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妤涵送了一口气:“那就好。反正也没人来找我们,我们随便逛逛好不好?”
玉月珩叹了一口气,任命地带着景妤涵回了休息室,拿出一双平底鞋给她换上,又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一瓶驱蚊虫的喷雾在景妤涵身上喷了几下:“走吧。”
景妤涵了的享受玉月珩的伺候,拉着他的手从后门除了屋。
夏日的热浪扑面额而来,景妤涵垮着脸,有些后悔了,再看玉月珩一身西装革履,但是额头上连一滴汗珠儿都没有,,不由好奇:“月珩,你为什么不热呀?”
“可能是我天生对温度的感知力比较差。”玉月珩温柔地,“感觉热是正常的,你在空调房里呆习惯了,一出门当然会受不了。要气疯了,一会就凉下来了。”
景妤涵将信将疑,知道有微风拂过面价,带走空气中的热浪,她才一脸崇拜的看着玉月珩:“月珩,我发现你是全能的,嫁给你,我真的是捡了大便宜了。”
“知道捡便宜了就好好珍惜我。”玉月珩俯身吻了吻景妤涵的唇,本来是想亲一下就离开,可是三四下无人,他又已经好久没这么亲近她,有些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从他们领完结婚证的那天晚上到现在,他一直都忍着没有碰她,一旁面是想留到惊天,另一方面是东皇步入正轨,他每天都忙到很晚,他不忍心再折腾她。
但是两个人已经决定订婚以后给自己放个假,就没有必要在忍着了。
景妤涵也有些心猿意马,将近一个月,他也有些想他,就十分配合地回吻。直到玉月珩的手顺着他的腰线向上,碰到了顶端的拉链他才猛地回过神来。
天,这是外面啊!
好不容易挣脱他的吻,景妤涵轻喘着,险些被他眼底汹涌的金光吓到,凉风袭过,胳膊上齐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要不要逛了?”
玉月珩伸出手,用大拇指用力在她的唇上揉了一下,凤眸里暗金色的光芒在看到她眼中闪烁的晶莹变得更深中,无奈地舒了一口气:“别勾引我。”
真是倒打一耙景妤涵等了玉月珩一眼:“明明是你先亲我的。”
“是吗?你不是回应我了吗?”玉月珩嗓音低沉喑哑,像是处于爆发的边缘。
景妤涵识相的不敢再去招惹,万一这人憋不住了,晚上不能出去送客,那可就闹笑话了:“要不我们回去?”
“在待一会儿,蜜月旅行你有什么计划吗?”玉月珩心里默默补了一句,晚上在收拾你。
“和你在一起去哪都可以,要么我们在华夏玩吧,我有好多地方都没去过。”景妤涵摇了摇玉月珩的手臂,“而且万一出了什么事,也方便我们赶过去。”
玉月珩无奈地看着景妤涵,在今天之前,他从未想过,原来蜜月旅行还可以在国内:“灵儿,你知道华夏最大的特点是什么吗?”
景妤涵不明所以:“遍地是美食?”
玉月珩摇摇头,上下打量景妤涵一圈儿:“是人多,而且现在国内是暑假,是旅游局高峰。自驾游基本不要
想了,会很堵。而且到了旅游景点也是人山人海,你这小身板,我怕把你挤坏了。”
景妤涵嘟着嘴,虽然觉得没道理,但是知道玉月珩说得有道理,如果去哪都挤的话,她宁愿待在家里:“那我们去哪里?”
玉月珩揽着景妤涵的肩膀,在草坪上散步:“不着急,今天晚上在计划吧。”
不知过了多久,不远处忽然跑过来一个人,正是景湛身边的凌源。他看起来很着急,神情也很严肃:“小姐,家主让你们现在回去一趟。”
景妤涵皱眉:“订婚宴要结束了吗?”
“嗯,快要切蛋糕了。”凌源说。
景妤涵觉得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下意识看向玉月珩。玉月珩心之忧矣,反握住景妤涵的手:“我们回去吧。”
“嗯。”
......
回到宴宾厅,切完蛋糕送完宾客已经11点多了。景湛和景南倾的表情一直不好,就连楚嫣雯也有种强颜欢笑的感觉。
景妤涵心里咯噔一声,听到景南倾冷冷地说:“上楼。”
玉月珩握了握景妤涵的手:“别担心。”
景妤涵摸不着头脑,明明之前一直好好的,为什么出去一趟全家都冷着脸。
二楼的笑会议室里,景妤涵和玉月珩坐在父母哥哥的对面。
景南倾把一份资料扔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一声:“你自己看吧。”
玉月珩拿起资料,景妤涵在他身边跟着看,一页一页翻开,越看越是心惊。
上面详细地记载了玉月珩和夜社还有西岛的关系,还有景妤涵在西岛的两年。
难怪父亲和哥哥的脸色那么差。
可是这种秘辛怎么会被调查得这么清楚,还被送到了景家?
景妤涵几乎可以想象,如果父亲和哥哥控制不住怒气,这场订婚宴一定进行不下去了。或者,如果她和月珩没有领结婚证,即使今天完成了订婚宴,以后结婚也会受阻。
“什么时候后送来的?”玉月珩淡淡地问。他忽然想起了之前安瑟斯说过会在订婚宴上送给他一份大礼,向来就是这个了。可惜安瑟斯晚了一步,他和灵儿已经结婚了,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就算景家反对也改变不了既定的事实。
最重要的是,灵儿会站在她这边。
景湛没好气地说:“灵儿上楼换衣服的时候。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上面说得都是事实。”玉月珩抬头看着景湛,“西岛是我一手所建,灵儿失踪的了前两年却是在西岛,但是我不知道。”
景南倾看向景妤涵:“灵儿,这件事你知道吗?”如果他的女儿不知道,那他们这场婚姻,疑惑不知道会怎么样。从某种程度上讲,他们说是仇人也不为过。
“我知道,很早就知道了。”景妤涵呼了一口气,“爸,妈,哥哥,嫁给月珩是我自己的选择,我们很相爱。”
景湛把桌子上唯一的摆件拿到一边,直视着景妤涵的眼睛:“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一直瞒着我?”
“就是觉得没什么可说得,以后无论怎么样都是我自己的选择,我不后悔。”景妤涵认真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