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贵妃,怎么会和她有关系,你是不是弄错了。”元栖歌疑惑的问道。
她生前知道这个姚贵妃,因为长相和她父皇第一个喜欢的人特别像,而被受宠爱,可以说是和她一样,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而且姚贵妃和她的生母关系极好对于她,也是万般宠爱,十分的慈祥。元栖歌不明白和她有什么关系?
“这几天我都用我手底下所有的关系,查出了姚贵妃与当年我姐姐被害一事,有点牵连,当年所有目睹这件事的人,全都死了,只剩下了一个命大的。”元徽有些凝重的说道。
姚贵妃作为皇上最宠幸的妃子,在朝中可以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仅凭他一个没有权势的王爷和一个嫬女,如何可以拌的动这个庞然大物啊。
“你把你知道的,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元栖歌冷静的说道。
“之前我在皇宫里,找到一个小宫女,我以重金问之,在我保证她生命安全的前提下,她告诉我,一年前昭和公主,嫁入漠北的前几天晚上,她曾经意外的听到姚贵妃和她宫女的对话。”元徽慢慢的说道。
“然后呢?”元栖歌看着元徽,等待下文。
“姚贵妃说,小鸟已经被猎人捉走了,接下来,该摧毁它的鸟窝了。”元徽说道,他还记得,昭和公主出嫁的第三天,他的姨母,也就是昭和公主的母亲,突然暴毙,离奇死亡。
“我姐姐远嫁漠北的第三天,我的姨娘,也就是我姐姐的亲生母亲,就突然暴毙,离奇死亡,我觉得姚贵妃,不会平白无故的说出这样的话,而结合发生的事情,我有十之八九的把握确定,姚贵妃和我姐姐远嫁漠北的事情,逃不了干系。”元徽确定的说道。
元栖歌突然觉得脑子里很乱,感觉之前的一切,好像都像是在梦里。
哪怕她两世为人,一时间也难以接受这么残酷的现实,原本和蔼可亲的姨娘,却是残害自己和自己母亲的凶手,元栖歌觉得无法接受。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元栖歌很罕见的无助的看着地上,她那一副柔弱的样子,看的元徽心里很不是滋味。
“放心吧,我会帮你的,不管发生什么,我都是站在你这一边的。”元徽拍拍元栖歌的微微颤动的肩膀,安慰道。
“我决定了,等我及笄礼以后,我亲自去皇宫,找寻证据,所有伤害过诏和公主的人,我都不会放过,我不会让任何伤害过昭和公主的人,有好下场。”元栖歌转眼恢复过来,眼神坚定的说道。
元徽看着元栖歌的样子,突然讨厌自己现在什么都做不了,无能为力的表现。如果自己现在手中有权利,她就不用这么无助,这件事情也不需要靠她自己来完成了,他现在却什么也帮不了。
元徽看着元栖歌,他的心里也暗暗下了决定,这个决定,也从此改变了他一生。
“好了,你先回去吧,你在这里呆着太久会有人说闲话的,我有事,会让兰花拿着玉佩去找你的。”元栖歌下逐客令。
“嗯,那我先走了。”元徽点点头,说道。
元栖歌望着元徽远去的背影,心里一阵惆怅,但是她明白,从现在开始,她要扩建自己的人脉了,因为不管是不是姚贵妃,如果单凭她现在的势力,别说是姚贵妃了,连德仪郡主都搬不倒。
“兰花,多带点钱,陪我出府。”
书房里,叶坤和元澈正对这一张纸细细的观看,越看越心惊,越看越惊讶。
“这个策略真是真是天衣无缝,几乎完美,丞相,这是何人写出来的,真乃神人也。”元澈夸赞道。
“羊毛出在羊身上,一句话概括,之前谁又能想到啊。”元澈感叹的说道。
“这是我小女,叶知微写的,之前我一点也没有看出来,她居然有这样的雄韬渭略啊。”叶坤惊讶的看着这秀气的字体,他没想到,元栖歌给了他这么大的一个惊喜。
树地之事,本来让他和元澈头疼至急,没想到,被元栖歌这么容易的解决了,让他感觉,元栖歌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但是又说不出来。
“丞相的女儿真是经世之才啊,真是虎父无犬子,有了这个策略,树地之事便可圆满的解决,父皇一定会龙心大悦的。”元澈高兴的说道。
“嗯,这件事算是圆满的完成了,想必皇上也不会再为难殿下了。”叶坤恭敬的说道,他属于元澈一派,自然对元澈恭敬有家。
“嗯,马上就要选举太子了,真不知道,时好时坏啊。”元澈感叹的说道。
“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殿下是怕自己锋芒毕露,惹祸上身吗?”叶坤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的确如此。”元澈点点头说道。
“这件事做的这么漂亮,怎么藏也藏不住,不如扩大影响,反其道而行之。”叶坤说道。
“我也是这样想的,其实我不愿意做太子,只想做一个养养花,种种草的闲散王爷,但是为了栖歌,我一定要拿下这个位置,我一定要查出来,到底是谁害了我妹妹,还有漠北,我也会让他们付出代价。”元澈周身散发出冰冷的杀气,让叶坤胆战心惊。
“老臣正当为殿下披荆斩棘,助殿下一臂之力。”叶坤坚定的说道,他觉得所有的皇子里面,元澈是最可堪大用的,所有他情愿辅助元澈,助他登上帝王之位。
“殿下,你把这个带回去,献给皇上,就是说你想到到,到时候,皇上一定会欣喜非常,殿下为皇上解决了一个大难题,想必太子之位也逃不了了,老臣在这先祝贺殿下了。”叶坤浅浅的拍了一个马屁。
“世人皆对这皇位欲罢不能,而我却避之不及,真是讽刺啊。”元澈嘲讽笑了笑的说道。
“不管殿下做什么,叶坤都会无条件支持。”叶坤坚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