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两个月的时间,原本长得一模一样的壹贰两人越来越容易分辨了。
壹相对于贰更像这个世界的男人,温顺阴柔,因为脸上始终带着笑,看上去面部线条也要比贰柔和一点,也就是说,壹其实是变得越来越“漂亮”了。
壹恭恭敬敬地走进屋来,跟贰一样深深地鞠躬行了一礼,“见过主夫?”
江乘风起身想扶壹起来,就听到了这么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词,腿一软差点直接趴地上,“啥玩意?煮夫?”
本来该被扶的壹 扶了江乘风一把,理所当然地说:“您是小主人的正夫,我当然要叫您主夫了。”
“咳咳!”
江乘风尴尬的只能咳嗽了,赶紧岔开这个话题,他问:“我发现你弟弟变得有一点不一样 啊!”
壹瞪大了眼睛,诧异道:“这您都看出来了啊!难怪可以当贵族,就是比我们这些下人聪明。”
壹这话怎么听着都有些自怨自艾,但是现在也不是谈什么“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时候啊!
江乘风拉着壹一起坐到了木床上,严肃地说:“壹先生,我觉得你变了!”
然后欣赏了壹迷迷糊糊不知所谓的慌乱表情后,他又笑说:“总是这样您您的,让我觉得都不认识你了。叫我风哥,亲近点。”
壹是个思想单纯的小朋友,很乖顺的叫了一声“风哥”,然后也不再拘谨,反而问起了江乘风在这段时间里的经历。
江乘风忍着跟壹聊了半天家常,终于聊回了正题。
他说:“我看贰现在颇受思齐的重视啊!你们也不在乡下种田了,现在白天都做什么?”
壹说:“贰现在具体干什么,我也不知道,但经常跟小主人出去是真的。我就惨了,这么大的宅子,所有的东西都要我一个人收拾打扫的。”
壹对贰的时常外出明显不满,但是人家是跟着小主人走的,他就是有苦也说不出啊!何况他并不觉得现在的日子苦。
江乘风又问:“在乡下住的好好的,为什么又来了城里?”
壹说:“具体我就不知道了,但是你走了之后小主人特别生气,差点就把房子给拆了。”
呃,壹的意思是,小白狗是为了他江某人才跑到城里的?
嗯,对,她是为了他,就因为他长得像那个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的创世神,那么问题就来了,像他到底有什么用?
跟壹聊了很久,其实都是些琐碎的事情,毕竟从一个男仆的嘴里能打听到的消息实在是太少。
壹确实也是很忙的,见江乘风实在没什么想聊的,也就告辞了。
江乘风一个人躺在木屋里,仰面看着虚空中,自言自语说:“我亲爱的月儿啊!如果今天小白狗想强了你老公,你说我是屈服呢?屈服呢?还是屈服呢?哈哈哈哈——”
天渐渐地黑了下来,江乘风已经无聊到睡了很久了,期间壹来给他送过果子,但因为实在没什么可说了,江乘风也就没有动,继续着他的养精蓄锐。
木门吱呀一声响,划破了这漆黑的夜,江乘风抬头就见一蓬白发漂浮在空中,直接吓了一个哆嗦,再细看更是吓得腿头不会动了。
只见一个身穿学生制服的白发少女赤足朝自己一步步走来,她笑着,笑的江乘风此刻只想把自己的眼睛挖出来,这种情景,只要有眼睛的男人,他控制不住的就绝对不单单是眼睛了。
制服少女轻盈的跳上木床,再一次把头枕在了江乘风的膝上,她说:“你上次说,我很美、很可爱,就算是在你的家乡也一定会有很多很多人喜欢我,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不喜欢我吗?”
一句完美的身体就躺在你的腿上,你的大脑里会想什么?
江乘风现在的大脑就是特别忙,但他想的不是什么风姿绰约的绝代佳人,他想的是怎么才能让自己冷静下来。
床边就有壹刚刚送来不久的果子,江乘风直接拿过来一啃,顾左右而言他,“这果子真甜,还有的,你要吗?”
少女抬起皓腕,直接抢过了江乘风手里的金玉果,笑问:“你说我美吗?”
江乘风把嘴巴里的果子用力咽了下去,很诚实的说:“美,真的很美,但——”
说到这里他用力把腿抽出来,也管不得少女会不会因此而摔到头了,赶紧退到了墙角。
少女差点摔到头,不满地嘟起了粉嫩的嘴唇,嗔怪地看着缩在角落里的某江。
江乘风这个屈啊!他舍得推开投怀送抱的美女吗?不舍的,但是这美女他——他总不能——
纠结了很久他说:“对不起妹子,哥真有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