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大告示榜上张贴着一张科举考试的告示,众人前去围观,皇城边上立刻被挤的水泄不通,嘈杂的吵闹声吸引着叶靖文,他十分好奇的凑过去,想一看究竟。
叶靖文挤进人群堆里,一阵慌乱,他有些烦躁的嚷着:“让一让,让一让,别踩我的脚……让我看看,告示上写的是什么?”
站在叶靖文身边一位眉清目秀白面的书生模样的人,推了推他的胳膊说道:“这不,科举考试又要开始了,我们这群书生正准备进京赶考呢。”
叶靖文若有所思道:“这样啊,谢谢了,兄弟。”
叶靖文看了看那张泛着金色光辉的宣纸,低喃自语道:“状元,有点意思,我准备试试。”
白面书生傲慢道:“就你?想当状元?我可是大名鼎鼎冷冽冷王爷的表弟,你斗得过我?”白面书生顿了顿,抿抿嘴道:“看你这身打扮,去当个乞儿还差不多,大伙说是不是啊?”
另一名书生喧嚷道:“对,他这种人,穿着一身粗布衣衫,顶多配当个种田的!”
叶靖文气结,心想:要不是师父不让我在外面隐藏武功,今天我非把你们打的满地找牙不可!
叶靖文和白面书生面红耳赤的争辩道:“你……你别欺人太甚!”
白面书生厌恶的把叶靖文推倒在地,吊儿郎当的鄙视道:“没有强硬的后台,还想参加科举考试?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就你这样,还想当皇上的贤士呢?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叶靖文头磕在地面上,他艰难的站起身,怒视着这群道貌岸然的书生,愤愤的离开。
叶靖文回到府上,水悦柔见他面色阴沉,关切的问道:“怎么了?脸色看起来很难看?”
叶靖文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把包袱摔在地上,怒骂道:“今个儿我去皇城内买药,看到皇城告示榜上贴着一张科举考试的告示,有几名目中无人的书生见我好欺负便一直讥讽我,我真是……”
水悦柔皱着眉头,拂了拂衣袖,坐在叶靖文的身边,柔声低语道:“也不过是一群狗仗人势的畜生罢了,你不用管他们,这个科举考试你一定要参加,让那些曾瞧不起你的人看看!”
叶靖文听着水悦柔的鼓励,激起了斗志,他拉住水悦柔的手,温柔的说道:“我一定会努力的,相信我!”
水悦柔信任的点点头,嘴角挂起一抹甜美的笑容。
叶靖文看的有些发呆,有一丝动心,自己竟对一名大小姐动真感情,难道,这就是日久生情,假戏真做吗?叶靖文有些不敢想象,他怕水悦柔像烟雾般消失不见,他并不知道,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他只知道,这就是他前进的动力。
在叶靖文的不懈努力下,他通过了乡试、会试以及复试,层层筛选,他成为佼佼者,他庆幸师父曾教过他,他自己也努力的学习过,他无愧于师父,更不愧对自己,还有悦柔。
殿试,由皇上出题,在金銮殿的殿前,所剩的人并不多,只有叶靖文和上次嘲讽过他的白面书生,叶靖文心知肚明,这个白面书生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一步的,他更知道,他现在迈出的每一步都至关重要,他会走好这步棋。
夜幕降临,一弯新月北挂在夜空中,略带几分寂寥,明月虽被乌云遮蔽却仍努力的露出微光,照耀着这片大地,皇宫的高墙上,洒下一片朦胧的月光,皇宫显得神秘而遥远。
金銮殿内,笙歌艳舞,舞女们曼妙舞姿迷倒众大臣,一片腐败的气息,当今圣上高坐在殿前,身着龙袍,气宇非凡,九五至尊,他无心去留意舞女,眼神微醉迷离着,像一只等待屠宰的羔羊。冷冽王爷眯着眼睛斜睨着皇上,勾了勾嘴角冷哼道:“这个位置,迟早是本王的!”忽而又转瞬即逝,无人知晓他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