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还是觉得我自己是一个独一无二的人呢,现在叫陛下这样子说,就像是是我原本就是丝毫不值得一提的人一般,也是实在让人觉得恼火了。”元徽对于南诏越的从前事是一点儿都不清楚的,但是对于南诏越现在心里头的意思却是已经知道了个清楚的。
“可是陛下也许也并不是那个能够代替本殿的人不是,陛下,你南诏国的国师也不是只当做了一个摆设的,你们的国师看起来可不像是一个为了我这样一个外人,让陛下觉得心里头不舒服的人吧,可是国师都是那样出言警告了陛下了,想来也应该是不希望陛下做了什么对于南诏国不利的事情不是。”
既然是到了这个时候,元徽也已经就没有了原来那样子嬉皮笑脸的样子了,反而是严肃正经的开始说话。
“陛下想来也应该是事先就已经知道了我在宫里头是不怎么受宠的一个皇子,可是陛下,本殿能够仰仗的,可从来都不是宫里头的的那一点点权势的,要是只是依靠了那些东西,也不知道我在这个时候还有没有命能够让陛下带到了这里的。”
元徽现在的这些话已经是算得上是威胁的,元徽在南诏国的这些日子里头也是真的实在是没有办法做有些事情了,毕竟是语言不通,又是孤身一人在异国他乡自然是没有有办法大展拳脚,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就会真的这样一点儿能力都没有,在南诏国里头等着人家大发慈悲。
“怎么,我南诏于天朝虽然只不过就是一水之隔,但是你也是知道的,南诏和天朝这么多年来就没有联通消息过你现在不管是在怎么样的有本事也是难逃出去了不是。”南诏越对于元徽的威胁,却是一点儿都不在意的。
南诏越说的是没有什么错处的,只是可惜他这一次带回来的人并不是什么普通人,元徽是不可能将自己随便的就放在了这样的危险的地方的。
“陛下能够将我天朝的话学的这样的好,就已经说明了这么多年来陛下也并非就是和我天朝一点儿联系都没有的,要是已经有了这样的联系了,本殿还是希望这一点儿教室别是断了去的,这样不管是对于天朝,还是对于南诏来说,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情。”
元徽这个时候不但是不紧张了,反而还是像是这一次他只不过就是单纯的作为了一个皇子被派出来出使邻国一样的淡然又气度不凡。
元徽在这个时候当然是一点儿都不紧张的了,他在被南诏越抓到了这个地方的时候也是紧张过了一段时间的,但是很快他就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然后将自己的后路都部署好了。
虽然是小渔村的事情元徽从来都没有让自己手底下的任何很人去做的,从来都是他自己亲力亲为,但是就算是这样,除了那个时候,因为生病不得不被困在那里之外,他也从来都没有在小渔村待了超过三天的时间的。
这样算一算,从他到了小渔村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已经是过去了将近是十天的时间了,他的那些下属们,想来也已经是等不及了的吧,那些人是应该回来找自己了。
元徽和清风楼的消息传递里头自然是有很多的暗号的,虽然他被南诏国的这些人抓了回来到这里的时候时间仓促,但是多少也还是留下来了些东西能够让他们看到的,寻着那些个踪迹找到了自己想来也应该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前些日子之所以元徽没有表现出来只不过是因为他是在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看到了他留的暗号,也不知道那些个下人能不能够按时赶了过来。但是他现在确实完全不担心这些东西了,因为他已经是得到了那些人带过来的消息。
“你在这个时候不担心自己也就罢了,居然还会为了天朝操心这些事情,现在还是真的不知道国师说的那个从前仇是怎么来的了,让我看来你也只不过就是一个从来都不为自己的家国考虑的懦夫罢了。”南诏越还不知道元徽现在心里头的小九九,只当是他在拖延时间,殊不知道元徽现在对于脱身已经是有了十成十的把握。
“罢了罢了,陛下不愿意说这些也就罢了,我也不在陛下的面前说这些事情了,不过却是不知道陛下是从什地方过来了的,身上的这一股子香味也是别致的很。”元徽眯着眼睛道,这个时候已经是到了能够收网的时候了。
“什么香味?我倒是不知道的。”南诏国的这一位皇帝果然就是坐上的人,对于元徽这样突兀的转移话题却是不上当的,眯着眼睛问到。
南诏越是最擅长用毒的自然是知道有时候有些香味儿可是闻不得的,毕竟太多的毒物就是通过了香味儿把人迷倒了的。
只是可惜了元徽不是用毒的人,当然也是知道南诏越对于这些东西最是敏感,所以自然是不会用了这样的手段来诱骗南诏越的,元徽让南诏越问一问这个味道不过就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罢了。
要说偷袭这种事情还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实在,虽然严格意义上头来说也并不是他的老祖宗了,但是左右还是从小都耳濡目染的东西不是。
南诏越就是这样的一个慌神里头,被一支小箭穿过了肩头,然后小箭直直的钉在了南诏越前头的一个柱子上头。
“陛下,有的时候偷袭是不一定要像是陛下做过的那样的文雅的,应该要用一点儿狠辣的手段的时候,可是一点儿都不能够心软的,相信陛下也不是不知道这样的道理。”
元徽一边这样对着南诏越说道,一边是走了前头去,把那个柱子上头的小箭拿了下来放在了手里头看来起来。
元徽扫了一眼那一柄小箭,那些人也还算的上是能够靠得住的,没有让他等了太久的时间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