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奕在书房处理事情,李晓舒不好打扰,她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的,宁儿怕她冷,回去拿披风去了。
走至一条比较冷清的小路,她忽然感觉有人在跟着她,刚想回头,只觉得脖颈间被重重一击,她就倒在了地上。
那人将她套进麻袋,扛走,没有发现地上掉了一只碎玉耳环。
宁儿拿着披风过来,却没有看到人,四处张望,姑娘对庄里不是很熟悉,一向是不会乱跑的,人到哪里去了?她心里急了,脚上一踩,觉得踩到了什么东西,她抬起脚一看,顿觉不好,连忙捡起来往书房里跑。
房间里,言倾见着那张让楚奕着迷的脸,眼里闪过一丝恶毒,给她喂了一颗毒药。现在她没有时间对付她,能让她遭遭罪也是好的。只见她在镜子前捣鼓了一阵,再往镜子里一看,赫然是和李晓舒一般无二的脸。她得意地笑了笑,拢上披风,就出了门。
走至书房,刚好碰到了前来找楚奕的宁儿,她学着李晓舒的声音道,“宁儿,你跑到哪里去了?”
宁儿看着眼前的李晓舒,觉得有哪里不对,她耳朵上的耳环完好,但是跟她手上的不一样。她捏紧了手中的耳环,谨慎道,“奴婢方才上了一趟茅房,姑娘去了哪里?”
“我等了你半天,我就自己回来了。我进去找你们庄主了啊!”
言倾怕露馅儿,不敢多留,她如今已经是李晓舒的模样,赶紧办正事要紧,她就不相信,待她与楚奕有了肌肤之亲,碍于言家的忠诚,他还能不娶她?
宁儿眼瞧着李晓舒进了书房,心里的诧异并未减少半分,正这时,段白和阿砚匆匆从外面进了来,看到宁儿六神无主的模样,问道,“你怎么了?”
宁儿见着阿砚,赶紧把他拉到一边,压低了声音道,“方才我陪姑娘逛园子,走到一半怕她冷,我便折回去给姑娘拿披风,可是我原路返回时,姑娘却不见了人影,我在地上,捡到了一只耳环,是早晨,我亲手给姑娘戴上的。”
“可是当我匆匆跑到书房门口时,正好碰到姑娘从外面进来,她耳朵上的耳环都在,而且跟我手上的,不一样。她身上,还拢着披风,可是你看,我手上的披风,才是我回房给姑娘拿来的。”
阿砚和段白闻言,都神情凝重,“那姑娘现在何处?”
“她刚刚进了书房。”
言倾一进门,便把门反锁了起来,楚奕见她来,便笑着招招手,言倾很是妒忌,楚奕何时,对她如此温柔过?
“还没忙完吗?”言倾走至案前,柔声道。然后不等楚奕反应,指尖一挑,肩上的披风就落了地,身上的衣裙薄如蝉翼,那诱人的身姿若隐若现,楚奕呼吸一窒。
但是,他眼神随即就恢复了清明,眸中有了怒意,大手一挥,言倾便倒在了地上,她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楚奕,你?”
“你不是她,学的再像,你也不是她!滚出去!”
言倾不死心,爬起来又想扑过来,楚奕一个闪身,她扑倒在案上。
“段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