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狼军大概前进了五里路,就遇见了韩忠的黄巾军。韩忠也没有让张狼独行,也向着南皮城前进了五里。
两军相隔400米时,在一片开阔的平原上停下,韩忠带着孙夏、赵弘、孙仲,陈败、万秉、五员小帅,骑在马上,向前行了两百米,站在了自新军前方。
韩忠命令大嗓门的陈败喊话:“对面的主帅听着,我们韩大帅请您出来一叙。”陈败礼貌的喊道。
张狼闻言,带着典韦,周善来到对方百米处。这是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对话十分合适。
韩忠看了看对面的张狼,十分客气的说道:“原来是讨逆将军大人,我们也算是老熟人了吧?不知可曾记得宛城韩忠否?”
张狼哈哈一笑:“原来是韩渠帅,在宛城可谓是不打不相识啊!宛城一别已有数月,没想到在这里又遇见了,我们的缘分可不浅呐。”张狼打着哈哈回答道。
“不知道张将军为何要步步紧逼?非要置我黄巾军与死地。”韩忠微怒道。
“食君之禄分君之忧,讨伐黄巾,这本是我份内之事,并非我等要逼你们于死地。”张狼不以为意的说着。
“哈哈哈哈,想不到张将军也和朝廷之人一路货色。我们黄巾军为啥造反,不就是皇帝老儿不给我们百姓活路,没饭吃么。我们造反是只是为了吃一口饭而已,若是我们能吃得饱饭,谁还会整天提着脑袋过日子?”韩忠指着天愤怒的说道。
“就是,就是,我们能吃得饱饭,吃饱了撑的去造反啊!”韩忠旁边的几位小帅附和着说道。
“说实话,你们为百姓出头,这个出发点是好的。可是你们的方法不对,不应该采取这样的方式来和朝廷作对,可以这样说,不出几年,你们必败无疑。”张狼惋惜的说道。
“哈哈哈哈,笑话,从来只有成王败寇之说,哪有什么是非对错之分。他刘氏江山,还不是推翻暴秦而来。现在的大汉,和暴秦有什么区别,既然汉高祖可以推翻暴秦,我们黄巾军怎么不可以推翻暴汉呢?”韩忠仰天大笑,不怒反笑。
“就算是病殃殃的老虎,也不是一头狼可以撼动的。何况是400年的大汉江山,岂是你们区区几万人说推翻就能推翻得了的。”张狼嗤鼻一笑。
“既然如此,多说无益,我们手底下见真章吧!”韩忠说完,缓缓向着自己的队伍退去。张狼打马而回,来到本阵当中。
张狼竖起手中长枪,全军做好战斗准备。依然是刀盾兵在前,长枪兵在刀盾兵身后,弓箭手在最后面,随时做好了战斗准备。
只见那黄巾军,经过前后数十战,武器,衣甲已经有小半士卒拥有。由于年前才招募五万黄巾军,战斗力肯定比起以前要差很多。不过精兵是怎样练成的?不就是刷出来的吗?
黄巾军队形散乱,兵种杂乱不堪,各种各样的兵种都有,还好,他们也知道把刀盾兵放在前排。
黄巾军孙夏、赵弘、孙仲,陈败、万秉五个渠帅,五个方阵。韩忠居中,其余渠帅兵马在两边。
只听见韩忠大吼一声:“兄弟们,既然官府不让我们活下去,那么我们只有和他们拼了。只有这样,我们才能过上好日子。兄弟们,冲啊!”
随着韩忠大刀直指前方,所有黄巾军向潮水一般,向着张狼的部队冲来。
五万对三万三,张狼绝对不能乱了阵脚。周善带领着两千骑兵,向着对面的黄巾军奔去。游走在黄巾军边缘,不停的射杀着黄巾军。
张狼看见自己士卒,面对如此多的黄巾军,士气有点低落。枪尖指天大吼一声:“兄弟们,狭路相逢勇者胜,前进。”
随着张狼一声吼叫,自新军摆好阵型,缓缓前行。两军相接,顿时喊杀声一片。张狼的自新军刀盾兵在前,挡住黄巾军的刀枪,刀盾兵后面的长枪兵刺出长枪,往往一枪一个。黄巾军出现大量死亡。
自新军由于护甲缺少,也出现了伤亡。不过相对少很多。狼牙队员在黄巾军四周不停射杀黄巾军,引起了韩忠极为不满。
韩忠调集孙夏孙仲两人,各带五千步骑围堵周善,周善凭借着竹甲保护,不停的和孙夏孙仲周旋,就是不给两孙近战的机会。再说近战也不怕,还有枪骑兵在保护着弓骑兵。
两孙的离开,使得自新军压力大减。典韦和张狼带着亲卫站在战场后方,观察局势。
中军兵士则跨着整齐步伐,山岳城墙般向前推进,每跨三步大喊“杀”,竟是从容不迫地轰隆隆进逼。黄巾军有的居然被气势所震慑,出现了少量畏惧不前者。
空中箭矢狂飞,拖着长声的箭雨如蝗虫过境般纷纷划破晴空,只见不断地兵士中箭倒地。凄厉的嘶喊,疯狂的杀戮,炽热的烽火,使得两军兵士欲加地愤怒,战争越来激烈。
这次平原战役,也似乎成了自新军的最艰难之战,残阳如血,落日的余晖倾洒在了平原上。
这时韩忠下令擂鼓,一时间鼓声震天,响彻平原大地。一刻钟后,平原四处出现了大量黄巾军。陈宝、吴桓、张伯、梁仲宁四帅,各带着一万人马,出现在了四周。
后方万秉的黄巾军正在和黄巾军厮杀在一起。不一会,陈到,周勃,祖山的援军也已经到来,立即加入了战斗。
由于有着阵型的配合,渐渐的两军交战的士卒慢慢在接近。
七万六千vs十万。如果光看数字的话,那么你就大错特错了。孙夏孙仲的一万步骑慢慢的被放风筝放死。黄忠的八千狼牙队员,和万秉的一万黄巾军交战后,万秉军完败
狼牙队员砍瓜切菜似的,根本就很轻松的杀掉那些黄巾军。只有少数几十个受到了轻伤。
半小时后,万秉被黄忠的战斗力吓傻了,急忙命令撤军。万秉退出战场后,黄忠下令向黄巾军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