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南诏国的国防也不是这样的不堪一击的,怎么他们这些人来的时候我是一点儿都没有察觉道的这原本是不应该的事情。”南诏越对于元徽这样突兀的一顿偷袭,还是没有能够快速的反应过来的。
就是因为怕会有人来把元徽给带了出去,所以南诏越在他的营地的周围更加是放了周密的部署的,怎么会被这些人悄无声息的就过来了,这本是不应该的事情。
“还是因为陛下太过于小看我天朝的人了,我天朝地大物博,能够有了这样的功力的高手,如星一般,这一点儿人还是能够拿的出来的,现在到是陛下需要担心自己了,不知道陛下可是还能够动得的?”元徽现在是在两个人的对峙里头完全在上风了。
南诏国的皇族虽然是擅长于用毒的,但是也正是因为用毒,所以在武功的修练上头,有些时候难免就落下来了。又因为长时间的接触毒物,所以身体也不像是平常人那样的强健,现在被这样的一番伤,要说是一点儿事都没有的,那是不可能的,现在看着南诏越的样子也像是已经有点儿支撑不住了。
南诏越被元徽那样问了一句,也是一点儿都不愿意丢了自己的面子去了,虽然是疼,但是却忍住一言不发。
元徽见了南诏越的这个样子,也是不再和他说什么花了,毕竟在这个时候本来就是多说无益。
“来人啊,带了陛下下去,陛下受伤了自然是应该要去了皇宫里头治疗的。”元徽对着外头这样说了一句,立马就有了几人进来,都是穿着天朝服饰的,想来应该是自己人了。
元徽从来到了南诏国,还是一次都没有去过南诏国的皇宫的,这样看他也是有了一点儿不划算的感觉了,既然是都已经到了南诏国的地界上头,左右也应该是得到了点什么好处才能回去的不是,不然可不就是白白的跑了这一趟了。
一行人原来也没有多少个,有一个一个都是轻功极好的,虽然是带上了一个受伤的南诏越这样的拖油瓶,却是也一点儿都没有吧行程落了下来的。
南诏国本来就不是多大的地方,所以他们也没有用了半天的时间就到了南诏国的皇宫。
元徽是没有来过这里的,看到了南诏国的皇宫也是有一点儿稀奇,但是没有见过这样的地方虽然说是皇宫,可是一点儿都不练什么富丽堂皇的样子,倒是不过就是些石头堆起来的堡垒罢了,还是阴阴沉沉的样子,看起来叫人在心里头就觉得不怎么舒服,也不知道这么多年来天朝的民众是怎么得来的说是南诏国很是友善的这样的话,简直就是无稽之谈了。
“前头就是皇宫了,我等这样尽心尽力的将陛下送来了这里也不是就能这样直接走了的,虽然说施人恩惠不留名这是我天朝一直以来都提倡的,可是本殿本来就不是多么愿意活在世俗众人言语里头的人,所以自然是也不想要遵循什么圣人的教诲了,既然是现在本殿是把陛下好好儿的送到了这里的,那么本殿也就应该是在陛下这里要一个回报的。”
元徽就这样在南诏越面前讨起来了好处,这样“恬不知耻”的样子全然不想是一个皇子,倒是更加像是一个地痞流氓了。
气得南诏越直是哆嗦,但是这次比也就是真的是他轻敌了,本来是以为在自己的地盘上头就能够是万无一失的事情了,可是没有想到元徽那个人还留了后手。现在反而是他做出来了这样的叫人气极了的事情。
“怎么,八皇子的意思是想在这个时候对我南诏趁火打劫一番?也不知道这么多年来八皇子一直受到了教诲是怎么样的居然是能够让八皇子在这个时候做出来了这样的事情,实在不是一个礼仪之邦应该有的行为。”
南诏越在这个时候就像是全然忘记了自己原来的所作所为了,反而是对着元徽痛斥起来了。也好在元徽本来就是个随意的性子,对着南诏越这样的指控是一点儿都不领受了的,笑嘻嘻地道。
“左右是个没有母亲的皇子,大约是有些时候也就没有人管着了吧,所以自然是没有学到了什么太多的好东西去的,不过今天我们说的可不是这些东西,本殿也只不过就是想要在陛下这里讨一个人情罢了,现在本殿也没有什么其他的缺少的东西,要了旁的什么东西左右我也是用不上的,怎么样?陛下想一想?。”
元徽眯着眼一幅和气的样子,可是手上头的动作可是一点儿都不和气了,一把小小的匕首,就像是一条毒蛇一样悄悄儿的爬上了南诏越的脖子。
或者对于南诏越来说,这一把小匕首可是比毒蛇更加厉害的东西,毕竟南诏越从小都接受了萃毒的仪式的,毒蛇这样一般的毒物是不能够对他造成了什么伤害的,但是这一把小匕首下去了,可是会要了他的命的。
南诏越瞪着眼睛对着元徽气急了的样子,可是再怎么样看着元徽那些事无济于事的事情,最后南诏越终于是放弃了抵抗:“罢了,应了你吧,我应你一个人情”
这样逼迫着的人情自然是做不得数的,况且只是这样空口白牙的事情,就算是时候元徽想拿了这么个东西来兑现也是无凭无证的,自然是拿不到了什么东西回去的。
南诏越说了这样的话也只不过是想要解了他现在的一时之急,原是没有打算了去兑现的,可是这样的道理南诏越懂了,元徽怎么可能会不知道的。
“陛下,我知道你们南诏一族一直都是相信天神的,也有你们供奉的天神,不如就拿了你南诏一族百年的基业,对着天神起誓吧,这样我也才能够安心一些,这不是吗?”元徽将手里头的匕首又是往前送了送,才开口说道。
这样要誓的方式是卑鄙又毒辣了些,可是元徽并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你占了我一分,我自然是应该要加倍的还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