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远说完了这话,银子已经放在桌上了。
小二见此高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好的,打尖一位,天字一号。”
天字一号,顾名思义是最好的房间,可是这小二一喊出,竟无人回头,反倒觉得稀疏平常了。
可是,眼见着这王远又拿起了一根筷子,还有几粒花生米放在这旁。
苏箬正觉不解之时,那小二却是熟门熟路地将一小竹筒放在他们跟前,最后人已消失不见了。
这,这是……
“少爷,不必惊慌,这一个就是在千禧楼打探消息之时所该有的规矩。一根筷子,两粒花生米。这就意味着我们所要打听的事值一百两。”
一百两?
那他们得到的是否真是就如此呢?
“接着,咱们只需要把想要问的写在这竹筒之上,等小二下一次上菜之时,便可把竹筒收走。若是有答案,那么下一次竹筒拿过来,咱们就必须在离开酒楼结账的时候将一百两奉上了。”
话音刚落,突然,莫名其妙的一人从他们身边经过的,最后翻身一跃,已经坐在了这最中间的位置上。
拿着扇子将腿翘到了桌子之上,手中的一瓶酒,就这样猛灌了这一口,最后笑了起来。
“燕小飞,你这是什么一回事?好端端的来到千禧楼,如今竟站着这最中间,难道不知今日是王说书开座的时候?你现在赶紧下来,听到了没有?”
“是啊,燕小飞,我知道你这张嘴的话很是伶俐,说起话来,那是有一套的,但大家今日之所以欢聚于千禧楼的味道,就是等着王说书,你现在倒好,把人家位置的占着,那他到时候说什么呀,快下来!”
“是啊,快下来,听到没有?燕小飞下来!”
周围的人已经怨声道了,一个个催促着中间的那人赶紧下场,可是没想到他仍然在那里坐着得意忘形,连手中的折扇都在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桌子。
有人心中不忿,上前想抓住他的手,可是没想到轻轻的将他的手掰了两下,就这样扔了出去,结果导致后面的一个个都不敢轻而易举的上前了。
“怎么样,你们现在还打算继续要上来吗?今日我就要单挑王说书,我就不信他说书能力就这么强,这讲故事谁不会呀?”
“真的吗?”
突然之间,原本拥挤的人群已经散开两边,让出了一条道来,此时另外一个人已经是缓缓地走到了跟前。
苏箬踮着脚尖,这凑热闹的兴趣她绝对没比别人来的少,可是看见那王说书竟然是个年轻男子。
怎么这说书之人都是一些年纪过了古貌之年的,起码也得头发花白了,怎么是这么年轻的小伙,而且长得还……不赖。
苏箬不由得被自己突然之间冒出的想法给惊到了。
“娘亲,这说书人怎么会是一个少年呀,看起来也没大这几岁而已。”
她和宝儿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王远,仿佛只有他知道这缘由了。
“这个王说书,世代都是说书之家,所以说继承了祖辈的这一碗手艺,从小就开始耳濡目染,听着祖父开始讲说书。”
“原本这王说书指的是他的祖父,可是后来他的说书能力日渐高涨,尤其是在千禧楼混得了一方地位,于是这王说书的名称就转到了他的头上了。”
原来是如此,想来这人应该是有不小的能力,才能够得到这么多人的赏识。
不过想想,自古英雄出少年,年纪轻轻的也未必不一定成不了事。
只见那王说书已经是缓缓地走了上来了,特别还双手作揖,对着这燕小飞鞠了一躬。
“王说书,你收起你那一些繁文辱节,可别装腔作势的,今日咱就好好的比一比谁的说书能力来的强,省得别人总是觉得我欺负了你。”
言毕,不少人已经嗤之以鼻,这王说书的能力还需要他这燕小飞来验证,可是没想到王说书却是摇了摇头。
“不必论,这桌子和椅子全部都归燕兄你来吧,毕竟咱这种说书之人,不考验地方也不考验位置的,在哪都是一样能够讲得出一段荡气回肠的故事,就证明其能力已经是达到让大家所佩服的程度,所以说,为什么这位置于我而言都是一样的。”
此言一出,果然是大气且上档次,不少的人已经对这燕小飞表示着鄙夷的模样了。
可是这么一来,他更加不服气,大力地拍着桌子。
“好啊你个王说书,你现在竟然当众让我下不来台,今日我若是不跟你比比这说书的功力的话,那我这燕直接跟你信了。”
突然大力的一掌,只见这桌子分为了两边,好端端的单人桌一下子被他劈成了双人桌,看来今日这事还真是有趣。
苏箬和宝儿已经杵着这脑袋,正打算热乎的看了起来,王远想拉他们回去休息,可现在估计也没这心思了。
说书的功力?这有什么好考验的,无非就是说谁说得好,谁说的不好,但是这种该如何进行判断呢?
苏箬立即地回头看着王远,而他则是沉稳地坐好,并且拿起这酒杯抿了一口。
“这说书的话,除了要讲得好讲的精彩,讲的动人,还必须得讲的真实,所以这就需要你对于这些事件的考察如何。有的讲的那是虚伪,尤其是一点也排不上场面,而有的则是真实所发生的。所以说这功力的话还是极具考验的,不然为何这说书之人都是年以貌老之人呢!”
原来如此,
苏箬这时稍稍的懂得了这些许,只不过她还是一样眺望着脑袋,毕竟也挺想好好的见识见识究竟这两个人该如何进行比拼。
这样子吧,王说书,燕小飞将脚放了下来,但是却踩在了椅子上。
“既然今日大伙人来了这么多,而且大家都知道的千禧楼是情报交流的一个地方。那咱今天就讲讲这情报。大家应该清楚,这江湖之大具有这情报机构之称的,当属我们的燕子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