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吃这种事,江乘风真的没有那么多执念,但在游戏里无缘无故的委屈自己,他也是一万个不乐意的,更何况,这两只狗难道不知道天就快要黑透了吗?若是忽然——不会尴尬吗?
要说江乘风这个吊儿郎当的形象真的维持的很成功,特别泰山崩于前还吆喝饿的随性态度,让小白狗分外的安心,因为某狗误以为江乘风这是成竹在胸。
“嗯,我也饿了,先去吃东西吧!”
小白狗这句话说的这个贴心啊!简直就是一个知理懂事的好娘子,但事实上一人三狗走出作为临时指挥部的雪庐,却没有一个去吃东西,而是各自先回了自己的房间。
江乘风一到房间就把自己狠狠地砸到了床上,还好这床板足够坚固,只是颤了一颤。
某江从被子底下摸出一枚金玉果,洗也不洗就往嘴里塞,这果子还是前些天小白狗送来的,表皮已经皱巴巴的了,但好在甜度还在,尚可入口。
就算不可入口,此时的江乘风怕也是尝不出来的,只因他此时的心思不在吃上,而是在自己脐下三寸之处。江乘风对于现在的体质简直无语了,他真的没有想什么好不好?怎么就——啥火焚身了呢?
狠嚼了两口果子,然后用力的吞咽下去,他在屋子里瞅了一圈,然后四仰八叉地说了一句——“媳妇儿,我想你了”。
不远处一所木屋里,小白狗正在蜕变着,狗腿一点点变长,慢慢长出纤细莹润的脚丫,随后狗脸上的五官慢慢分散排列,全身的骨骼咔咔做响,不多时,小白狗就再也不是什么狗了,而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白发美人。
陈思齐变身完成,白发直接遮盖了她的大半胴体,即使她起身去柜子里拿衣服,那一步步轻轻的款摆摇曳也只给人以朦胧的美感。
江乘风蹲在窗旁深深的鄙视着自己,这特么的竟然有一天会堕落如斯,他记得自己是个自律的人啊!就算不是十分自律,那也得给个八分啊!怎么就这样成了一个偷窥狂呢?
他的理智在拖拽着他的腿,欲望却控制着他的眼,这种自己跟自己打架真的很痛苦,某江好不容易恢复了眼睛和身体的控制权,痛苦地转过身闭上眼睛,深深地呼了两口气。
再睁开时他整个人都定格住了,罪恶的大手也不自觉的往前伸。
只见陈思齐就那么——啥也没穿的出现在了江乘风面前,还十分坦荡地挺了挺胸,问:“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找我有事?”
“有事。”
江乘风的右手已经伸了出去,又硬生生被自己的左手拉了回来,强收心神说了这么两个字。
陈思齐却并没有为江乘风的不告而闯而发怒,说了声“跟我来”,就带着江乘风进了她的闺房。
江乘风跟在她的身后,把头低的就差没埋裤兜子里,他是真的不太愿意面对陈思齐,这特么简直不要太丢人。
陈思齐招呼江乘风坐在床边小几旁,自己则侧身穿起衣服。
江乘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到她把衣服穿完的,只觉得眼前的人不再是人,而是一个太阳,就算他闭上眼睛不去看她,也会被她火一样的身体炙烤的血液沸腾。
他努力压制着,告诉自己,“月儿会看到,你想失去她吗?”
江乘风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断断续续地说:“我…不太…舒服,先走了。”
他挣扎着站起,却是一步三摇,这特么的不至于吧?
陈思齐伸出纤纤玉手只是轻轻一抓,江乘风竟然就再也走不动了,只用迷蒙的眼神看着眼前越来越模糊的人影。
“我知道你不舒服,不舒服就更不能走了。”
她的声音还是原本的声调,甚至脸上还挂上了得意的笑。
江乘风根本听不见她说了什么,只心里迷迷糊糊的想要走,奈何此时的腿已经不归大脑统帅。
陈思齐把他扶到床上,问:“现在还走吗?”
江乘风只见自家月儿朝自己盈盈笑着,问他走是不走,他忽然来了力气,把她拉到身侧,“你真美。”
洛云坐在木屋里喝着自酿的酒,看着桌上放着的金玉果,又侧头看着繁星满天的夜色,“这女人还真是贪心啊!”
夜的漫长从来都是对于寂寞的人,江乘风昨夜过的并不寂寞,自然到了早上还不舍得醒来,直到他觉得自己热的难受,才翻了翻身去拂掉被子。
这不用手去拂不要紧,一动才发现自己盖的根本不是被子,睁眼一瞅,吓了他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