“这个她也是没有怎么说过的,你也是知道的她有了那个腰牌,就不用和我们多说什么事情,我们也没有什么资格问她的。她只是说了她叫菡萏,是从八皇子经常去的那个小渔村里头过来的人,细细算来,似乎还还算得上是八皇子的救命恩人。”
李嬷嬷对于菡萏的底细是不怎么清楚的,要是非让她说,也就只是能有一个大概。
“这个小丫头。我看就是她假冒的元徽的腰牌,不然元徽怎么可能就因为这个丫头救了他一命,就会把这样的东西给了那个丫头。”栖歌嘴里头还是这样的念叨着,可是她的心里头清楚,救命恩人,这已经算的上是很大的恩情了,元徽要是真的做出来了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的。
只是一想到那个丫头在元徽的宫里头对她颐气指使的,看起来就像是八皇子宫里头的女主子一样,让她心里头不舒服急了。
菡萏手里头的那一块腰牌,可是货真价实的,怎么都不可能是冒牌货,但是菡萏来到了八皇子的宫里头还真的就不是元徽的意思,只是在这一点上头是对了栖歌的意思了。
菡萏之所以能够有了八皇子的令牌,还是因为八皇子被南诏国的人抓走了以后就变得了无音讯了。
大概是因为打闹的时候场面混乱的原因吧,元徽的腰牌就落在了小渔村,一个渔村的人守着这一块令牌,巴巴儿的等了四五天,还是没有见到元徽回来的,所有的人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才是真的慌张了,元徽是她们一族人最后的希望了,可不能就在这个时候不见了,找不回来了的。
一个小渔村里头的人做在一起商量了一夜,最后终于决定了,派一个人出去拿了元徽的腰牌去找人。因为元徽之所以会被南诏国的人抓了去的,最大的原因还是在于为了救菡萏,所以村子里头的人提出了让有人去找元徽的时候,菡萏是第一个毛遂自荐的。
自从元徽被那些人抓走了以后,菡萏就一直都在自责里头,现在自然是希望自己能够是去找元徽的人。好在村里的人也是为了能够让菡萏心里头有个安慰,也就答应了她想要去找元徽的心愿。
小渔村的人尚且是不知道元徽的身份的,菡萏那个丫头虽然机灵,又不过就只是一个小丫头,所以也当然并不知道那个令牌是有什么意思的。
只是知道了拿到了令牌,然后一路沿着河往上走,元徽来到了小渔村的时候就是从水的上游飘过来的,所以菡萏也就是觉得,只要是顺着这一条河走,总是能够找到了元徽的,菡萏这样一味的走下去的时候,虽然是没有找到了元徽来的地方,也是没有找到了元徽的,但是好歹还是看到了些人烟。
听了自己的父亲说,要是想要打听消息,就应该要去酒楼,那样舆论混杂地方,想知道消息是最容易的了,所以菡萏看到了人烟,第一件事情就是往酒楼里头跑。
要说这个丫头是个有福气的,也是真的,她进去的第一家酒楼,就是元徽的清风楼。
清风楼本来就是元徽手底下的产业,自然是知道了元徽的腰牌长了什么样子的,又加上菡萏那个丫头一口一个“殿下”的叫着,那些人理所应当的就知道了菡萏想要找的人,就是元徽了。
因为元徽被南诏国的人抓了去,虽然是知道了元徽给他们都留下来了记号,但是终究还是不知道能不能够找到了元徽的,清风楼的人,自然也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到元徽了。
现在这样一个拿了元徽的腰牌想要找到了元徽人的小丫头,清风楼的人自然是没有办法处理的,最后思来想去的,索性就把菡萏那个小丫头送到了宫里头。
要说那个丫头也本来就是一个有主意的丫头,现在又知道了元徽是宫里头的皇子,自然是不能够松口了,她护着元徽的一颗赤忱心,不知道是有多么的真诚呢,所以到了元徽的宫里头就是牢牢的守着元徽的东西,就像是守着自己最是心爱的玩具儿一样,一点儿都不肯松口,除了宫里头本来就有的人,外头的人是一个都不让进来的。
所以才会有了在开头的时候,栖歌所经历的事情。
菡萏这个丫头这样护着元徽自然就是因为忠心罢了,可是这样的事情放在了栖歌的眼睛里头就已经不是这样的事情了。
栖歌本来就是个敏感的人,就是因为这个自己心里头的心结,和元徽也已经闹了不是一次两次了,现在元徽的宫里头又多了一个算的上是元徽的救命恩人的人,这也就罢了,这个人还有着她从来都没有拿到过的腰牌。
栖歌虽然是和李嬷嬷说话的时候,说是自己并不怎么在意这个的,但是终归在心里头还是留下了不舒服的地方了的。
不知道元徽现在是在干什么,是有什么事情的才会在外头耽搁了这么久的,但是不管是有了什么事情,总归是和她没有什么关系了,现在元徽的宫里头可是还有一个心心念念的担心着人家的小丫头呢,自己要是在这样的凑上去,就是自己的自讨没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