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白听到楚奕在唤他,破门而入,见到李晓舒衣衫不整地躺在案上,他自觉地别开了脸,“庄主,属下该死!”
楚奕一脸寒意,喝道,“说!舒儿在何处!”
言倾苦笑,“你为何就不肯看我一眼?我就是你的舒儿啊!你不是说要与我成亲么?我是心甘情愿的!”
宁儿和阿砚也跑了进来,宁儿见她如此模样,急道,“庄主,姑娘有问题!”
段白眯了眯眼,似乎想到了什么,也不顾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了,走至她的身前,上手一探,在她脖颈间一拉,扯下了一张人皮面具。
言倾尖叫一声,捂住自己的脸。
“把她拖出去!命人搜庄!”
段白的心沉到了谷底,有言管家在,言倾何愁找不到一门好亲事?她为何非要用这种方式自荐枕席?如此伤害了庄主的心上人,她不是连活路都没有了吗?
楚奕的脸结起了寒霜,带着人挨个房间找。最后,在言倾以前住的屋子里找到了。她还晕迷着,被捆的严严实实的,有一半的身子,还在麻袋里。
楚奕见状瞳孔一缩,快步走了过去,给她松绑,将她抱了起来,轻轻地唤着她的名字。
“舒儿......”
李晓舒脑袋晃了晃,悠悠地醒了过来,只觉得脖子间一阵钝痛,“我这是怎么了?”
楚奕将人揽在怀里,“对不起!”
宁儿见着姑娘虚弱的模样,哭着跪了下来,“姑娘,对不起,奴婢不该把你一个人留在那儿!”
楚奕将人抱了起来,回了卧房。
言倾被绑着跪在院子外面,她仍然不知悔改,甚至不觉得自己有错,见这言征过来,她连忙道,“爹,你来了!快给我松绑!好疼!”
言征见她这副模样,怒火中烧,一个巴掌就扇了过去,“你这是又干了什么好事?我不是让你在山下安生呆着吗?”
阿砚嗤了一声,冷冷地道,“言管家教的好女儿!竟然打晕了李姑娘,还扮成了姑娘的样子,穿的跟花楼里的姑娘一样,进了庄主的书房!”
言征闻言一个踉跄,差点站不稳,“倾儿,你糊涂呀!”
房里,大夫正在给李晓舒把脉,老大夫摸着脉象,一脸沉重,“庄主啊,姑娘这是中了燕凌沙之毒啊!”
楚奕倒吸了一口冷气,快步走出了房间。
走至言倾面前,冷声道,“解药在哪儿?”
言倾得意地笑了,“解药?你答应娶我,我就给你解药!否则,你就眼睁睁看着她浑身腐烂而死!”
段白闻言,震惊极了,“你给李姑娘下了什么毒?”
言倾冷哼,“燕凌沙!她迷惑了楚奕哥哥,抢走了我心爱的人,她就该死!一个乡野村姑,有什么资格与我争!”
宁儿和阿砚都恨恨地盯着言倾,恨不得扑上去咬死她,此时,阿桐又拎着一个人,匆匆从外面走了进来。
言征不可置信地摇着头,他的女儿怎么会变成这样?
“舒儿无恙便罢,她若有事,我便活剐了你!言管家,此刻,还需要我顾及你言家的恩情吗?”他眸中怒火凛凛,语气却冷的让人觉得遍地生寒。
言征跪了下来,老泪纵横,“老奴无颜,但凭庄主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