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深,夜空似藏青色的帷幕,点缀着闪闪繁星。
劳累了一天的人们也早已沉睡。
此时,在金山郊区山下,一辆黑色加长林肯车正晃悠悠驶向耀河基地,
车上有四名黑装保镖,全身携带热武器。
后排中间,靠着邓济河,他一边叼着雪茄,一边揉着个娇艳的女人。
从医院出来后,他就去东海拜访了几位官场大佬,然后才动身回公司看叶天策凄惨下场。
由于时间安排过紧,他今天还没有弄过女人。
所以,他就找了个女人在车上泄火。
这个女人很有经验,很懂得取悦男人,这使得邓济河现在还意悠味尽。
正当他又想再来一次时,他的手机却震动了起来。
接听片刻后,邓济河脸色巨变。
安保公司被警方端了,翻出一堆非法账本、视频,逃犯,还有十几名禁锢人员。
梅若馨孟刀疤红狼他们全失去联系。
一切东海人脉失去动静。
出大事了。
一向敏感的邓济河脸色大变。
他不知道是不是叶天策缘故,只知道此刻面临两难选择。
跑,还是不跑?
跑路,一手缔造的十几亿王国就没了。
不跑,事情败露,必然入狱。
而且留在东海,仇人太多,只有死路一条。
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
最终,邓济河狠下决心:“变道,去龙都。”
龙都有他的保命符,也有东山再起的资本。
司机和保镖一愣,但没有多问一句。
车子马上偏离,向龙都方向开了过去。
邓济河没选择机场和高铁,他相信警方肯定有部署,所以让司机直接走高速。
只是当他们还没入高速入口时,一辆跑车突然毫无征兆的冲在他们前面,又突然变道刹车。
跑车后尾还在喷水。
喷出的水让林肯车前面模糊一片。
蓬!
这时,林肯车前轮刚好碰到了从跑车上落下的一块石头上。
“咔!”
司机马上紧急刹车,但为时已晚,由于车速太快,惯性太大,整个车身不受控制的空翻了起来。
然后,林肯车翻在路中。
接着,背后一辆装满雕石的大货车突然加速冲了过来。
只是,当货柜车快要触碰林肯车时,大货车司机来了一个急刹转向。
车头一偏,避开辗压。
但大货车里的所有巨大雕石却倒了下去。
“轰——”
几十吨的雕石压向了林肯车。
“砰!”
在邓济山众人手忙脚乱打开车门想爬出车时,十几个巨大雕石已经狠狠砸在了林肯车顶。
整个车底瞬间被巨石重压的崩裂成渣,
玻璃、铁块,鲜血等飞溅的到处都是。
邓济山一伙人被辗压成了肉渣,毛都不剩,死得不能再死。
现场惨不忍睹,令人毛骨悚然。
……
这一夜过后,叶天策睡得很是踏实。
一号令的顺利完成,他也去了一块心病。
早上天还没亮,他就早早的起床,并亲手做了丰盛的早餐,特意的带到楚芷然住的医院。
来到病房,叶天策微微一愣,发现刘浩瀚和刘诗彤竟然也在。
与此同时,走廊也急匆匆走来丈母娘徐香兰和老丈人楚定帮。
“叶天策,怎么回事?”
“芷然怎么就进医院了?还洗胃了?”
“你这两天也没有回家,跑去干什么去了?”
徐香兰很是着急,一进入病房,就声色俱厉的质问叶天策。
“叶天策,这究竟怎么回事?你说句话?”
楚定帮也对叶天策怒喝一声:“你哑巴了吗?”
见女儿出事,楚定帮也发火了。
徐香兰坐在病床上,不断抚摸女儿的俏脸,很是担心。
叶天策扫过一眼,发现楚芷然脸色有点发白,但呼吸和心跳都平稳。
她还之所以没醒来,是过度疲惫所致。
见此情景,叶天策松了一口气,然后轻声解释:
“芷然是昨晚见客户喝多了一点酒……”
“闭嘴!”
刘浩瀚粗暴打断叶天策的话:“都这时候了,你还要撒谎吗?”
“你还真是坑蒙拐骗样样精通呀,你这样满嘴谎言,对得起芷然吗?”
他义正词严喝斥叶天策:“你害芷然出事,对得起叔叔阿姨的托付吗?”
这个时间,刘浩瀚才不管是不是叶天策害得楚芷然。
就算不是,他也要倒打一把,先下手将事情扯到叶天策身上。
叶天策敲诈他八亿元,他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徐香兰脸色一沉:“浩瀚,你说,究竟怎么回事?”
“阿姨,还是让我姐来说吧。”
刘浩瀚摇摇头:“免得叶天策说我挑拨离间,待会发火把我打一顿。”
“他敢?”
楚定帮厉喝一声。
叶天策微微皱眉,想看看这刘浩瀚又想玩哪一出。
“叔叔,阿姨,是这样的。”
“叶天策前天碰瓷我弟,还不给芷然面子,要我弟赔偿他五个亿。”
“芷然看不下去,就为我弟说了几句好话,劝叶天策不要敲诈,结果叶天策当场发飙,芷然说一句,他就加一亿。”
刘诗彤装得很是委屈:“现在都加到八亿了。”
“叶天策还说,我们要不赔他八亿,他就交给蔡东豪他来讨债。”
碰瓷一事说出来后,只听得徐香兰惊呼不已:
“八个亿?够狠啊?”
楚定帮板起脸向叶天策喝道:“叶天策,有没有这事?”
叶天策语气平淡:“有这事,但不是碰瓷,是合理赔偿。”
“还嘴硬?还嘴硬?”
徐香兰只气得柳眉一竖,她怒骂出声:
“你哪来的长颈葫芦瓶?你觉得,我们会相信你有八个亿的古董吗?”
“为了吃干醋,玩下三滥手段,叶天策,你真是太下作了。”
她恨铁不成钢:“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黑心呢?”
“芷然是大家闺秀,受不得这种龌蹉行径。”
刘诗彤继续煽风点火:“她苦口婆心劝告叶天策,结果叶天策不旦不听,还威胁要离婚,让芷然非常伤心。”
“昨晚,她去见邓济山谈生意,心情烦闷,一时不察,被邓济山下药灌醉。”
“秘书徐滢看到不对劲,第一时间打电话向叶天策这个丈夫,结果他因与芷然吵架,根本不管。”
“混账东西!”
听到这话,徐香兰勃然大怒:
“我告诉你,我女儿要有事,我一定要你赔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