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太感谢您了,远洋所有人都会感谢您救了Ling小姐!”蒙娜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如果你方便的话,现在就带我去吧,我实在是太担心Ling小姐了!”
“走吧。”玉月珩起身。
蒙娜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欣喜,原来Ling小姐是玉三爷救回来的吗?夜社果然比远洋厉害。
不得不承认,Ling小姐的眼光实在太好了!
主卧。
蒙娜只被允许在门口看一眼,景妤涵已经换上了舒适的睡裙,躺在雪白的被褥里娇娇软软像一个团子。
“许绍,送蒙娜小姐离开。”玉月珩进了卧室,留下一句话就关了房门。
蒙娜目瞪口呆,真的只是看“一眼”啊。
“抱歉,景小姐刚结束治疗,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许绍歉意地说:“蒙娜小姐是打算在安城待几天还是直接回远洋岛?”
“我的行程就不劳烦您操心了。”蒙娜礼貌性地笑了笑,“哦,对了。我来之前和班恬通话过,许先生是个有意思的人。”
许绍也不恼,还是笑着:“我送蒙娜小姐出去。”
蒙娜“哼”了一声,装模作样。
......
一门之隔的房间里,景妤涵咕哝了两声,旋即睁开了眼。银灰色的眸子里荡漾着浅浅水波,如雨后澄澈的湖。
景妤涵揉了揉眼睛,片刻,惊喜地说,“咦,我好了?”
或者是在做梦?梦见自己受了很严重的伤,还梦到那个未婚夫?
“好了大部分了,不过还需要静养一段时间。”清润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景妤涵吓了一跳,抬头就看见了男人脸侧精致异常的线条和狭长的凤眸里闪烁着沧海幽月般的光芒。
竟然不是做梦!
倏地,破碎的画面涌上心头,景妤涵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迷蒙地看着他:“我好像在哪见过你?”
“是不是想起什么了?”玉月珩把她扶起来,喂了她一口水,“和我说说。”
景妤涵没有拒绝他亲昵的动作,抿了一口水:“我记得我吻过你。”
玉月珩挑眉,顺着她的话问了一句:“怎么吻的?”
却不想景妤涵回过身直接吻上他的唇。她的肌肤在阳光下白得晃眼,晶莹剔透,甚至比他受伤的白玉扳指还要细腻许多。
玉月珩皱了皱眉,考虑要不要推开她?毕竟现在的她只有13岁,连亲吻都让他觉得亵渎。
可是这不怕死的小姑娘想着身体好了,手脚并用地爬了上来,上树袋熊一样的挂在他身上。
“嘶——”舌尖儿在他喉结处一转,玉月珩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反应。
真要命!
推开她什么的,都见鬼去吧!
而景妤涵此时也想不起别的了,只知道面前这个人真好看。
他的脖子,他的嘴,还有纹理文明的腹肌,克制的眼神还有灼热的呼吸,统统都化成了两个字——诱惑。
许久,景妤涵大眼迷蒙,听到玉月珩沙哑地在她耳旁闻:“多少岁了?”
“十九岁......”景妤涵软软糯糯地说,“我刚过完19岁生日.....”
“真乖。”玉月珩在她唇上狠狠亲了一口,十九岁的她喜欢他,玉月珩忽然觉得让宋城丰帮她治疗简直太明智了。
“我是怎么遇到你的呀?”景妤涵贴在玉月珩怀里,昨天他不是说他们快要订婚了吗?
“我在东郊的小巷里捡到你,然后对你一见钟情了。”玉月珩嘴角含笑,“我们互相喜欢,就在一起了。”
“真的吗?”景妤涵惊喜地说,“我好开心。”
玉月珩揉了揉她的头发,放下最重要的是检查她的身体状况:“你试试异能恢复得怎么样了?”
“唔、”景妤涵抿了抿唇,“我的异能好像被封起来了。”
玉月珩皱眉:“再试试。”
一分钟之后,景妤涵有重复了一遍:“好像真的被封起来了。”
“可能过段时间就好了。”玉月珩安抚地笑了笑,“蒙娜刚才来过,被我打发走了。”
“你知道?”景妤涵诧异地说,他知道远洋,那还知不知道其他的过往?
景妤涵心尖儿发颤,他会不会习惯她这样的人?
“我知道,你的一切我都知道。”玉月珩吻了吻她的唇,“什么都不用想,因为我对你的爱是盲目的。”
幸福来得太突然了,景妤涵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对了,你哥哥已经准备过来了。”玉月珩说,“不过别担心,你们已经和好了。”在他的世界里19岁生日刚过,那个时候大概是她和景湛矛盾最激烈的时候。
“我好幸福。”景妤涵抱住玉月珩的腰,把脸贴在他胸口,“我做梦都想见到你,没想到居然成真了。”
“你快点好起来,我会让你更幸福。”玉月珩低头在她锁骨上轻轻噬咬,意有所指地说。
景妤涵咬了咬唇,低着头睁大眼看着他,粉脸微红:“我们......”
“我们住在一起四个多月了。”玉月珩的声音温柔撩人,他没有说谎,的确住在一起四个多月了,她怎么理解就不关他的事了。
“嗯......”这就很尴尬了,她什么也不记得了,景妤涵摸了摸鼻子,大眼里星光流转,带着丝丝**,“我记不起来了,要不你带我温习一下?”
正所谓温故而知新,而且她对书上说的什么“**蚀骨”啊之类的,还是很好奇的。
银灰色的眼睛滴溜溜的转,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地响。
而且不是说女孩子第一次会很疼吗?既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应该就不会痛了吧。
“想什么呢?”玉月珩轻吮她的脸颊,“就算要温习也要等到你身体痊愈。你别看现在不用打石膏了,但是得得一个月才能恢复如常。”
“可是......”真的很好奇嘛!
“真想?”玉月珩挑眉问。
“想。”景妤涵也不忸怩,“你是说我受伤很重,那我身上是不是留疤了?”好不容易用基因重组药剂把那一身疤痕去掉,她可不想再受一遍罪。
“没有。”玉月珩吻了吻她的眼睛,“灵儿,你身上有几处留下了红印子,但是我不许你再用那种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