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箬和王远立即紧绷上弦,没想到今日听这说书竟还能够听出真实听出些许的消息,看来也不枉费来这一趟。
而大伙儿也都竖起着耳朵,一个个容光焕发,虽然外面天已黑,冷风无情的拍打着窗户,可是没有人感觉到疲惫和寒冷,反倒是拿着这酒开始细细的听了起来。
“王说书,我让你年纪小,就由你先说,剩下的我帮你补充,怎么样?”
“不必不必,”那王说书已经摆着手,看出来还算是一个有理之人。
“这燕子楼的话大伙儿都清楚,这哪是江湖之秘事,就连朝廷也是奈他们无何,咱们若是当庭广众的讲座,这燕子楼的事情,怕是传到他们楼主那里过去的话,到时候就……”
只见他皱着眉头,很明显,对于这些事情他并不是非常的想要牵扯其中。
可这样一来,这燕小飞更加的生气了。
“王说书,你这是害怕,你有什么好怕的,有我在,你觉得谁还能够欺负得了你,毕竟大伙都知情这燕子楼与我的话……”
突然之间故作的沉闷些许,不过他这一句说出,所有人全部都开始交头接耳了。
燕子楼?燕小飞,难道还真的和其这其中有什么关系?
若真是这如此的话,怕是苏箬他们得先会会这一个嚣张的人呢?
最后扇子一摊开,燕小飞摆出一副公子范,只是也学得一点也不像样,东施效颦看起来滑稽至极。
“王说书,你不先开口,我就先说了。大家都知道,这燕子楼的话,做的全部都是交易的买卖,而什么东西皆可交易。无论是怎样的情报,只要你出得起价格,拿得了东西,那么燕子楼都会很拼命打听,保证你有所值当。”
“但是大家却试想,世人只知燕子楼的楼主,却不知道它真正的幕后之人是谁。而这亦成了江湖一大谜团,所以……”
接着燕小飞拿起桌上的茶水喝了起来,尤其是饶有兴致地来回张望着。
下面的人已经开始坐不住了,毕竟这楼主的话他们已经很少见,可是这幕后之人是有这么一个听说,但没有人见过,也没有人从燕子楼的口中知道过。
现在这一切无非就是这燕小飞故意说出来的,谁能够知真还是假?
再加上他又这样神神秘秘,装得那是一副老态的模样,下面的人已经开始对他大放厥词起来了。
“你要说就说,不要说拉倒,前面你讲的这些全部都是大家曾经听说过的,你最后还打算再重复些什么?快点讲,这幕后之人到底是……”
“别急嘛,”燕小飞这时已经是走到了王说书的面前,来回的转了好几个圈。
“我以前听他说书的时候,大伙儿不也是听得津津有味的,而且他那会儿比我还过分,一句话重复了好几遍,甚至停顿了许久,我不过就停了这几秒钟大伙儿就坐不住了,那好!”
嘭的一声,椅子被他重重的拉了过来,此时整个人就这样闲适的坐起了。
“这幕后之人的话据说是皇室中人啊。”
此言一说出台下,全部都沸腾了,就连那王说书都是皱了皱眉头,苏箬和王远只是赶紧互看一眼。
若真涉及到这皇室中人,那事情可就可大可小了,情报消息,那就不是江湖事了。
当下他们选择赶紧先上到这酒楼二层,毕竟再这么拖下去的话,到时候就会牵涉其中,暴露身份了。
王室的秘密终究是不可在朝野市井当中进行传播和讲述,否则会引来杀头之罪的。
这燕小飞也真是不怕死,当庭广众的讲起这样子的话,苏箬只能够深深为他捏了一把汗,这隔墙有耳,难道他不清楚?
现在想想,他不可能会是燕子楼的人,相反倒是想要拆燕子楼的台了。
苏箬立即抱着宝儿,赶紧的回到了这二楼的房间,可是就在门即将关上的那一刻,好奇之心还是让他停了下。
燕小飞已放出一个大秘密,那这个王说书不知道该如何进行应对呢?
“怎么样,王说书,我这一个大惊天大爆料,你听到可有什么感觉呢?”
只见他悠悠地笑了起来,而且扇子已经合上了,举手投足之间,还是一副公子哥的做法。
“燕兄所说的这一些的话无从考察,当然也未必是假,毕竟燕子楼是大伙都知道的一个地方,可偏偏永远都没有人知道他的落脚点,他就像是一个没有脚的飞燕,不知道停在哪里。”
“即便是想要打探消息之人,也要千方百计找到那一个路口,否则的话,根本就是连接触都接触不到的。所以,对于燕兄所说的这一些,在下自当是佩服至极了。”
眼见着他已经是对着燕小飞深深一个鞠躬,看起来像是落了下风了。
而他见此只是高兴得哈哈大笑,双手叉腰,甚至向上走一个台阶,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对自己的一副尊敬的模样。
“王说书,你看到了没有?对于这知道内幕的消息,我比你厉害。你别老是摆出这一副惺惺作态的模样,甚至是……”
“燕兄,但你清不清楚天下除燕子楼外,还有另外一个呢?”
猛的一抬起,所有的人都再次的惊到了,甚至全场没有人敢大口的呼吸,全部都屏气凝神的看着接下来这王说书该怎么应对?
“你这话什么意思?除了这燕子楼是情报网以外,还有谁,还有谁也会是……”
“红楼,这一个大伙听过吧。”
突然之间,风猛烈的吹开了窗户,此时这一阵诡异的气氛就这样弥散而来。
刚刚说到燕子楼,大伙还是一副开心热闹的劲儿,可是偏偏说到这红楼的话,每一个人都默不作声了。
红楼?苏箬怎未曾听过此事?难道这又是什么突然间冒出来的?
“这红楼的话,大伙有的知其一而不知其二,甚至有的只是在朝野当中曾经听闻过。那今日王某就给大家讲讲这红楼的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