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知道我爱了顾嫣然十年,她却对我厌烦至极。
她听信男保镖的话,亲手把我送进男德院。
我被折磨的遍体鳞伤,终于对她死心。
我被关在狗笼里吃狗食的视频被疯狂传播。
她第一次放下大小姐的架子,哭着哀求我,“阿淮,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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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男人手上的电棒发出滋滋的电流声,下一秒就恶狠狠的电到我的小腹上,疼的我直冒冷汗。
我疼的说不出来,另一个男人举着手机录相,不满的吼叫,“你以为你还是高高在上的孟总吗?给我叫!”
我艰难的喘着气,衣不蔽体的身上是数不清的伤痕。
“我,我是舔狗,我配不上顾嫣然……”我知道如果不按他们说的做,接下来我就会被关进温度只有零下两度的冰冻室,直到我求饶。
我不想再体验那样的感觉了,之前我冷的几乎要昏迷的时候,他们会再往我身上泼盐水。
我只感觉我整个人皮肉都疼的分离了。
“大小姐的名字是你能叫的!重新说!”男人的唾沫星子喷到我脸上,腥臭恶心。
“我……我是舔狗,配不上大小姐。”我浑身被电的抽搐,颤抖不止。
“嗒嗒嗒。”皮鞋的声音在这里显得格外突兀。
“老大。”折磨我的男人突然停止了动作,恭恭敬敬的站好,向来人行礼。
是顾宴南。
他是我妻子的保镖,却喜欢上了我的妻子顾嫣然。
说起来,他的名字都是我的妻子亲自起的,他从小就在她身边充当保护者的身份。
他过去就想方设法的陷害我,这一次就是他是说服了顾嫣然将我送进来这个男德院。
顾嫣然以为这是个修身养性的地方,实际上是个让人生不如死的地狱。
“贱狗,叫两声给我听听。”我的下巴被他用鞋尖挑起,十足的轻蔑。
“汪,汪汪。”我麻木的叫着。
我不敢不叫,刚来这个男德院的时候,他就让人硬生生扒了我的衣服,丢进狼狗群里,不给我吃的,只让我想狗一样吃狗食,睡狗笼。
我从小就怕狗,这件事除了我的父母,只有顾嫣然知道,他大概是听顾嫣然说的。
那些狼狗冒着凶光的眼睛无时无刻不在盯着我,锋利的牙齿咀嚼着生肉,血肉横飞。
顾宴南笑了,“大小姐说要接你回家休息两天,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顾嫣然要接我回去?
我心头一颤,浑身的血液仿佛在一瞬间沸腾起来。
“嗯?”没有听到我的回应,顾宴南的打火机缓慢的逼上了我的眼睛。
恐惧感让我忍不住浑身发抖,哆嗦着说:“是,是,我知道,不不不,贱狗知道。”
顾宴南将脚从我脸上挪开,挥了挥手,“把他带下去清洗干净。”
几个身强体壮的男人将我拖了下去。
时隔半年,我终于又见到了顾嫣然。
她美的不似真人,倒像画中仙。
我和她青梅竹马多少年,万万没想到她如此冷情,这么多年我也没能捂热她的心。
“上车。”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带着些许不耐烦。
我低着头,不敢看她,颤颤巍巍的去开后座的车门。
她眼里闪过不耐,“孟淮安,你在闹什么?”
她顺手打开了车门,眼神示意我上车。
我犹豫不决,惴惴不安的看向一旁的顾宴南。
顾宴南开口了,“大小姐别生气,我坐前面开车好不好?”
顾嫣然没有回应,气氛一时间陷入僵局。
“孟淮安,上车。”顾嫣然失去耐性,在原地站定,冷冷的望着我,她一向嚣张跋扈,从不容许旁人拒绝她。
顾宴南看向我的眼神如同阴冷的毒蛇,待转到顾嫣然时又变得温柔,“大小姐,上车吧。”
顾嫣然拽着我一起坐到前面,顾宴南只好坐在后座。
顾嫣然喜欢车,犹其喜欢赛车,我担心她的安全,没少因为这件事和她吵架。
可现在想起来,不过是我自作多情了。
我把她当成我唯一的妻子,可她只把我当成她的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