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好好的戏弄了他一番,大家才各自分别散去,晚宴正常举行,在晚上的八点钟左右。
宴会是在学校的大厅举行的,专门举办宴会的地方,所有的学生都换上了晚礼服,由家长的陪伴进入会场,推杯交盏,谈天说地,好不热闹。
至于最后何开漾是怎么离开的,没有一个人知道,当然也没有一个人在意,毕竟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阴沟里的臭虫,家庭背景也算不上雄厚,有实力,即使死在那个鬼地方,也不会有人知道。
而就在当天的晚上,关于他穿上女装的视频在学校的群里疯狂的流传着,他可不是谢銮煜,有着那么强大的背景,让人无法动弹。
坐着那么一丁点的生意,家里头也没有什么广泛的交友人脉,即使这个视频流传在为广阔,也不会有人敢把他们怎么样,当然,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视频刚一拍完就被有人放到了学校的网站里去,很快引起了很大的波动。
有一些胆小或者是大家闺秀的女生,自然看不得这样的东西,在下面评头论足,却谴责这样的现状。
还有一些,则是越发的高兴,像是坐山观虎斗一样,他们越得到的越厉害,他们看的越高兴,就像是看了一场表演一样,所以在下面激烈的鼓掌,恨不得加入到他们的群队之中。
还有一部分人看了一眼便关掉的视频,并不感兴趣,毕竟是一个不起眼的人物,加上一个不起眼的家族,能有什么意思,再说了,敢被人搞成这样的,现在的社会,大家都是有智商的,不可能去搞一个比自己厉害的人,被搞成这样的,估计也就是吊车尾的人,所以他们压根就不会在意。
与其在意这么无聊的游戏,倒不如把重心放到今天晚上宴会上,听说谢家的人会来,以往只见过他那个哥哥,倒是听说今天他的父母都会来,这倒是难见,一些平日里和谢銮煜没有什么瓜葛的,或者偶尔帮衬过他的,都打算趁着今晚宴会的功夫和他好好交流交流。
最好可以使自己的家族和谢家搭上关系,他们虽然是未成年,但是迟早会有一天接手自家的公司,而这些不仅是个家庭的人脉,更是他个人的人脉,所以都需要好好的妥善经营。
“那你今天晚上还来吗?”齐启辰给纪允熙打电话,现在他已经到达了宴会的场地,但是一直没有等到纪允熙,所以打个电话问了一声。
纪允熙的声音从电话的那一端传过来,“祝欢欢的情绪还是有些不稳定,我看看再说,“再说了,都是一些家长的交际,我们这些小孩子去了,也不过是过家家充当他们交流的手段罢了,去和不去又有什么区别?”
纪允熙说的这话倒是实话,他们只不过是家长,相互沟通,建立起的桥梁,当然去的话,桥梁更好的沟通,更好的建立,有更好的交流,毕竟迟早是有话题聊的。
对于大部分不爱社交的富家子弟来说,确实没什么意思,齐启辰想了一下便妥协的说,“那好,祝欢欢发生这事,确实有些不小,那你好好安慰他,若是来的话,给我打个电话,我到门口去接你,你也别太生气了,为了那种人不值得。”
纪允熙嗯了一声,语气听起来有些有气无力的,今天实在是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接二连三的,他虽然是一个旁观者,但已经被卷入了漩涡之中,都觉得疲惫,他都不敢想象祝欢欢,他那么一个骄傲的人,现如今,被人说成这副模样,更何况是以前的爱人,不知道该有多么难过,如此一想,纪允熙语气更加的无力。
“那个人怎么样了?”他叹了口气,询问了那个人的情况,他必须知道那个人现在怎么样了,才能消一下心里头这口气,实在是太恶心人了。
齐启辰也没有犹豫,直接笑着说道,“反正过的挺不好的,我不是一个最后离开的,不知道这号怎么样,那你现在可以看看学校网站上有关于他的视频,挺有意思的,放心,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这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会让他一点点还清的,等到我们玩腻了,玩累了,该破产的破产该进监狱的进监狱,总归不会让他好过的。”
齐启辰说的极为轻松,毕竟他们就是这么打算的,将它当成一个乐子去玩,去享受,但他们也不会因为自己作下的恶而放过他,到时候他不会因为自己受到了这么多的暴力和伤害,就此安然无恙,他的结局也无非就是一种下场,就像那位玩泥的蚯蚓一样,到最后还会被扔到土壤里,狠狠地踩上一脚,直到把他弄死了。
听到齐启辰这些话,纪允熙的心情也缓和了许多,把他们搞得这么惨,绝对不可能让他好过了,否则,这个世界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他一边说着,校园网站的视频,一边同齐启辰抱怨的说着,“还是有些太轻了,下次玩的更厉害一些,你看看下面的评论,参差不齐,不过也是情理之中,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些当圣母的人,怎么他要替这种恶心的臭虫受罪吗?正式开玩笑。”
随后,他又接着说道,“我看到外网上有一些刺激的生死游戏,可以让他尝试尝试,绝对不可能就这么放过他了,今天晚上你帮我盯着点,谁知道这样的臭虫会不会厚着脸皮再继续参加晚会?而且我看下面有许多想参与的人,倒是可以把它们结合起来,说不定有更多的乐子。”
齐启辰低低的笑了,听着纪允熙形容,确实挺好玩的,但是这件事他做不了主,也拿不定主意,“等以后跟老大说说吧,他今天心情看起来有些不好,可能是因为何开漾吧!今天倒还是第一次见他说这么多话,还摔了个杯子呢。”
“老大,摔杯子了?”纪允熙有些惊讶。
“你没瞧见?”齐启辰反问了一句,“记得当时你应该还没走吧?”
纪允熙想了想说,“我一门心思全部扑在祝欢欢身上,压根就没有注意到,可能没走吧,反正情况我也忘了,不过今天老大确实有些不对劲,发起火来也挺吓人的,不过照到老大的说法,那谢銮煜的事情就这么算了?”
齐启辰倚着墙边,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来,拿出一根点上,吐了口烟雾说,“不知道,看看再说吧!谁知道老大在想什么?要是谁都能知道老大想什么的话,那多没意思,不过谢銮煜也是老大放的,估计老大有自己的想法,可能是玩腻了,不过这又能怎么样呢?现在我们有新的乐子了。”
想到这里,他笑了一声,环顾一眼,四周见四下,没人之后,有接着兴奋的说,“不过这样对于我们来说也不长,不是一件好事,别忘了谢銮煜是什么身份?何开漾是什么身份?压根就不能相提并论,同日而语,以前欺负谢銮煜的时候,那是有老大在上面撑着,再加上谢銮煜,压根就是个孬种,软包子好欺负,但是它背后的谢家,谁不忌惮着,万一出什么事情,谢家不敢动周家,但不代表会放过我们。”
他们虽然平日里玩的好大,肆无忌惮的,几乎像一群疯子一样,但总归是在这名利场上推杯交盏十多年的,这一丁点的理智还是有的。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有些兴奋,“虽然换了人,也没有什么不一样,而且我们可以玩的更大,更开一些,更加的毫无顾忌,也不怕有什么后顾之忧,再说的就像他这种孬种本身,对于我们来说,他就有仇,玩起来也可以更加的放肆,更加的能够找到一些乐子。”
对于这些话,纪允熙表示赞同,以前欺负谢銮煜的时候,他还隐隐有些担忧,虽然后来欺负的时间长了,他们的担忧也就渐渐小了,但并不代表没有。
但是欺负何开漾就不一样,那样的狗东西,他们压根就不在乎,甚至加上这些新仇旧怨的,可以一起算上去,也可以更加的释放压力,找到更多的乐子。
“好,这些时候注意点,老大心情不好,等老大心情好的时候再和他提一提,毕竟人多了也热闹,即使搞大了,也无所谓,毕竟一条阴沟里的臭虫,还能怕他翻了天不成?”纪允熙顾及的祝欢欢,匆匆的准备挂断电话,“我先去看看祝欢欢的情况,一会儿如果去的话,再给你打电话,玩的开心一点,但绝对不能沾花惹草,给我搞出一些不三不四的事情。”
他虽然知道齐启辰绝对不会这样做了,但是今天有了何开漾这个事例,让他不由得多上点心,谁知道平日说的自己身边的人心里头究竟是什么阴暗的模样,所以凡事都需要多多注意一下。
“那好,你放心吧,我绝对不是那样的人,如果我是何开漾那样的人,我现在就可以发誓天打五雷轰。”齐启辰将烟头熄灭,走出过道,看了一眼正在歌舞升平的会场,然后和纪允熙最后的亲昵几句便挂断了电话,“那你好好照顾祝欢欢,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