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果然很好敲,啊不是,很好骗。
我说这是从古籍上看到的新方子,他信了,于是他晕了。
月桥负责去掰他的嘴,顺势还解开了他的衣袍,“衣已宽,丸子,上!”
我险些把碗洒出去。
真是不该给她看那么多话本子。
殷红的血珠顺着他苍白的唇线游走,少许顺着那棱角分明的下颚滑至喉结,我眨了眨眼睛,扑上去舔了一口。
时间在这一秒定格。
又被月桥的咋呼声打破。
“你你你、你得对我哥负责!”
糟糕。
隐藏属性就这么暴露了。
我一不做二不休。
“按我们灵药谷的规矩,喝了我的血,就是我的人。你放心,我离鸾是不会始乱终弃的。”
月桥瞬间歪了重点,“什么鸾?”
“没和你说过吗,我本名离鸾,是凤凰的远亲。”
“凤凰啊......”
月桥咂摸两声,像是难过又开心,“凤凰忠情又寡情,我哥怎么会看上你这种鸟。”
“唔,什么鸟?”
耳畔忽然传来一道不和谐的声音,饶风竟这么快就醒了。
我忘了自己还维持着趴在他身上的姿势,也忘了他此刻睁眼看到的,是一张正滴着血的血盆大口。
他眨了眨眼,又晕了过去。
月桥说出了我的心声。
“这么弱?看来以后得你在上面了。”
嗯,臣很难不附议。
两个时辰后,我才知道自己闯了大祸。
饶风一直未醒,太医们束手无策,而我则再次被看押起来。
“让我出去!我要去守着太子!”
我被守卫推了一个趔趄,被人从身后接住。
是远煊。
我给他跪下,额头磕出了血。
“二殿下,求求你,让我去看看太子吧!”
他狞着嘴角,“你叫我什么?”
“远煊!”
我抚上他鞋面的金线,卑微仿若蝼蚁,只能拼命磕头祈求。
“求你了,远煊!”
他终于被我哭烦了,提着我的衣领,将我一路拖回了饶风的营帐。
月桥红着眼睛拦在帐外。
“远煊,你这是做什么!”
“让开!”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宫人口中的二殿下,那双仿佛永远在笑的桃花眼,沉下来看着人的时候,竟比地狱阴风更加恐怖。
月桥没有再拦。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远煊告诉了她一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