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二夫和女不良人用钓鱼的方法,准备把肖十爷一举歼灭,却没有想到肖十爷,在混乱中竟然跑掉了。徐二夫还在女同事那里留了一个骂名。徐二夫,倒不太在乎这些,还是以工作为重。自己的形象,不是关键问题。
县令对于徐二夫的行为进行了表扬,在不良人的表彰大会上,递给了他“除恶勇士”的锦旗。当会议散了之后,县令特意把徐二夫叫到了自己的堂内,告诉他,接下来,准备交给他一个更重的任务。
工作狂人徐二夫,现在在想着接下来和齐何图接头将是怎样的情景。
徐二夫是洛阳府的不良人,齐何图也是,只不过齐何图是隐藏在浑食义团伙内部的不良人。一个是黑道上响当当的二当家,一个是洛阳城里的不良人。两人要见面,对于双方都有说不清的负面风险。但是徐二夫为了完成县令交下来的任务,还是决定启动,齐何图,这颗一直深埋在浑食义身旁的炸弹。
徐二夫对于这次见面,非常小心。
齐何图混入浑食义团伙,是在十年前了。
当时,徐二夫与齐何图同时做为洛阳城里的不良人训练机构优秀毕业生结业了。他们都顺利地走上了各自工作岗位。
可是,没有多久,齐何图就离开了不良人的队伍。徐二夫听到的消息是,齐何图因为纪律问题,被开除了。当时,徐二夫觉得非常可惜,自己的一个好兄弟,就让样仓促地结束了职业生涯。
等几年后,两人再相见时,是徐二夫抓捕浑食义组织的一起胡茶走私案。
当时,齐何图的刀逼在了他的喉咙处,告诉他,如果再动一下,就会丢了性命。
当齐何图把本应截获的胡茶带走时,徐二夫看到了他脸上那道长长的疤痕。
徐二夫回来,发誓要亲手抓住齐何图,以血被俘之辱。
事后,县令找到了他,告诉他,齐何图是官府安插在浑食义处的一枚棋子。
这时,徐二夫才知道,齐何图原来一直在做着不能为外人所知的工作。
从那时起,县令给了徐二夫一个任务,就是成为齐何图的直线领导。负责将齐何图收集的情报进行整理。同时将上级传达的命令,再传达给齐何图。
但是,这根线,徐二夫一直没有触碰,一是没有什么大的行动,二是两人都在彼此回避着,要说,齐何图有什么情报,偶尔也会通过一些方式,传给徐二夫。但是徐二夫觉得还是让齐何图保持一种静默状态为好,少接触,少来往。
徐二夫,刚破获了肖十爷的贩卖人口的案子。这次,县令交给他一个更重的任务,就是要收网浑食义。
官府对于浑食义的调查,已经开展了很久。如果能在齐何图的暗中协助下,弄到一份秘密的交易明细,就可以将浑食义定罪了。
县令和他交待了这个任务后,还向他引荐了一个凤安城的同事,郑元,做为技术支援。徐二夫看那个郑元,矮胖矮胖的,不像是一个能抓到强盗的人。倒像是一个标准吃货。
当他与郑元接触了半天后,就已经发现郑元是一个神才。他向郑元交待洛阳城里的相关信息时,郑元能把整个洛阳城的地图滚瓜烂熟的背给他。
同时,郑元还非常精通各种军用设备,甚至于对于不常用的三角伞飞行器,也是如数家珍。整个一个技术宅。
闹市区的连环爆炸案出现后,郑元就被临时编制到洛阳不良人的机械制造部门,整个洛阳城内不良人已经被下达了命令,一个是加强警戒,彻底消灭爆炸案嫌疑人。还有一个就是要收网黑恶势力,给以毁灭性打击。
徐二夫来到了约定好的一处客店之中。他在静静的等待着齐何图的到来。
他把屋内的窗户轻轻的推开了一条缝。
他看到了楼下,一个卖瓜子的人,一面炒着瓜子,一面在张望着主顾。
他坐了下来,这个客店,是徐二夫斟酌好久,才定下来的。
客店不大,在洛阳城的边缘地带,也不起眼。他觉得,这次事情,越低调,越好。
这个客房的屋子里面挂着一幅字画。是从西域泊来的,画的是茫茫的沙漠,一个驼队由远及近而来。
下面,炒瓜子的锅,被铲子连着敲击了三声。
徐二夫走到了门口,在等着房门被推开。
不多时,一个带着斗笠的人,走了进来。
斗笠很大遮住了半张脸。
那人把斗笠摘了下来,露出那条刀疤。
徐二夫认出了齐何图,走上去,与他紧紧的拥抱在一起。
“终于还是见面了,我以为咱们会再次刀枪相见。”
齐何图坐了下来,不无感慨地说。
徐二夫看着眼前的兄弟,齐何图没怎么变,除了身上的打扮,望向他的眼神中还是透露出一种纯真。
“县令要求尽快收网浑食义。”
“哦,什么时候定的?需要我做什么?”
齐何图听到这个消息,兴奋的问。
“尽快,赶在圣元节之前,域外的势力在动,咱们不能太被动了。现在需要浑食义的交易证据。”
“应该没有问题,只是……”
徐二夫听他一说,不解的看着齐何图。
“前几天,赌场里来了一个怪人。”
“什么人?”
徐二夫追问。
“浑食义要杀的人。但是我感觉没有那么简单,所以,我把他放了。”
“现在这个人,在哪里?”
徐二夫警觉地追问。
“不知道,他被扔到了街上。现在最担心的,是被浑食义问起来。”
“他要问,你怎么说?”
“我还没想好。”
齐何图,不知如何回答徐二夫的问题。
“闹市区的爆炸案,我们怀疑是春秋堂的人干的,你也回去查一下。”
徐二夫,把第二个命令告诉他。
“春秋堂?艾哈迈达?”
齐何图追问着,艾哈迈达和浑食义有着往来,所以齐何图非常了解春秋堂。
“我一直监视他,但是,那一次被他们甩掉了。”
徐二夫说的是事实,徐二夫一直监视着艾哈迈达。自从春伙堂在洛阳安家落户开始。县令感觉到不安,虽然是外域的第一家落户企业,但是,这些胡人所带来的潜在麻烦也不可小看。
特别是,一些胡人在散发着一些“春秋养生”的传单。使很多少女趋之若鹜。但是,同时,,一些少女,也无端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