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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林峰新计划就连钱总工带领的无线电兴趣小组,也在稳定的电源支持下,竟然真的用缴获的零件和自制的矿石检波器,鼓捣出了一台能稳定收到后方微弱广播信号的收音机。虽然暂时没什么实际军事价值,但却是在认知和探索电波这个神秘世界中,迈出了至关重要的第一步。
夜深人静,林峰独自一人站在仍在轰鸣的水轮机房旁,听着那仿佛永不停歇的轰鸣,感受着脚下大地传来的细微而持续的震动,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成就感。这奔腾不息的水流,就是他来到这个时代后,掌握的第一种真正意义上的、源源不绝的力量。
然而,他清醒的头脑并未被初步的成功冲昏。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电力解决了“力”的问题,但制造高端武器的另外两大瓶颈——先进材料和精密制造,依然是难以逾越的大山。无缝钢管、特种合金钢、精密滚珠轴承、光学玻璃……这些东西,绝不是靠土法炼钢和一座小水电站就能轻易解决的。吉田次郎那个淬毒的诱饵,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兵工厂对这些东西的渴望有多么迫切。
他再次将目光投向了脑海中的系统界面,投向了那些需要海量积分和更高工业基础才能解锁的、真正能改变战局的先进技术。被动等待,靠自己一点点积累,太慢了。
是时候改变策略了。不能只困守在这山沟里被动防御、埋头发展,必须主动与外界进行更高效、更隐蔽的“交流”。不仅仅是为了获取情报,更是为了获取我们急需的资源、样品甚至是技术!
一个大胆而危险的想法,在他脑中逐渐清晰、成形——建立一个隶属于兵工厂的、以技术情报搜集和特殊物资“采购”为核心任务的对外行动网络。
这无疑是一步险棋,行差踏错便可能将整个兵工厂暴露在敌人更猛烈的炮火之下。但林峰的眼神却愈发坚定,为了更快地发展,为了让战士们用上更强的武器,有些风险,必须去冒。
水流带来了光明与动力,也冲刷开了他的视野,滋生出了……更大的野心。
林峰的新计划,即将在无人知晓的暗流中,悄然展开。
稳定运行的电力如同强劲的心脏,为师部兵工厂注入了前所未有的活力。生产车间里的灯光彻夜通明,机床的转速和稳定性有了质的飞跃,就连新成立的电解车间也开始尝试小批量生产烧碱和氯气。但林峰清醒地认识到,这仅仅解决了“动力”问题,就像给一个饥肠辘辘的巨人提供了血液循环,却没能给他提供真正的营养。要真正实现技术的跨越式发展,离不开两样东西:关键材料和尖端信息。
无缝钢管、合金钢、精密轴承、光学玻璃、特种化学品……这些工业的“维生素”,都不是靠土法炼钢和简陋化工能轻易解决的。没有合格的高压无缝钢管,合成氨的超高压环境永远是纸上谈兵;没有高速钢刀具,再好的机床也加工不出高精度的枪机部件;没有光学玻璃,火炮瞄准镜和望远镜就永远是奢望。而国际上最新的技术动向、设备信息,更是被层层封锁,如同一道无形的铁幕,将根据地与世界隔绝。
闭门造车,终有极限。必须向外看,必须将触角伸出去。
经过几夜的深思熟虑,林峰再次走进了刘厂长的办公室。这一次,他带来的不是具体的技术图纸,而是一份更加“敏感”,甚至可以说是“出格”的计划——《关于建立对外技术情报与物资渠道的初步构想》。
“厂长,水电是解决了咱们的吃饭问题,但要想吃得好,长得壮,还得有肉有菜。”林峰开门见山,用了一个刘厂长最容易理解的比喻,“咱们现在缺的就是这些‘肉菜’。吉田次郎用几块淬毒的特种钢材当诱饵,就差点让我们栽个大跟头。这说明两点:第一,我们对这些东西极度渴望;第二,敌人也清楚我们的渴望。靠缴获和从老乡手里零星购买,太被动,也太慢。我想,我们是不是可以尝试建立一条相对稳定的、能主动获取外界技术和物资的渠道?”
刘厂长接过那份薄薄几页纸的计划书,一字一句地看着,眉头越皱越紧,最后拧成了一个疙瘩。这比之前所有技术方案都更让他感到棘手和不安。这涉及到的不仅仅是技术,更是情报、外交、甚至敌后工作,远远超出了一个兵工厂厂长的职权和认知范围。这已经是在刀尖上跳舞了。
“林峰啊,你的想法是好的,是长远的。”刘厂长放下计划书,从口袋里摸出烟叶和纸,慢慢地卷着,动作比平时慢了很多,显示出他内心的不平静。他点上烟,深深吸了一口,吐出的烟雾仿佛都带着沉重的味道,“但这太冒险了!怎么联系外界?通过谁?怎么保证安全?这里面的水,比山里的小清河深一万倍!万一被敌人利用,给我们塞进来一个‘特洛伊木马’,或者出了纰漏,暴露了我们的位置和意图,那可是要掉脑袋的大罪!再说,这需要上级批准,甚至需要情报部门的配合,不是咱们兵工厂能自己搞的。”
“厂长,我明白风险。正因为风险大,才更需要我们谨慎和有计划地去推动。”林峰早有准备,他知道刘厂长的顾虑是完全正确的,“我不建议我们自己撸起袖子直接操作,我们没那个能力,也没那个经验。我的想法是,向师部甚至总部建议,由专业的情报部门或在白区的地下党同志主导这件事。我们兵工厂,只扮演一个‘技术顾问’的角色,负责提供最精准的技术需求,以及在东西到手后,鉴别信息物资的真伪及价值。我们可以列出最急需的技术资料和物资清单,由外面的同志想办法,化整为零地弄进来。”
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了些:“而且,渠道也未必非要直接从敌占区硬闯。也许可以通过香港、上海等地的租界,联系爱国商人、华侨,甚至……某些持反法西斯立场的国际友人?”他巧妙地暗示了苏联或其他可能提供援助的渠道,为这个大胆的计划增加了几分可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