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江现在就特么想吐槽一句话,“为啥哥不是个单身汉呢?”
少女扑闪着雪白的像天鹅羽毛的睫毛,天真笑问:“什么是老婆?”
老婆?这个词也是方言?那自己曾经说的媳妇是不是他们也误会了?
“那个,老婆呢就是媳妇,媳妇呢就是妻子。”
说到妻子少女的脸上才有了一点将懂未懂的模样。
江乘风直接说:“女人。”
少女的脸上再也维持不住疑惑的浅笑,她的脸垮了下来,心里也明白这女人的意思,却还是要问出一个准确的答案,她问:“这个女人是?”
江乘风这个心疼啊!少女此时强忍在眸子的泪简直就是一壶滚烫的开水,流下来就会直接淌进他的心里。他说:“相当于你们这里的妻主吧!”
少女的泪忽然决堤,就那么一声不吭的流着眼泪。
江乘风瞬间手足无措,“那个,你别哭啊!我之前——都是我的错,你别哭了。”
没想到这话说出来,少女反而大哭出声,跳下床榻就跑。
“唉,你——”
江乘风终究没有追出去,这,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少女的眼泪滴答如雨,但在跑回房间、关上房门的那一刻立马就像把雨隔绝在门外一样,脸上断了线的泪滴忽然就停了。
她抬起手,隔着莹莹泪珠,看着掌心上的半枚金玉果,笑了,笑得格外的魅惑,“一个蠢笨的男人都能从我手里逃掉,那我陈思齐凭什么图谋天下?”
整整一夜江乘风过的是抓心挠肝,忽然怀念起跟罗薇在一起的感觉了,虽然时常被坑,但是自己的小心脏没这么难受过啊!
睁着眼睛到天亮,江乘风只觉得时间就像一辆老牛车,晃晃悠悠的格外稳当,但是自己竟然在这漫漫长夜什么正经事都没想明白,也不知道怎么过来的。
一个鲤鱼打挺弹起来,江乘风推开房门,迎着东方那片鱼肚白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然后自己找水洗漱,打了一套修身养性的太极拳。
太极拳打的是拳吗?太极拳打的是心境。
江乘风的心静不下来,虽然拳法因招式熟练而没有一招半式的错漏,速度却因为心境不行而快了整整一倍不止。
没想到这个时候贰竟然也起床了,见到江乘风的时候先是吃了一惊,而后马上硬邦邦的行礼,说:“见过主夫大人。”
主夫个鸟啊?这个称呼搁在哪都让江乘风觉得自己是个吃软饭的,可能现实的自己确实花了女人的钱,让他更加忌惮吃软饭这三个字。
江乘风强忍心头的不适,扯了一个自觉很自然的微笑,跟贰说:“都是老熟人了,客气什么?主夫这两个字太见外了,叫我风哥亲切些。”
但是明明很聪明的贰却在这个事上怎么都不明白,依旧恭敬地叫着主夫。
他说:“主夫大人说笑了。尊卑有分,贰自当遵守本分,不敢稍越。”
江乘风一脑门子的黑线,说好了的普通话呢?怎么最近时常出现咬文嚼字地?开始考验他的智商了。
幸好这种对话电视剧上时常出现,听来也是毫不费力,但江乘风还是不喜欢继续这种虚套的寒暄,转移话题说:“现在不需要去田里耕作,贰起这么早做什么?”
贰说:“主夫起的更早。”
贰是个什么主?想套出他的话,除非他愿意说。
江乘风笑说:“我只是喜欢早起晨练而已,有些事情习惯了是很难更改的。”
“主夫说的极是,贰也是习惯了早起去田里耕作,实在没办法像城里的男人们那么晚起床。”
贰恭恭敬敬答道。
江乘风这个无语啊!就算是骗人你也换一个说法好不好?非要跟他的一样吗?
就这么你来我往,一个问的问题越来越刁钻,一个回答越来越平淡,这一个早上下来,江乘风竟然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有探查到。
直到小白狗和家人门陆陆续续起床,叫江乘风去吃早餐。
某江才忽然发现贰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
现在的小白狗一家不需要像在乡下一样,在外面放一个桌子的,自然男人们也并不需要躲在墙根吃。
提到吃饭,现在问题就来了。
江乘风已经是小白狗的正夫,需要上桌跟他们一家人同食,但是白天啊白天,他们可还都是狗的形态啊!
对于跟狗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江乘风心里一万种抗拒,别说什么臣妾做不到啊!朕也是真特么的做不到啊!
一夜之间,小白狗似乎想开了什么,见江乘风呆立在桌前,她人立而起,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睛里全是疑问。
江乘风见到这个表情昨晚的那些愧疚之情瞬间又涌上了心头,一个不忍,某江就跟一群狗坐在了一张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