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皇陛下这些都是我从大梁朝找来的老妓子,花高价买回来的,还请爹爹大人好好享用,奥,对了这些妓子都服了药比平时更懂风情了,相信天皇陛下会很享受的。”权律三说完拉着女孩的手出了门,出门之后门被外面的人锁住。
权律津砸着门大声喊道:“权律三,你个畜生,你真是不配做人,真不愧是妓子生的儿子,本皇就是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你个。。”
还没说完那句话房里就只剩下浓重的喘息声跟女人们发情怒吼的声音,还有权律津的求救声音跟那些琉璃盏还有最新鲜的西洋玩意被摔碎的声音,很快房间里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权律三一直都在外面站着等到没有声音之后跟佩剑的武士道:“颁布天皇陛下的遗诏吧,另外为了天皇陛下的面子为了我遥国皇室的面子直接封锁天皇陛下的真正死因”
“是,十八王子”
权律三看了一眼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跟在他身边的女孩笑道:“真是抱歉没想到会把你卷进来”
“没事,十八王子”
“这件事不能走漏一点风声,现在你知道整个事情的真相,这……”
女孩一听立马跪下给三皇子磕了几个头道:“贱婢是十八王子救出来的,所以愿凭十八王子差遣”
权律三扶起女孩,将自己手里折下的杏花插在女孩头上道:“以后你就叫杏花,从今以后你是我十八王子权律三的人,若有人欺你辱你便是欺我权律三,定当不会放过,你先去做事,有空的时候去一趟万思门”
“多谢十八王子收纳贱婢,能为十八王子做事,万死不辞”
看着女孩远去的背影,身边的武士决心还是开口问问主人:“主人,影子不明白,这万思门进去的每个人都有过硬的本事,这么个丫头能有什么本事入得了万思门,入得了您的眼?”
“你不觉得他跟太原河将军的发妻有几分相似?”
“主人这么一说这丫头的神态确实有几分相似”
“留着吧,等她进入了万思门再把她调到我这里,我亲自训练一下她,她以后会是对付太原河的一把好刀”
“是,主人”
“你在干嘛啊?锁爷”蓝灵墨凑到朱锁锁身边问道。
“蓝骗子你没长眼啊,没看到小爷在钓鱼?”
蓝灵墨看了一眼那根连鱼线都没有的竹竿一脸懵逼,这钓鱼没鱼线,好歹当初姜太公钓鱼的时候虽然是直钩但也有鱼线不是?这锁爷直接拿个杆子这谁看得出来啊?更何况这一点就炸的语气是要怎样?
“锁爷,蒋大人是不是惹你生气了啊?你跟我说说,我虽然没法揍他,但是绝对也可以帮你骂他,你放心,锁爷就冲咱俩这交情,我指定站到你这边”
“岑大不是被派去大庆那地方了吗?我昨晚寻思跟蒋南孙好好说说这岑大找“媳妇”的事情,毕竟岑大也是一把年纪不小了,结果你猜蒋南孙怎么着?”
“怎么了?”
“他居然说我整天太闲了老是爱多管闲事,说我要是有那个闲工夫还不如多读点书多练练七尺统的准头”
“蒋大人能一口气说那么多话吗?”
“蓝骗子,这是重点吗?”朱锁锁本想着跟蓝灵墨吐槽下蒋南孙结果蓝灵墨根本没听重点,干脆把她气死算了!
“虽然锁爷你武功不好读的书也不多但是也不能这么明晃晃的说出来啊,这让锁爷您多没有面子啊,这个蒋大人该骂”
“就是啊,哪有这样笑话自己“媳妇”的”
蓝灵墨跟朱锁锁一人一句把蒋南孙吐槽的够呛,最主要的是朱锁锁一边吐槽还一边向蓝灵墨扒蒋南孙的黑历史,追她时候如何趁着她酒醉在屋顶上偷偷亲她,说什么追她的时候特爱吃醋,总之把蒋南孙整个人正过来翻过来统统吐槽一遍之后,朱锁锁呼出一口浊气,拍了拍胸口顿时感觉气顺了不少。
二人吐槽完一遍之后一转身就看到了某万年不变的冰山脸,蒋南孙的脸色很不好看,说句不好听的,这脸色冷的就说是冰封十里也不为过。
朱锁锁跟蓝灵墨一起抬头望天异口同声道:“这海上的空气就是好,这海上的天气也好,真是舒服啊”
蒋南孙听着两个人撒谎眼都不眨嘴里还吐出一样的话之后,脸色更冷了。
默默的回屋将船上的闸门关了起来,直到入夜也没开过,朱锁锁拍蒋南孙的船门,准确的说是他们夫妻俩一起住的船门送饭,蒋南孙倒是开了门只不过只端进去了饭菜根本就没理她,准确的说是没正眼看朱锁锁只是留了一句话:“今晚认真反思下”
于是朱锁锁悻悻然的钻进了唐小小的被窝将蓝灵墨直接赶到了仓板上去睡觉,蓝灵墨抱着被子枕头听着海上的风声,欲哭无泪,明明被蒋南孙赶出来的是朱锁锁结果却让自己露宿仓头,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呢?
蒋南孙看着这两天从遥国国还有张首相传来的信件,揉了揉紧紧皱着的眉头,张首相的信件里主要说了假钱案跟严肖海的事情,严肖海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大庆里面根本没找到严肖海,现在各地都出现了大量铜钱,但是奇怪的是那些铜钱跟之前的劣质铜钱不一样,做的就跟真的一样,现在梁朝内的物价已经开始往上涨了,他正在联合户部和内阁在拼命的压制着,所以暂时还不会引发太严重的后果,百姓的衣食住行暂时没有问题。
至于遥国国那边形式更加复杂,遥国的天皇陛下突然驾崩,权律三继位可是很快就有人提出质疑,权律三面临着皇室内斗以及百姓质疑年纪轻轻卧床不起,整个遥国国乱成了一锅粥,而且信中还提到了一个万思门,这个万思门在遥国国百姓的眼里是跟遥国皇室一样的存在,甚至比某些方面比遥国皇室地位还要高,
因为万思门不仅救助百姓还能资捐助学培养遥国国的各路人才,所以那些培养出来贫寒的各类人才又会反哺万思门,如今万思门的势力据说是跟遥国皇室不相上下,看来他此次拜访也需要去拜访下这个万思门了,看看这万思门到底是何方神圣!
蒋南孙看着海上的星空盘算着到遥国国的路程,算了算大约也就两日的光景就能到遥国国了,还真是有点舍不得这海上的星星了。
旁边的船房里传出朱锁锁磨牙的声音,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这“媳妇”他要是不要了恐怕没几个“男人”能够接受朱锁锁了,他明明知道朱锁锁的各种缺点,抠门武功不好遇事喜欢捡漏说话不饶人有时候还不带脑子晚上也没个女人的样子还磨牙,可每当他看到朱锁锁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笑着说话聊天的时候,他总是忍不住想要收拾一下朱锁锁,刚开始他也觉得自己的控制欲怎么能这么强,这个世界上还能让朱锁锁只跟他交流说话不能跟别人说话了?
后来他控制不住的时候他就明白了,他不是控制朱锁锁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笑着说话聊天,而是受不了朱锁锁那双盛满星星的眼睛里装着别人的影子!
行驶了七天,朱锁锁一行人的船终于靠岸,朱锁锁看着眼前热闹的景象无比兴奋,她现在终于可以踏上地面了,遥国人的集市跟梁朝的没有什么特别大差别,除了遥国的街头有许多的傀儡术表演者,这个傀儡术表演其实有点类似梁朝的皮影戏。
但是不同的是他们遥国人不用线吊着而那些娃娃跟真人差不多都是一人多高,跟真人的区别就是那些傀儡娃娃没有眼睛,听本地遥国人说那些娃娃若是有了眼睛就真的会活起来,那些表演者会直接有一个场地,表演者踩着高跷或者是站在更高的台子上指挥着那些布娃娃傀儡进行表演。
“哇塞,好神奇啊?这些娃娃为什么能够听这些表演者的话呢?而且看样子也没有什么绳子之类的东西,如果我叫他表演的话这娃娃会听话吗?”朱锁锁兴致勃勃的看着表演问向周围的遥国人。
“这位闺蜜第一次来遥国吧?看衣着打扮也不像是本地人”
“对对,大婶,我们是从梁朝来的,这娃娃怎么回事啊?”
“奥,原来是汉人啊,这娃娃是万思门的东西,这表演的人也是万思门的手工艺人,所以只能听这手工艺人的话,旁人的话根本就不听”
“奥,原来是这样啊?”
一听到万思门,蒋南孙的额头轻微皱了下,又看了一眼被众人包围着的傀儡娃娃,傀儡娃娃整个都是用布跟棉花做的,但是穿上了和服,也弄上了人的头,除了眼睛黑洞洞的之外跟真人没什么差别,可见这遥国人的手工艺人手艺确实不错。
停留了不长时间,蒋南孙就带着朱锁锁还有唐小小蓝灵墨几人来到了遥国皇宫,蒋南孙本以为迎接他的就算不是天皇(毕竟天皇登基之后就卧病在床)也应该是遥国国的使臣这类。
没想到迎接他的是一位穿着铠甲的将军,将军人长得不高,身材也不强壮,一脸的络腮胡倒是符合了武将的形象,说起话来声音十分豪爽:“梁朝使臣从远方而来还请恕遥国国有失远迎之罪”
“将军严重了,一路上听说天皇陛下病重,不知现在如何了?”
“劳烦梁朝使臣挂心,天皇陛下的病还正在治疗,相信很快就好了”
“将军是遥国国的……”
“真是抱歉,光顾着跟您聊天忘记介绍自己了,我叫太原河”
蒋南孙一听到太原河三个字,多看了几眼身边的人才拱手道:“在下名叫蒋南孙,将军大名如雷贯耳,久仰久仰”
“原来是年少有为的锦衣卫指挥使蒋南孙陆指挥使,我也听过陆指挥使的事迹,年少有为破获多起案件,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
“将军说笑”
朱锁锁看着面前这两位一唱一和的样子捅了捅身边的蓝灵墨道:“这两人什么情况?我那个一向冰山脸的闺蜜怎么还恭维起来了?”
“我也纳闷呢?这遥国国的将军很厉害吗?在我认识蒋大人这几年里还真是没见过蒋大人这么尊重过谁呢,就连我跟他这几年,也从没见过他尊重过我,嘴上叫着蓝大师,其实那眼神从未正眼瞧过我一眼啊”
朱锁锁瞅了一眼身边的蓝灵墨,眼里尽是嫌弃,她美人大人那么高冷的人冷起来连她这个闺蜜都不尊重还会尊重’“蓝骗子”这种人,更别提正眼看了,自己有时候看蓝骗子一眼都觉得“恶心”,更何况是他高冷的美人大人??
蒋南孙将自己的来意表明交上王爷的书信之后,太原河将他们安置在特定的驿馆里,朱锁锁摸着驿馆里的矮榻叹了口气道:“这床也太矮了些,万一这晚上要是滚下床虽然不至于磕着,可是这么睡总感觉跟睡在地上一样,对了那个太原河什么来头啊?”
“遥国国的战神,曾经创下三十战无败绩的记录,直到前几年被戚将军打败,才打破了他的记录”
“切,那还不是被我们梁朝的将军打败了?”
“慎言,十几年前戚将军跟他打的时候正直遥国国皇室斗争大乱,遥国国当时又正好被蒙古国跟西洋几国同时夹攻,当时太原河将军根本分身乏术,为了更多人活着只能选择归顺梁朝,虽说太原河
将军从那之后结束了战神的神话。
可是他却拯救了整个遥国国的臣民,虽说之后太原将军因为年事身体等原因不再出战保卫遥国不受西洋别国侵犯,可是太原将军的地位一点都不比遥国国的天皇低。”
“原来是战神啊?难怪你见他的时候特意施了大礼呢”
“我儿时就经常听这个太原将军的故事,虽说当时说书的经常把他说成是三头六臂的怪物,可是我在少年按照他打过的战役做的演练,无不觉得这是神人在世”
“神人在世?”
“嗯,这位将军打仗从来不按常理出牌”
“行吧,你说的那些军事上的东西我没什么兴趣,案子要是有多余的津贴钱我还是挺有兴趣的”
蒋南孙看了一眼躺在矮chuang上的女人,心里叹了口气,这女人赚钱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那床板底下不是已经攒了几百两了?都够她娶2个儿“媳妇”了,还不够吗?
太原河将铠甲tuo下换上了平时穿的和服,隔板外跪着的是自己的徒弟河道村。
“没有外人在不必拘礼,交代你的事情怎么样了?”
“都已经办好了就等着明日款待梁朝使臣的时候进行刺杀,等到把权律三杀死成功之后再把所有的责任推到梁朝使臣身上,借此梁朝理亏之际,向梁朝国提出不进贡联姻事宜,如果说梁朝不同意的话,我们也可以退一步选择合情合理的发动战争”
“你做事我放心,回去好好准备,确保明日万无一失”
“是,将军”
河道村汇报完成之后带上门出门走了一会就开始进入巷子从巷子里折出进入了一片树林。
“咳咳咳”权律三使劲咳嗽着,没一会帕子上就沾满了血,下人一看立马给权律三重新换了一块新手帕。
“主人,您没事吧,这几日您按时服药了吗?您该不会没有喝药吧?怎么不见好反倒是越发严重了?”
“没事,我”咳咳“没”咳咳“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