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为了安抚玉贵妃及其母族,把当时还在妃位的玉贵妃,晋升为贵妃。
玉贵妃知道陛下的心思,为了稳固前朝,中宫势力不能旁落,当时她的母族势力也如日中天,与皇后母族分庭抗礼。但是陛下最终,是护了皇后。
道理她都懂,可是从此心也死了。
帝王无情,她不该奢望。
九月十八,寿平公主生辰,在京郊别院大摆筵席,京都各官家小姐,世家子弟都收到了请柬。
李晓舒的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是因为烫的严重,起了水泡,所以留下了浅浅的疤痕,饶是她医术精湛,也无法让自己这一双手,恢复原样。半夏瞧见了,心疼的直掉眼泪,“姑娘这双手,养的跟青葱似的,硬生生地成了这个样子,那皇后可真是恶毒!”
李晓舒笑道,“你该庆幸,她不是让人把开水倒在我的脸上。”
半夏吸了吸鼻子,“姑娘还有心思说笑呢!若不是您在脸上做了伪装,让那皇后瞧见,说不定她真的会这么做。”
在皇宫里,好看的女子是公敌。
“行了,就是留了点疤痕,不妨事,我从前在土里刨食,一手的老茧,不是也过来了吗?如今就那么金贵了?”
是啊,在京都里,这张脸真的会成为公敌,所以她非常庆幸自己做了伪装,还有一个佳作人妇的身份,否则还不知道要惹来多少麻烦呢!
这一次是在宫外,楚奕和云离说什么也要跟着去,她也只能由着他们,在宫外没有那么多规矩,而且寿平公主也见过他们,应该没有什么大碍的。
这一次男宾女宾并没有特意分席而坐,但是大家还是很自觉,没有男女混坐一桌。
李晓舒一到,左怡便冲她招手,她点头笑了笑,转头对楚奕和云离道,“你们自己去坐男宾席吧,我就不管你们了。”
说罢便带着半夏走向了左怡那一桌。
“公主寿辰,县主带了什么礼物来?”左怡轻声问道。
“我的是我母亲替我准备的,是一套精美的茶盏,母亲说公主好收藏这些。”
李晓舒笑道,“我的是一枚暖玉,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
左怡惊道,“不愧是县主,真是大手笔,暖玉可是好东西啊,我听说女子常年佩戴暖玉,还可以强身健体呢!”
她点头,“确实如此,女子体寒,佩戴暖玉可以温养宫房,对将来成婚生养是有好处的。”
说到成婚生养,左怡红了脸,还悄悄地瞟了一眼在男宾席的司玉,今日他也来了,说是害怕再出什么事情。
她犹豫了一下,压低声音道,“我知县主医术过人,不知道可会看腿疾?”
李晓舒心中明了,她怕是想要让她医治司玉,“我需得为他检查过,才能告诉你答案。”
左怡点头,这时有太监尖细的声音传来,“——荣昌长公主驾到——寿平公主到——”
众人起身行礼,“参见公主,公主万安!”
荣昌长公主一来便喧宾夺主,“平身吧!今日本宫也是来参加寿宴的。”
说罢径直走向主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