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玉心中生出一计,心想:既然,你与我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何不来个痛快,我与你共葬身于此,仅凭我一人之力又怎能取你性命?
浣玉朱唇微启,目光始终紧盯着冷冽递在她面前的酒杯,故作镇定站起身道:“冷冽王爷,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我都很清楚,我们各自需要的是什么?你需要我用乾镜国公主的假身份和亲,为的是得到翎宇国皇上的信任,我早就耳闻,冷冽王爷你绝不打无把握的仗,我在想,若是让你的皇兄知道你谋权篡位,那你的下场会是怎样呢?”
冷冽眸光一沉,却毫无畏惧道:“你敢要挟我?”
浣玉眉眼微眯,身子更加贴近冷冽,执起另外的酒杯,诱惑着他喝下,“这次,轮到夫君喝下去。”
冷冽圈住浣玉,执起酒杯仰头喝下,冷峻的脸上透着一丝从容不迫。
“该王妃喝了。”
见冷冽一口气喝光,浣玉这才不紧不慢的执起酒杯一饮而尽。
此时冷冽站起身,缓缓解开上衣扣子,暗红色的红袍被抛在地上,冷冽很快褪去亵衣,露出古铜色的肌肤和那孔武有力的臂膀,冷冽将浣玉整个人圈在怀中,浓重的鼻息扑在浣玉脸上,浣玉脸上竟泛起红晕,冷冽颀长的身子慢慢靠近浣玉,挑起浣玉精致的下巴,眼神中透着几丝不屑与狂妄,道:“你以为你真的是乾镜国的公主吗?你的真实身份本王怎会不得而知?竟敢用如此蛮横的语气讲话,本王看你是活腻了!”
“啪!”一声巴掌扇去,浣玉俏脸立刻微肿。
冷冽此时眼神暴戾,毫不犹豫的撕碎浣玉的嫁衣,浣玉衣不蔽体,周身一凉,细如凝脂嫩白的肌肤,毫不保留的呈现在他眼前。
冷冽暴怒的吻随即落下,从柳眉,眼角,鼻翼,脸颊,耳垂,最后停留在浣玉的小腹处,冷冽冷哼一声,便将浣玉打横抱起丢在软榻上,冷冽啃咬着浣玉身上娇嫩的肌肤,手指四处燃火,浣玉此时仍不屈服,她厉声道:“冷冽,你就是禽兽!你明明喜欢的是叶靖文之妻水悦柔,对不对?”
“啪!”又是一掌,冷冽双眼通红,他死命的掐住浣玉的脖颈道:“王妃,本王尊敬你才称为你是王妃,本王愿意碰你,你别恃宠而骄,本王喜欢的人不是你又怎样?你能奈我何?你不过是我暖床的王妃而已,去掉王妃这个头衔,你连暖床丫鬟都不如!”
浣玉捂住出血的嘴角,冷笑一声,“我能奈你何?我不能,不过,别以为你没有把柄在我的手上,你和你的皇兄不合,这已成事实,众人皆知,我是你迎娶入门的王妃,就算你不顾忌我的身份,你也不要忘了,我是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不要因为你救了我给我一条活路我就会乖乖受你掌控,也不要奢求我会爱上你,一心一意只认你摆布,你并未答应帮我做事,一向都是我默默帮助,你以为,我会不求名利屈身做一个普通王妃吗?”
冷冽冷哼道:“你想怎样?”
浣玉肆无忌惮道:“你不是想让我辅佐你,助你登上皇位吗?你只需答应我一件事,将水府内的所有人统统杀光,一个活口都不留,我就帮助你稳坐江山,不知,王爷意下如何啊?”
“竟敢与本王讨价还价,帮你可以,不过,本王要先尝点甜头。”
冷冽话音刚落,俯身吻住浣玉的唇,肆意的品尝着她的甘甜,浣玉微怔,猛地咬住他的舌头……
“啊!”浣玉冷不备,被冷冽强占了身子,泪水奔涌而出。
冷冽根本不顾及浣玉的感受。
浣玉忍痛哭着怒骂道:“冷冽,你就是个畜生!水悦柔她怎会爱上你,你别痴心妄想!我也不会!就算你侵占了我的身子,我的心里也不可能为你留一丝一毫的位置!”
冷冽心有不甘,新婚夜王妃竟会在良宵一刻晕过去,传出去叫外人如何看他,他竟心生耻辱,执起一旁的茶杯,将冷水全都浇在浣玉身上,浣玉一个激灵,湿漉漉的发丝粘粘在一块,更像是一种诱惑,浣玉感觉到撕裂般的疼痛感满蔓延全身,抬起臻首恶狠狠地望向冷冽,浣玉疼的咬牙切齿的怒骂道:“冷冽,你这个畜生,快从我的身上滚下去!”
……
天地间,风云突变,皇宫内,皇上整和皇后欣赏着异国风情的舞蹈,皇后有所顾虑道:“皇上,臣妾有一事相求,不知当讲不当讲。”
皇上挥挥手道:“你讲便是。”
皇后神情大变,眼神闪躲道:“臣妾想起,您处置的水将军现在仍被关押在大牢中,虽已到边疆终生不得与妻儿相见,但皇上,介于他之前多次顶撞皇上可见已有谋逆之心,这样的奸臣不得不除啊!”
皇上眉峰紧锁,深邃的眸子紧盯着皇后,狂笑道:“你可知,后宫不得干预朝政,你竟敢在朕赏佳人,饮美酒之时和朕提及朝事,朕念在水将军忠心耿耿效忠于我冷家,这天下都是我冷家的天下,他仅仅是一名将军而已,你觉得他会玩弄朕于鼓掌之间吗?”
皇后唯唯诺诺的低语道:“臣妾不敢,不过此事迫在眉睫,要知道,水府现在人口竟达五十口,难道,皇上这还不算是威胁吗?”
皇上龙颜大怒,一章拍在桌上,道:“放肆,你们都给朕退下!朕自有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