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的阳光是那么的耀眼,元栖歌缓缓地从睡梦中醒来,与兰花吃过早饭,元栖歌想去看看那个关在柴房的叶知夏。
“小姐,我们为什么要去看那个讨人厌的大小姐?看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拿着糕点?”兰花心里十分疑惑,不情不愿的拿着一盒点心,也不怕元栖歌训她,说话毫不忌讳。
“我想去看看她,我可不想她这么快就死了,那多么没意思,而且就现在而言,德仪郡主家族的势力还不容小看所以去看看她,别让她死了,而且我难得的想得意一下,就去嘲讽一下她,满足一下。”元栖歌难得的想耀武扬威一下,元栖歌做事,向来zu追随本心,随心所欲。
很快,两人就到了柴房,虽然说是柴房,但是也盖的不小,木门上挂着一把大锁,锈迹斑斑,让元栖歌回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也算是一个柴房,没有人,只有她自己,孤独的在里面,苟延残喘的活着,没人管,只有残羹剩饭,受人冷眼。
“兰花,叫叫她。”元栖歌轻声说道。
“是,小姐。”兰花点点头,虽然不是很情愿,但是小姐发话,不得不做。
“喂,大小姐,我们小姐来看你了了,给你带了点心,你快点过来。”兰花走过去,轻喊道。
呯,一个板凳落到门上的声音,声音很大,吓了兰花一跳。
“滚蛋,贱人的走狗,少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给我滚,本小姐不想见到你们这些下贱的东西。”叶知夏刻薄的说道,声音一声比一声大,看来没有饿着她。
叶知夏尖酸刻薄的话,让元栖歌轻皱眉头,脸上多了一丝厌恶。
“看来把你关进这个柴房,你还是这样的臭脾气,一点都没有变啊。”元栖歌淡淡的说道。
“哼,小贱人,算计我,你有种就让我死在这,不然等本小姐出去了,找人把你先奸后杀,再奸再杀。哈哈哈。”叶知夏尖酸刻薄的说道,疯狂的大笑。
霎那间,一股动人的寒气,从元栖歌的身上散发出来,让一旁的兰花都心寒不已。畏惧的看着元栖歌。叶知夏的这句话,彻底的惹怒了元栖歌,触动了元栖歌的逆鳞。
前世被人玷污,是元栖歌一生的痛苦,叶知夏居然好死不死的提起。让元栖歌想放过她,都没有理由。
“你真的想死吗?”元栖歌低下头,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明明没有。任何的情绪在里面,却硬生生的让柴房里的叶知夏心里拥入一丝寒意。
“本小姐就不信,你敢碰我,你碰我一个试试。”叶知夏嘴硬的说道。
“让你死,再简单不过了,不过,我不会让你死的那么轻松,我会让你知道,这个世间,有很多东西,比死还要痛苦。”元栖歌垂下眼帘,一股比起之前寒意更甚的寒意,让兰花都打了一个冷战。
“兰花,把点心带回去,一会拿给外面的难民吃,还有,派一个信得过的,守在这里,谁也不准放过来,告诉他们,谁要是给叶知夏送饭,谁就是与我为敌,让他们好好掂量一下”元栖歌毫无情感的说道。
兰花心里一惊,这是要公然与德仪郡主宣布为敌啊,看来这叶府的天彻底要变了。
“是,小姐。”兰花点点头,说道。
元栖歌并没有刻意的压低声音,柴房里的叶知夏听的一清二楚,让叶知夏愤怒不已。
“叶知微,,有本事就尽管使,我母亲一定会替我讨回来的,你给我等着,你这个小贱人,你不得好死。”叶知夏怨毒的说道。
元栖歌看着柴房,d勾起嘴角,有你哭的时候,到时候,你就算像狗一样跟在我面前,我也不会饶了你。
“兰花,我们走。”元栖歌扭头就走,兰花连忙跟上。
元栖歌带着兰花,又走出叶府,给众多难民施粥,又受到众人的感恩戴德,看到众人满足的而又充满希望的眼神,让元栖歌稍稍有些满足。
回到自己做院落,却发现元徽在院落的空地上的桌子上,端坐,看样子等了很长时间。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元栖歌有些疑惑的询问道。
“来给你送东西。”元徽嘿嘿一笑,把桌子上的包裹打开,里面满满的金银,让元栖歌很是惊讶。
“冷冰冰,惊喜吧,这些是你在鉴宝阁里典当的金银,我花高价买来了,惊喜吧。”元徽嬉皮笑脸的说道。
“你倒也细心,谢了。”元栖歌的心里自然的发出喜意,元栖歌知道,这是叶知微影响的她,看来她对她母亲有着很深的感情。
“不客气,应该的,你帮了我,来而不往非礼也,我自然。也要帮帮你了。”元徽挥挥手,毫不在意的说道。
“兰花,把这些东西收到里屋去。”元栖歌看着元徽好像还有事情,便转身,对兰花吩咐道。
“是,小姐。”兰花点点头,把包裹系好,拿进元栖歌的房间。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元栖歌看着元徽,说道。
“的确还有一件事情,昨天晚上,h皇后,找我了,说明日她要开宴会,她听说我与你向熟,便把给了我一个请帖,让我给你。”元徽点点头,从怀里拿出一张精致的请帖,放到桌子上。
“看来,有人注意开我了。”元栖歌看着请帖上,她的名字淡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