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难怪张大帅死得如此蹊跷,我们好多兄弟都觉得此事另有隐情,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难怪波帅,彭帅宁愿躲进太行山,也不加入张飞燕的队伍,啊啊啊啊啊啊,不是这个卑鄙小人,地公将军和人公将军也不会毙命,我要为这些死去的大帅报仇。”左髭丈八向着天空哭泣的怒吼道。
其余黄巾军听完后也发出撕心裂肺的哭泣声,只有裴元绍颇为冷静,大着胆子问道:“不知将军所言可否属实?”
“大胆,你是何人,居然敢质疑我家将军?”一旁的典韦怒道。
“恶来,无妨,我幽州刺史张子信从来都是有一说一,从无戏言。既然你们不信,我可以放你们两回去,只不过你们的这些弟兄就要到我那里坐坐了。还有这代郡我也势在必得,只要你们撤出代郡,半年内我不会攻打你们,如何?”张狼思索片刻,然后平静的望着这两人。
左髭丈八和裴元绍互相望了望,对于张飞燕谋害张牛角的事情耿耿于怀,一天不解开心中的疑惑,死也不会甘心。
“将军大义,我等愿意,只是此事由不得我等作主,还有一位于毒小帅,需要我们劝说,如果能成,我们会在各个城头挂上白色小旗,到时候将军可以接收这些城池。”裴元绍思前想后,从容不迫的说道。
“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今天我就信你们一回,除了那些重伤者,你们全部走吧!”张狼大手一挥,若无其事的说道。
“主公使不得,我们好不容易把他们围困住,怎么轻易就让她们离开呢?”一旁的周善膛目结舌的说道。
“周善团长,你居然质疑我的决定?”张狼微怒道。
“主公,属下不敢!只是,只是牺牲了那么多弟兄,我实在是想不通主公为何如此?”周善惶恐不安的回答道。
“两军交战,必有死伤,此事无须多言。你们走吧,记住我们的约定。”张狼说完,看了看周善,随即又望了望左髭丈八和裴元绍。
“将军不知留下这些重伤弟兄,难道怕我们食言吗?哈哈哈,将军的气量也不过如此罢了!”一旁的小头目大失所望的说道。
“尔等是何身份,区区一降卒,居然如此多言?”周勃勃然大怒,指着那个黄巾小头目怒道。
“周勃副团,休要急躁,你们这些重伤弟兄,若是再不医治,可能很多人吃不了今年的年夜饭了!哈哈哈”张狼说完,拍了拍周勃的肩膀,哈哈一笑。
“小人该死,居然质疑将军,触犯将军虎威,还望将军海涵!小人愿已死谢罪,还请将军好生照顾我那些重伤弟兄。”小头目听完张狼的讲解,无地自容的跪倒在地上,捡起地上的刀就要自尽,被一旁的黄忠一箭射飞大刀。
“你的担心我理解,本将军恕你无罪。起来吧!”张狼淡淡一笑。
左髭丈八和裴元绍满脸不可思议之色,完全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将军仁义,我等必定全力以赴,劝降于毒小帅,还请将军相信我等。”裴元绍感激涕零的说道。
“本将既然放你们回去,自然相信你们,所有人听着,让路,放他们回去。”张狼大吼一声,传令兵纷纷把命令向陈到那边传过去。
这样的命令也只有几位将领能够理解,其中就包括陈到,陈到接到将令,让出谷口,让这些黄巾军自由离开。并派人通知身后的孙仲,陈败陈宝等人执行命令。
黄巾军走后,留下五六十个伤势颇为严重的黄巾军,张狼立马安排人手医治,黄忠已经安排人打扫战场,此次狼牙队员倒没有太大损失。受重伤者多达十人,轻伤两百人。白眊兵战死五十人,重伤两百人,轻伤者一百人。
没有竹甲保护,损伤实在是太大了,让张狼无法接受,所以张狼才答应半年不做进攻的打算。半年后,竹甲马具肯定可以运送到位。到时候狼君炮也制作出来三五百架了。磨刀不误砍柴工,那时一鼓作气,直接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兴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没过多久,祖山的机械营已经和张狼军汇合,这时平舒县县城也插上白旗,等到张狼派人进去试探,已经人去楼空。
平舒县收复后,金奇的驻军已经失去作用,留下一个千人队驻守原来的驻地后,金奇得到张狼的命令,向着班氏,狋氏徐徐推进。陈到,黄忠,等人的队伍在平舒县县城修整两天后,纷纷收到斥候的汇报,高柳、马城、道人、北平邑、班氏、东安阳、桑干、当城等八县挂起白旗。并且留下大量粮食和数万百姓,黄巾军已经全部向代县撤离。
张狼安排人手全盘接收着这些城池,并且安排刘巴打理着代郡的大小事物,张昭则是安排着自新军的驻防事宜,并且把马钧新制作出来的狼君炮安排在上谷郡和涿郡的几个重要的驻守军营。
经过平舒县野外一战,留在代郡的黄巾军,已经无法防守住这么多县城。光凭借于毒的一万多人,想要守住十个县,平均分配下来,一个县才一千多人,面对狼君炮,想要守住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一旦城池攻破,对于这些背信弃义的黄巾军,再无可能有活命的机会。
代郡的收复只怪张狼用兵太过神速了,左髭丈八和裴元绍派出去搬救兵的手下,刚刚到达上谷郡和涿郡,这两郡的小帅刚刚做出相应的应对措施,部队还没有出各自的地盘,就收到代郡平舒县失守的消息,这还救个屁啊!
经过刘子惠的宣传,临近幽州的冀州百姓,纷纷开始向着广昌县涌来,刘巴安排这些人进入幽州代郡各个收复的县城,并按人头发放相应的粮食。
参考苍梧郡的政策标准,来管理代郡,将对明年免除税收。由于代郡刚刚经过战乱,不得不做出以下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