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开眼皮,看见的是一双踩着短靴的大长腿。
递来牛奶的那只手背上还有熟悉的抓痕。
我接过牛奶,哑着嗓子开嘲讽。
“还敢送牛奶呢?不怕我也给你来一下?”
霍启锋的嘴还是那么欠打。
“你不行,没它那武力值。”
“哟?”我来了点兴趣,把头从帽子里探出去,“身手挺好?你同行吗?”
霍启锋笑了笑,没解释,把我手里的牛奶拿回去打开,又重新塞我手里。
“病了就别贫了,省点力气养精蓄锐吧。”
叼着牛奶我又缩回帽子里,不再搭理霍启锋。
多帅一个人,偏就长了张嘴!
耳机里的音乐被来电打断,我蔫蔫的接起电话。
打电话的是我妈,我一说话把她吓了一跳。
“宝宝!你怎么啦?声音怎么这样啦?你在哪里?我马上过去……”
“妈!妈!!妈!!!”我连叫三声,一声比一声高。
这才勉强喊住我惊慌失措的母上大人。
“我没事,就是冻着了,有点发烧,已经在医院输液了,输完就好啦,您千万别轻举妄动。”
好一顿安抚,并承诺每天和她视频之后,才让我妈放弃直飞格市的打算。
打完电话我竟然累出一头汗,感觉烧都退了。
刚松了一口气,就听到旁边人的讽笑:“宝宝?”
操!
我横眉冷对霍启锋的戏谑。
“你怎么还在?”
“我要是走了,怎么会知道有的人24了还是个宝宝。”
妈的!
要不是打死他算袭警的话,我就真动手了。
我眼睛一眯,心生一计——
听说直男特别不能接受同性的亲密举动,那这乐子不就来了吗?
我拿出毕生所学,冲霍启锋妩媚一笑。
没扎针的手轻轻从他锋利的下颌拂过:“人家本来就是个宝宝呀~”
肉眼可见的,霍启锋脖子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他“唰”一下站起身,扭头就走,甚至还被自己绊了一下!
切!小样儿的,野哥我还治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