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原河看着眼前跪着的女人,心情复杂:“这是你拿的?”
“回禀将军,闺蜜的竹簪子确实是奴家拿的”
一听到眼前女孩的说辞,太原河的心里无比失望:“为何盗窃?千万别告诉本将军你是因为急着用钱拿得这个竹簪子,合子的房里有那么多金银珠宝,你拿任何一件东西都比这个竹簪子值钱,为何选择竹簪子而不是别的东西?”
“回禀将军,奴家的确不是为了钱,只是因为奴家一时被嫉妒蒙了心罢了”
太原河一听身边的女孩这么说来了一丝性质:“嫉妒?”
“是,因为奴家嫉妒合子闺蜜能陪在将军的身边,跟将军伉俪情深!奴家嫉妒您为合子闺蜜打造的信物,奴家更嫉妒合子闺蜜如此跋扈为何能陪在您的身边!”
太原河听着女孩怒气冲冲的语气看着女孩不知是因为生气憋红的脸蛋还是因为恼怒憋红的脸蛋,嘴角附上了一丝笑意。
抬手将女孩拉起来牵着女孩的手拉进房间下人们为他们关上门,太原河看着灯光下的少女,抚摸着那曾经出现在无数次跟梦中的女子有几分相似的脸庞道:“我们相差三十多岁,杏花,你若是现在后悔还来的及。”
杏花闻言直接一把将眼前的“男人”抱住含住了“男人”留着胡子的厚嘴唇,她的行动表明了一切,跟了太原河将军她不后悔,毕竟那是整个遥国国的英雄,像她这种出身卑微的人能够跟遥国国的战神,她赚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眼里还是不断的涌出泪水呢?为什么为什么眼前一直都在晃悠着权律三那个把她当做棋子用的“男人”的影子呢?
崇仁王府内,蒋小果此刻正在垂头丧气的看着身边的小动物们,软弱弱的小手摸着怀里的大胖,眼里尽是忧愁,昨天因为太妃发现了他的大山小河等宝贝的存在,非要把那些宝贝给收走换成了现在这些只会呲着两个牙齿低头吃草毛茸茸一团的小兔子,而他的那些老鼠跟小青蛇们则是被太妃以会伤害他为由给收了去,那可是他这阵子一直都在拼命训练的伙伴们啊!他还想着训练好他们可以保护爹爹,不至于半夜他睡着的时候二爹爹把爹爹翻身压过去让爹爹受欺负!哎,如今这计划真是都被那个太妃破坏了,太妃担心他整天跟蛇和老鼠玩在一起,长大之后会变的跟那些动物一样不思进取,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硬是将大山他们从手里夺走了!他扒着太妃的衣服解释了好几遍,太妃仍然坚持将他的朋友们带走,果然女任这种动物情绪都是十分善变的!
果然这玩的再好的女子一旦变心起来是让人又厌恶又无可奈何!
真的是气的他脑仁疼,一边叹着气,蒋小果一边把胖乎乎的小手放在脑袋上摸着头,胖乎乎的小脸因为心烦皱在一起,本来就不明显的五官此刻变的更不明显了,那模样便是任何一个成年人看到都觉得心疼,阿柳扎着两根羊角辫拿着两串糖葫芦兴致勃勃的来到蒋小果的身边,看到蒋小果这个模样忍不住问道:“蒋小果哥哥,你是有什么不开心的吗?我看太妃娘娘对你挺好的啊?”
蒋小果胖乎乎的小手直接拿过阿柳手里的糖葫芦道:“小女孩就是小女孩,永远也看不到事情的本质,懒得跟你说,一会吃完再给我买两串糖葫芦,今天心情不好,我要多吃几串糖葫芦”
“爷爷说吃糖葫芦吃多了不好”
“你听你爷爷的还是听我的?”蒋南孙嘴里嚼着糖葫芦对着眼前的羊角辫女孩道。
女孩挠了挠头发,额头上漂亮的眉毛使劲皱了下,攥着小拳头,似乎是下定了某种要“赴死”的决心一般:“听蒋小果哥哥的”毕竟蒋小果救过她。
爷曾经说过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蒋小果哥哥长得还这么好看呢?邻居家的小溪姐姐说为了帅哥可以抛头颅洒热血,现在为了有救命之恩又长得好看的蒋小果哥哥违背爷爷说的话,多买几串糖葫芦怎么了?能够陪着蒋小果吃糖葫芦是她小阿柳的荣幸!
蒋小果看了一身边的女孩,小小的眼睛里多了几丝满意,虽然在他短短五年的生命中,见过的女人不少,但是最听话的应该是小阿柳了,虽然不知道这货长大之后会不会还这么听话,但至少现在让她跑个腿买个东西什么的还是很顺手的!
要是小阿柳长大之后不听话了变的像他二爹爹欺负他爹爹一样的欺负他,那他就再也不跟她一起玩了!
遥国国将军府内,河道村穿过走廊不顾门口武士的阻拦直接来到太原河将军的门前推门而入。
因为有急事他觉得本身跟自己师父十分熟悉,所以门口武士说将军不方便的时候河道村根本没在意直接就推门进来了。
以前他也经常这么做,毕竟他是师父带大的,师父在书房的时候他基本都会推门而入,可这次推门进来的时候没想到会看到书房旁边的chuang上会有一个睡着的女子,还是前两天他陪着师父带回来的女子!入眼的是女子的衣衫半解,大片的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半空中,而书房里却并没有看到师父的身影,河道村看了眼前的女人一会才惊觉失态立马低头,河道村本身还不及弱冠,因为家境贫寒被师父收养,所以还尚未娶妻,所以并没看过女子这般情态,一想到女子刚才的模样一丝绯红从脖子根一直红到了耳朵边,很快就蔓延到了整张脸。
杏花看着眼前的少年郎,一声轻笑从嘴里蹦出,想要打趣一下眼前的男孩子:“河道村武士也是我遥国国数一数二的高手,崇拜您爱慕您想要嫁给您的女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若是让那些崇拜您爱慕您的女子知道您是个动不动就对着一个妓子脸红的“男人”,说不定有多取笑您呢!”
“杏花姑娘莫要取笑在下,不知师父在哪?在下有要事相商还请及时告知一下”
“想要奴家告诉您啊?那你可是要给奴家点什么好处来换?”杏花一边说着一边将和服收拾好走到河道村的身边。
河道村贴着女孩软弱的身体耳边久久不散的是女孩温柔的话语,心脏的某处突然砰砰砰的跳了起来,这种感觉在河道村二十年的生命中从未有过,他曾经跟着太原河将军杀敌无数经过的战役也有许多,可是心脏跳的从来没有这么快过!
就算是敌人的匕首抵着他的喉咙他也没如此紧张过!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心脏如此强烈的跳动跟不安!
河道村并不确定这是什么样的感觉此刻面对着女孩的温声细语他只想逃离!
“这,杏花姑娘还请自重,在下真的有十分要紧的事情跟将军回禀还请告知在下将军的位置!”
“好吧,真是无聊,他就在书房里,只不过是那个暗室里罢了,拿开你身后的那本书自然就出现暗室门了,你进去吧”
河道村一听抬头看向了眼前的女子,女子面若杏花,这神态确实跟师娘有几分相似,师父宠着她也无可厚非,可是居然把书房里的密室都让这个女子知道了,师父这是要干什么?这个女子明面上是妓子可实际上真实的身份是什么?就算师父信任这个女子可也应该多考察考察,怎么能让一个刚刚认识几天的女子就知道暗室所在?万一这女人是他们的敌人怎么办?又或者是权律三那里派来的杀手怎么办??师父何时行事这么莽撞了?
许是感受到身边“男人”质询的目光,杏花抬头不满的看了一眼身边的河道村:“你不是说有急事吗?还不赶紧进去?”
“嗯,多谢杏花姑娘”
河道村没再说什么闪身进入了密室。
来到密室河道村看到将军正在跟一个黑衣武士说些什么,太原河抬头看到河道村来了之后点点头,对着黑衣武士道:“你先回去,继续监视,有什么消息及时回禀”
“是,将军”
河道村看着武士离开之后才上前道:“师父,刺杀一事恐怕没法明目张胆的栽赃在蒋南孙他们了”
太原河抬头看了一眼河道村慢悠悠的道:“我都知道了”
河道村微微有些惊讶,这些消息发生之后他第一时间知道,为何师父知道的比他还早?难道刚才的黑衣人是……
“你猜的不错,以前以为你只会用武力解决问题,现在能用脑子去思考问题不错”
河道村忙给太原河施了一礼道:“师父英明,早就在权律三身边安插好探子,对所有的情况了如指掌,师父才是会用脑子解决问题的人!”
太原河不想再听这个徒弟恭维下去,因为这恭维的话怎么听怎么不顺耳!什么叫他才是用脑子解决问题的人?这意思是他之前都没脑子?还是说之前都没用脑子解决过问题?
“咱们安排的证据都被权律三找来的那些人证物证给推翻来了,那封信也被查出是假的了,事情到了如今这一步,咱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咱们摘出来随便安排一个替罪羊”
“嗯,那师父这替罪羊要怎么安排呢?”
太原河忍不住看了好几眼身边这个从小跟着他长相秀美骨骼全部张开的小伙子,忍了好一会才道:“直接安排个下等人家的人给笔钱跳出来承认不就行了?”
“奥,那万一权律三将那个承认罪责的人抓起来严刑拷打怎么办?这样咱们不是还是暴露了?”
这次太原河终于忍无可忍:“河道村你自己不会动动脑子想一想?谁让你亲自去跟那人说这个事情的?你不会让不认识咱们得人出面跟那个替罪羊沟通?
还有你担心那只替罪羊被抓,你会等他认罪之后严刑拷打之前用点手段让他畏罪自杀?这样不就查不到我们身上了?你这脑袋上顶着的东西是摆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