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她不会放过陆知闲的,她受了那么深的伤害和耻辱,她一定要陆知闲也尝试一下她的痛!不然她一辈子也不会舒坦!
接下来两天,邓佳佳都特意向人打听江流的行程。
其实也好打听,像江流这个无所事事的富二代,最喜欢就是去夜总会喝酒。
听别人说江流最近受了伤,出入都靠拐杖撑着,邓佳佳觉得,这伤八成是江其琛打的,否则在临市,谁还敢江家的人下这么重的手?
又一天,当邓佳佳收到消息确定江流此时就在酒吧里喝酒时,毫不犹豫,不惧寒冷换上一条紧身暴露的红色短裙,上是抹胸,下到大腿跟,然后朝那酒吧出发。
在进入酒吧时,她将外套脱了搭在一张椅子上,单着性感的短裙摇曳走进去。
酒吧里乌烟瘴气,自她进入后便有男人给她吹口哨,有些猴急的,直接尾随上她。
邓佳佳特意将长发一撩,十分享受被男人注视的目光,但她没忘记自己来的目的,于是只是很高冷的将背影留着他们,自己往更深处走去。
江流坐在酒吧角落的一张圆桌上,只有自己一个人,看起来很苦闷。
“江总。”邓佳佳走到沙发边,喊了一声后,主动走到江流身边,将自己挤到他身上坐着。
江流对于女人向来是来者不拒,特别是热情奔放的,但好奇怪,好像自碰过陆知闲那种小白兔之后,再面对这样的女人,他觉得没意思。
虽然现在身上还痛着,江其琛叫人揍的那一顿下手真重,但他不后悔。
江流仰着头靠在沙发上,幻想此时坐在他身上的人是陆知闲……
邓佳佳见江流来者不拒,虽然打从心底鄙视,但此时合作更重要。她身体紧紧挨着江流:“要不我们合作吧,你肯定很恨江其琛,而我恨陆知闲,这是很好的搭配。”
江流听见不善的语气,睁开了眼,流里流气的打量怀里的女人。
长的还好,但一看就是整出来的,与陆知闲那种天然美女没法比。
见这女的竟然这么讨厌陆知闲,江流倒来了兴致:“我凭什么要跟你合作?你是谁啊?先不管你能不能帮上忙,但我凭什么要信你?”
邓佳佳也知道自己是没这个权,但男人嘛,都好说话。她用牙咬上江流的耳垂,用甜的让人发腻的声音道:“凭这个,行吗?”
邓佳佳拿起江流放在桌上的房卡。
江流咧开嘴笑了,虽说他更喜欢陆知闲那种,可不代表对别的女人失了兴趣。
“你长的是丑了点,没有陆知闲那般美,但消遣一下还是可以的。”江流挑眉,对怀里的人像商品一样打量。
邓佳佳一听,眼底立刻折射出憎恨:“别拿我跟她比!”
“哟,看来是真恨啊,”江流听出女人话里的恨意,也不管女人为什么恨陆知闲,反正先爽了再说:“别生气,老子现在就带你去快活。”
说完,拉着她离开这里。
进了客房,邓佳佳也不是别扭的人,直接躺下。一会后,察觉到江流的异常,邓佳佳诧异:“你的……”
讲到这个,江流就恨了,双眼迸发出一丝杀气:“我不会放过他的!”
起初江其琛那一脚将他的腰踹伤,间接伤害到他的功能,但医生说只要休养得好,很快就会恢复。
但是旧伤没好,新伤又来,那一顿毒打,伤上加伤,连医生也不敢说会好起来的话。
这口气,他是怎么也咽不下去的!
邓佳佳没想到,这两人之间还有这个,那里意味着男人的尊严,邓佳佳忙确认:“江其琛弄的?”
“闭嘴!”江流恶狠狠的啐了一声。
邓佳佳向来会看脸色,见江流这样,二话不说,低头埋在他的软绵之上。
江流吸了两口后,眼神迷离:“办法我倒是有一个,只看你愿不愿意做,我保证你的陆知闲会痛不欲生。”
既然得不到,他也想毁了。
加上他看的出来,江其琛是爱上陆知闲了,至于陆知闲那蠢女人,肯定也爱着江其琛。
邓佳佳瞬间来了精神,抬眸,含糊问:“这么肯定,什么办法?”
江流勾唇,溢出一抹冷笑:“试问有什么比一个女人在怀孕的时候,结果男人念念不忘的初恋回来更残忍的事?”
“什么意思?”邓佳佳觉得江流这话含义很深。
江流笑而不语。
……
陆知闲发现邓佳佳又一次消失了,就像人间蒸发一样,号码是空号,公司见不着人,也没听说请假,家里也好些天没回去。
这一回,邓妈妈是真的急疯了,报了警,没音讯,就连一直在外地打工赚钱的邓爸爸也赶了回来。
陆知闲见两人愁白了头,邓爸爸的水烟则是没有停过,她也愁。
“行了老伴,你少抽点,知闲还怀着孕呢!”邓母见屋里的烟雾越起越多,而陆知闲这几日要是有空定会来看他们,便起身,将窗子打开更多一些,好通风散气。
邓父听到,吐出烟后也将烟筒放向一旁,朝陆知闲道:“不好意思啊,心烦,控制不住。”
“不碍事的。”陆知闲道。
“哎,你说她去哪了呢,会不会出什么事啊?”邓父急的六神无主,只好逮着邓母出气:“我说你平常是怎么教女儿的,整天和女儿在一起也不知道她想什么,你很失责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