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关过去挖，人家也是欢迎的，因为金融资本看中的就不是什么石油。
而且更顺了他们的意，他还开心地说：“你到灯塔去开发，我们连地皮都能赠送。”
“这就不必了，我还有很多事要忙呢。”
“那这个技术怎么说，我们投钱，总是要合作的吧？”
“合作……那这样，我作为私人的话，其他项目不太想和你们合作，为什么你也应该能理解吧，国家给的压力太大，但这个石油项目还没有落实，算是有可能。”
秦关也说了明白话，这也不是什么秘密。
什么导弹技术，什么造船等等，秦关都已经跟军队合作了。
这时候再让他公开出来，压力肯定大，你情报局怎么给条件秦关都不可能答应，页岩油技术还尚未投入使用的时候，压力相对较小一些。
“所以只要你们给够钱，我们就可以在石油项目上合作。”
“我的保证是能把油给采出来，但成本依旧没什么优势，有好几倍的差距。”
“这你们要是接受的话，就帮忙说服情报局。”
已经很诚实了，私下里算是达成了协议，双方的条件就在页岩油是否能开采的现实，在前世，灯塔得在新世纪第八年才得以突破，秦关帮他们提前。
而这个技术要是给他们，秦关的压力依旧不小。
因为是会被老百姓骂的，你帮灯塔挖成了第一产油国，这不是胳膊肘往外拐吗？
所以秦关根本不可能过他们那边开发，就更明显了。
只是谈合作，可以跟百姓解释，虽然是联合开发的技术，但灯塔总体的技术要强于我们，所以同样的技术他们能开采，我们就不行，成本比他们高。
这是要逃过骂名，而实际的情况百姓是不懂的。
也不需要百姓懂这个，反正秦关能不承担责任就好。
“那你得确保给我们挖出石油来！”
“这个您放心，乔丹先生，你们也有相关的石油公司技术人员，我说的他们能懂，其实就已经可以看明白了，顶多是成本多少的问题。”
“好，你等我消息，具体的谈判就取消了，我让石油公司的人过来和你们谈，谈的是细节，不管怎么样，我们那边也得有一个测试油井，双方同时展开。”
“没问题，合作愉快。”
……
情况比秦关想的要顺利，金融资本出手，基本就没有格雷福斯什么事了。
本来嘛，谈什么技术合作也跟情报局没什么关系。
而金融资本对秦关更有好感一些，因为秦关在他们灯塔有投资的，在那边也是资本家，当然，在微软和英特的股份基本上拿不回来。
还有华尔街的资本，也不可能拿回国。
不要觉得转移财产很简单，这种大国是需要审核的，有时候还十分严格，有时候几万几十万就卡住了，更别提上亿的级别，那根本转移不了好吗。
在哪边赚的钱，基本都得在哪边花。
就比如秦关在华尔街的投入，赚了几十亿，能说回国就是亿万富翁？
不是的，哪怕是国家的外汇，也不会在本国流动。
而秦关在灯塔的钱，哪怕去买点什么送回来，都受到情报局的严密监视。
因为秦关有多少钱他们都知道，算得一清二楚。
所以在那边的钱，秦关不仅要想好怎么赚，还得想好怎么花……
而这次的合作，秦关也要收他们的钱，这钱和秦关在灯塔的哪些钱还不一样，是可以进入国内的，可以给国家形成外汇，所以秦关更上心一些。
他没有一次性收齐，因为灯塔的没拿到技术也不能信他。
“关于分成，汇率是会变动的，而且越往后，通胀也越明显，所以我这里的条件是，无论你们石油价格如何，多少成本，每桶油我都要一美刀。”
“这个是固定分成，以后哪怕通胀我也不会变。”
“而且这个钱你得直接转给我们国内的集团，算是……实验室的产业。”
秦关直接就把价格打得很死，乔丹也带来了他的石油专家。
价格方面，乔丹颇有微词：“秦先生，因为这个技术还没有成熟，我们也不确定是否就真的能赚钱，你定死了分成这有点不合理吧？”
“很合理，如果赚不到钱，你们也不会继续开采。”
“呃……是这个道理，我们能不能定一个成本线，高于这个成本线时你再参与分成呢？我们可以给出分成高一些，至少高出成本线的先满足你。”
“就一美刀，每桶一美刀，这是只针对你们页岩油开采技术的分成。”
秦关不松口，他很清楚，灯塔会马上开始大量开采。
而且成本这玩意，是有很大操作空间的，扯皮扯不清楚。
每桶抽一美刀确实不多，而且灯塔的石油也不全是页岩油。
这么看来，好像秦关也分不到多少，以后如果他们有了新技术的话也不算秦关的。
但是，秦关知道，此后的二十多年，他们页岩油开采并没有突破。
也就是说，秦关可以收他们页岩油的分成二十多年，他们后世页岩油产量每天能接近千万桶……这不少了吧，就算这个时代他们产不了那么多，也有几十年分成拿。
当然，灯塔不会这么老实就是了。
秦关预计他们还会整幺蛾子，但无所谓，这还是能成为一个筹码。
要知道，秦关拿出来的，是他们四十年后的技术。
就已经算了他们技术突破的空间，哪怕有什么奇迹，也能收个二十多年。
如果灯塔玩花样，那总不能直接耍赖吧？
所以这也可以是筹码，秦关最少能把华尔街和两大企业的收益换回来。
每桶一美刀，连续产个二十多年，那就是几百亿的纯收入！
灯塔会不整幺蛾子吗？秦关是不信的，他们的尿性秦关最清楚。
为了平抑油价，灯塔亏本都会开采，所以谈什么成本毫无意义。
当然，现在看起来，每桶一美刀似乎也不多。
乔丹看了看身边的石油顾问，那顾问实诚地说：“按照我们的预计，肯定是能开采出石油，只不过没有成本优势，在石油价格高的时候可以开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