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能够在元徽的宫里头这样的嚣张跋扈,还不被外头的那几个丢出去的人,想来应该不会是什么没有身份的等闲之辈。”栖歌皱着眉头道。
元徽的宫里头又不是没有过女子,先不说什么其他的人,就单单说是他宫里头的那些个小宫女儿,怎么也就得是有了四五十的,但是栖歌还是从来都没有见过居然是有人能够在元徽的宫里头这样的肆无忌惮。
想到了这里,栖歌心里头难免会觉的有一点儿不舒服,她在元徽的宫里头向来都是没有一个人会这样和她说话的,大伙儿都已经是把她当做了女主子一样的人来对待了。
现在被人这样问了一句什么身份,回答不上来的人反而是变成了她的,她现在对着眼前的这个丫头这样一通好问,看起来像是四平八稳的如同是这八皇子宫里头的当家主母的,可是其实她心里头也知道要是说她现在的这个身份,在元徽的宫里头是什么都算不上的。
“我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只要知道我是能够在殿下的身边贴身伺候着的人就是了,你一个从来都没有在八皇子宫里头出现过的人,有什么资格能够在这里问我这些话?”
那个丫头对着栖歌这样的态度,也是一点儿都不愿意在气势上头输了过去的,这这话说的反而是更加的咄咄逼人了。
她们两个人站着的地方并不算是偏僻,反而是在宫里头还算得上是热闹的地方,在这样的地方如此争吵自然是很快的就引来了很多人。
这些人里头就是有了在宫门口一直当值的侍卫,栖歌对面的那个丫头看到了宫门口的侍卫。还没有问几句话的就开始斥责开了:“你们到底是怎么做事情的?殿下的宫里头是这样的重要,怎么能够把什么样的人都放了进来的?你们难道不知道这些人有多危险吗?也就是现在殿下不在宫里头,要是殿下现在就在宫里头的,还不知道会被人怎样的威胁到了。”
门口的那个小侍卫本来就是看不惯这个丫头这样咄咄逼人的样子,现在有因为栖歌被斥责,心里头也是来了火气,对着那丫头说道。
“小姐你怎么就知道了知薇小姐是有什么不好的心思的?你在宫里头来了才是多久的时间,对现在宫里头的人知道的又有多少事情?怎么就能够平白的说出来了这样的话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说的这些话要是让八皇子听到了,会有多生气。”
小侍卫不说也就罢了,这样子一说,反而是更加的让眼前的那个小丫头生气了。
“怎么?你们这些人不服也就罢了,现在这个样子还是要造反不成?”那个丫头虽然是看起来并没有多大的年纪,但是生气起来果然还是有点儿模样的。
“姑娘莫生气,知薇小姐自然不可能是什么坏人的,她也是八皇子宫里头的熟人了,现在这样紧张的过来了宫里头想来应该是有什么事情吧,既然姑娘觉得她有什么坏心思,老奴带了她下去也就罢了。”这样紧张的局面里头,眼看着战争就要一触即发了。
当然也没有人希望元徽不在的时候宫里头会出来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所以最后还是李嬷嬷出面和解了。
“行吧,嬷嬷是宫里头的老人了,我自然是信得过的,要是嬷嬷都这样说了,我也没有什么意见,那么嬷嬷就把这个随便闯进来,嘴里头还直接叫着殿下名讳的丫头带下去吧。”
那个丫头现在倒做出来了让步的样子,说出来了这样一番话,那个得了便宜还要卖乖的样子,让人看了,心里头实在是觉得生气的。
好在栖歌今天因为本来就心情不怎么好,现在被那个丫头那样胡搅蛮缠一番,也到是真的没有了什么继续留在这里的心思,李嬷嬷现在也说出来了这样的话,也就不再做什么其他的样子了,跟着李嬷嬷出了宫门。
“时间长了没有来过元徽的宫里头了,现在倒是不知道他宫里头多了这样厉害的一个人物。”虽然说是跟着李嬷嬷已经从里头出来了,但是栖歌心里终归还是不怎么舒服的。
本来她是把元徽的宫里头,当做了是自己的家一样的地方,可是现在在家里头平白的就多了这么一位,不管是放在了谁的身上,都不会觉得开心的。
“我知道你心里头不舒服,可是不舒服也要忍一忍的,八皇子宫里头的这么些人心里都是偏向你的,可是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刚刚他们都没有为你说话?到”李嬷嬷看着栖歌,怜惜又无奈的道。
“我怎么知道这是怎么一会事情?不就是长时间没有来这里了吗?怎么?大家现在已经不欢迎我了?”栖歌还在赌气着说道。
“行了,你这个丫头就是个孩子气的,已经是到了这个时候了,还说这样的赌气的话,那个丫头之所以能够对我们发号施令,是因为她有八皇子的腰牌。”
李嬷嬷在前头还是一脸慈祥的对着栖歌笑说,到了后头,就是换上了严肃的表情和语气了。
腰牌这个东西,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够随便让别人看到的东西啊,腰牌是能够表示了自己的身份的东西,有了那一块腰牌,就证明元徽是有什么事情是托付给了那个丫头的,所以那个小丫头的话,元徽的宫里头的所有人,都必须听了那个小丫头的话。
“怎么会?元徽都没有给我拿了他的腰牌的,况且皇室的东西,本来就是不应该让别人领受的,元徽不是不知道这些事情,怎么还能够让这样的一个小丫头手里头有了代表他身份的东西。”
栖歌不是不知道一件事情的重要性的,虽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的心里头实在是嫉妒得紧,因为那个丫头拿到了她从来都没有拿到过的东西,当然更加重要的,还是因为元徽的安危。
像是腰牌这样的东西,除非是用在危机关头,负责元徽是不可能会在平常的时候就把这个东西送给了别人的,现在这个情况,怕是元徽有难了。
而且这个难,还跟有可能就是这个丫头一手促成了。
“嬷嬷,那这个丫头是个什么身份的?居然能够这样肆无忌惮的在元徽宫里头管人。”栖歌虽然是知道了有了腰牌,不管是什么身份,她都能够在宫里头正大光明的做任何事情,但是栖歌还是问出来了这样一句。
也许是因为为了让她心里头的那一点儿酸酸的东西能有个好的解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