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信,我竟然在格市高反了!
爬过公主山,走过大盐湖的我,竟然在格市高反了!
我确定以及肯定,是被霍启锋那厮气的。
我抱着氧气瓶在酒店浴室照镜子,没看出镜中腰窄腿长的帅哥有哪点娘。
梦由心生。
吸完氧我在梦里追着霍启锋打了一夜。
第二天醒来时浑身酸疼,像是半月没练功后直接被老师整了个加强训练。
我找出酒店配的体温枪滴了一下,果然发烧了。
听人说高反发烧严重了会要命。
我暂时还不想死,只能去医院续命。
没想到在医院又碰到了死直男霍启锋。
他是来打破伤风的。
被我踢过的小臂到手背上,有三道细长新鲜的抓痕。
哦豁!
死直男的女朋友还挺野!
霍启锋按着针孔一回头,正对上我意味深长的眼神,愣了一下。
“你怎么在这儿?”
我向他挥挥输液单:“我可没跟踪你。”
“哦?不叫‘您’了?”
“你配吗?”
我翻个白眼,进去输液。
擦身而过时,故意撞了霍启锋一下,把他按在胳膊上的棉签给撞掉了。
扎针的护士小姐姐很老练,就是不太温柔。
扎上好一会儿了,我手背还在疼。
当然,也许是发烧的原因,不怪人家护士小姐姐。
可这点丝丝缕缕的疼,让我在这个陌生寒冷的城市倍感闹心。
左右看看,只有听不懂的方言和陌生的人。
连个聊天打发时间的对象都没有。
我只好带上耳机,缩进羽绒服帽子里装死。
直到被药水浸到麻木的手背贴上一片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