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老族长的怒喝,旁边蹿出了十多名壮汉。
他们朝叶天策围去,脸上挂着蔑视。
这个废物,竟然对老族长动手,就是在找死。
傅珍也裂开嘴笑了起来,很是兴奋:“叶天策,再能打,能打的过这么多人吗?”
苏忠丰也是冷笑不已:叶天策还真是脑子进水了,竟敢对老族长动手,今天不死也得脱层皮了!
叶天策没有废话,面对逼近的十多人,再次使出雷霆手段。
他拳打脚踢,很快就将这十多名苏氏壮汉打的趴在地上嚎叫不已。
全场一片死寂。
苏忠丰他们没有想到,叶天策这么能打?
老族长也是面如土色,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我尊老爱幼,但不绝会允许别人倚老卖老。”
叶天策直接撕破脸皮,冷冷的逼视老族长。
老族长老脸通红,他从来没有过这样憋屈。
他强直镇定,眼中光芒直逼叶天策:“可是他们在你家搜到房契,你怎么说?”
苏碧宛急忙辩解:“不是的,我没有偷房契,昨天苏忠丰傅珍他们说,只要我拿出十万,房子就给我,我一直想要收回老宅,就给了他们十万块,拿着房契回了家,不料今天中午他们就闯进我家,搜出房契说是我偷的,我真的是冤枉的。”
“胡说八道!”
傅珍怒叱一声:“我什么时候收过你的钱了,再说你一个穷鬼,能拿出十万块吗,说谎也要吹得像样呀?”
苏氏众族人无不哈哈大笑,嘲讽不已:“苏碧宛能拿出十万块,这不扯蛋吗?”
“谁不知道她家因为那个女孩看病花光了所有的积蓄,不然叶天策也不用去做上门女婿来换取医药费了。”
眼下,他们听苏碧宛说给了傅珍十万,无不觉得苏碧宛是在撒谎。
没有人会相信苏碧宛能拿出十万块元。
几个苏氏元老也冷眼看着苏碧宛,威严叱喝:
“苏碧宛,你说你给了傅珍他们十万,是转账还是现金,可有收据?”
“收据?”
苏碧宛一时慌了,她不懂什么转账,昨天就跑去银行取了十万现金交给了傅珍,然后换来房契,出于相信自己的堂哥堂嫂,她怎么可能会要收据?
“我当时给的是现金,是傅珍亲自收下的,然后她就给了我房契!”
苏碧宛很是气愤,她一指傅珍:“没想到他们今天却说我没给钱,还偷了房契!”
“傅珍,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苏碧宛只气得脸色铁青。
她怎么也没想到,苏忠丰傅珍竟然这样算计自己!
“我都说了,我没有收她的钱!”
傅珍死赖到底,坐实苏碧宛偷窃之罪:“你拿出证据来,有谁看见我收了你十万块钱?”
“傅珍,做人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你摸摸胸口,敢对天发誓你没有收我的钱?”
“苏碧宛,别给我扯那些有的没的,我说了没收就是没收!”
傅珍冷哼一声,死不认账。
苏碧宛指着苏忠丰问道:“忠丰,你也敢说你没收钱吗?”
“堂妹,我真的没有拿你的钱,你要我怎么承认?”
苏忠丰摊了摊手:“堂妹,你没钱,你有困难可以明说,就是钱先不给我们,看在我们是亲人的份上,也可以先欠着,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偷房契呀,这叫我怎么保你?”
“苏忠丰,你……”
苏碧宛泪流满面,她是真的心痛。
相比被傅珍打,被她污蔑与陷害,苏忠丰的话更让她心痛。
这毕竟是自己的堂哥呀!
他怎么能这样对自己?
“那就是没人能证明你给了钱了!”
被拔了胡子的族老冷哼一声:“苏碧宛,你还不承认?”
他接着对老族长道:“老族长,不用和他们废话了,直接报警,让她去坐牢!”
“还有你……”
他一指叶天策,咬牙切齿:“你行凶,你打人,也一并要坐牢!”
苏碧宛护在叶天策面前:“天策打人是不对,可是是他们先动手的呀,你们不要报警,不然大家都要坐牢,都没有好处。”
她怕连累儿子,声音软了下来,变成了哀求。
“不行,要报警!”
被拔了胡子的族老很是气愤,再怎么说,他是被打的人,是受害者,报警对他来说没有损失,动手打人的是傅珍她们,要坐牢也是傅珍去坐,轮不到他。
“好了,别吵了!”
老族长咳嗽一声:“苏碧宛,你没有证据证明你出了钱,现在搜到了房契在你家里,你就是偷盗,说什么也没用的,还不赶紧认罪!”
“不是,老族长!”
苏碧宛正要哀求,却突然想起了什么,她脸露喜色,“对了,我昨天有去银行提钱,银行有记录的,这就是证据。”
一些不明真相的人顿时脸露诧异:难道苏碧宛真的有十万块钱?
很多人心中的怀疑顿去,他们相信苏碧宛绝对不是假话,因为银行取钱一事,一查就能证实。
苏忠丰傅珍等人则是脸色一变。
“这没这必要了,我也没精力去甄别这些。”
老族长毫不客气否决了苏碧宛的证据:“就算你有去银行取钱,又能证明什么呢?”
他冷冷一笑:“你这钱最终去了那里,谁知道了,这并不能证明你就给了傅珍钱呀,没有转账证据,没有收据,一切都是扯蛋。”
傅珍也连连点头:“对……对……这算那门子的证据!”
她又指向苏碧宛:“那按你这样说,我下午去银行取一百万来,然后我也可以说是给了你,不是吗?”
“你……”
苏碧宛只气处浑身发抖,不过对于傅珍这歪门邪理,她还真是没法反驳。
“好了!”
老族长打断了众人的争辩:“你给忠丰他们道歉,然后赔款十万,念在你没钱的份上,就交出酿酒配方吧!”
“不然,我只有将你们交给警方,只是这样一来,你们母子都要坐牢,你可要想清楚了!”
“呵呵……”
叶天策脸上多了一抹讥嘲,狐狸终于露出尾巴了。
敢情费这么多周折,他们就是要酿酒配方呀。
苏碧宛喊出一句:“老族长,那酿酒配方不是我的,是他们叶家不传之秘,我答应过无墨,不能交给你们呀!”
“混账!”
老族长怒斥:“叶无墨娶你的时候,不是以入赘身份的吗,他既然入赘到我们苏家,那就是苏家的人,那秘方也自然是苏家的,现在只不过是物归原主而已。”
“不行,秘方不能给你们!”
苏碧宛表情坚决,这是叶无墨留给她唯一的东西了,说什么她也不会交出来的。
“不交是吧!”
“好,交警方之前,我先按族规处罚你。”
老族长拐杖一敲,脸露凶悍,向众苏氏族人放话:
“将苏碧宛偷盗一事拿去全村、全县、全城公告,并将她从苏家谱中除名,我要杀一儆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