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宇那个挨千刀的,居然敢绑架你,我要杀了他!”
温湄拍了拍她的手,说:“薇薇,我这不是没有事吗?”
乔薇擦着眼泪,“怎么没事了?你的手都脱臼了。”
她越想越怕,若不是昨天她哥叫她回家一趟,温湄也不会出事了。
温湄捧着她的脸,轻声安慰:“好了,我这不也没有什么事吗?别担心了。”
“嗯。”乔薇蹲下身子,将小白抱到了床上。
小白才做了造型,脑袋圆圆的,像个棉花糖,温湄忍不住把狗狗抱在怀里。
乔薇知道她好这口,也跟着笑了。
在病房里待了一会儿,乔薇就被她哥一个电话叫走了。
温湄在医院待了两天,高烧退了一些,也得到了一个消息。
陆承宇将一切罪证都说了,这也给警方省了很多力气,过不了多久就会给他定罪。
出院这天,其实很多人都来了,却被顾方白打发回去了,他只想和温湄两人安安静静地待着。
他们两个人的伤都没有好,但顾方白另一只手还可以动,温湄两只手都还打着石膏,动起来不太方便。
佣人见两人都受了伤,想方设法给他们做好吃的。
两人躺在床上,温湄埋进了他的胸膛,静静地躺着。
“阿湄,事情结束之后,我们就结婚好吗?我们可以在港城举办一次婚礼,在北欧也举办一次,你喜欢什么样的婚礼?”他轻轻吻了吻她的眼皮,温柔得像一片羽毛。
“我喜欢草坪婚礼,很浪漫。”温湄声音闷闷地,“结婚之前,我得先见见你的父母。”
这是传统,也只有这样才能让顾家的人接受她。
“好。”
……
一周后,陆承宇出现在法庭之上,对于法官的指控,他通通应下,他杀了两个人,判处死刑。
陆氏也因为这一遭,直接破了产。
温湄在陆氏破产之前,将手里的股份全部买了,虽然亏了不少,但留在手里也没有什么用处。
四月,港城正式进入夏季,温湄带着父母的期待,正式开启了温氏复兴计划。
这个计划上了港城媒体的关注,不少人开始期待了。
温湄从拍卖会上买下了一幅春江花月夜的图,准备作为礼物,送给周夫人。
结果她还没有拜访,周夫人就先找上了门。
顾方白是她儿子,知子莫若母,他性格怎么样,她还是知道一些的。
她率先开口,说:“温小姐,你们两个交往的事情我都已经知道了,老爷子不反对,他把也不反对,我也就跟他们一样了。”
她淡淡地扫了一眼怎么,手里的茶却没怎么动过。
“夫人,谢谢了。”
“反正我儿子认定你了,我也不是什么老古板,非得选自己家世好的,如今温小姐事业有成,怎么看也都配得上方白。”
温湄微微一笑,她知道,周夫人这是同意他们两个在一起了。
“不过我也是有要求的,老爷子这个人啊,容易眼红,身边的好朋友都抱了曾孙,他也跟着想,我希望在你三十岁之前能为顾家添一个新人。”
男女无所谓,顾家没有那么多的讲究,女孩子照样当家。
周夫人自己也是想要孙子的,只是考虑顾方白年纪轻轻,说这些似乎有些太早了。
温湄点头,乖巧地像个小媳妇,“我知道的。”
她自己也是这么打算的,所以周夫人这话,她并不反感。
周夫人满意一笑,这个儿媳妇比港城大部分千金小姐强了太多,长得也漂亮,脑子也好,配顾方白,绰绰有余。
“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今天来的比较匆忙,这个手镯送给你,就当作见面礼吧。”周夫人从包里拿出一只翡翠手镯,戴在了温湄的手上。
温湄并不是不识货的人,冰种飘花翡翠,一点杂质都没有,一看就知道很昂贵。
她下意识地就想拒绝:“夫人,这个太昂贵了,我——”
“这是给我未来儿媳的见面礼,你可不能不收。”
温言,温湄也就收下了。
随即,她也从包里拿出了那副春江月夜图,送给了周夫人。
周夫人看到,微微一笑,对这个儿媳妇满意得不行。
“这幅画是我一直都想要的,你怎么知道我想要?”
“夫人是爱画之人,丘先生的画是古玩界的抢手货,往往以意境高,难懂出名,我就想拍下来送给您。”
温湄这幅画是送到周夫人心巴上了,她恨不得赶紧把温湄这个儿媳妇娶回家。
和周夫人分别后,她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下了。
回到家,温湄心情极好,放下东西,挽起衣袖,准备给顾方白做顿好吃的。
佣人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询问:“小姐,需要我们帮忙吗?”
温湄拒绝了,“我很久没有和顾方白做饭了,我自己来就行了。”
她自己做的都是很简单的家常菜,刚把汤端上桌子,顾方白就回来了。
“阿湄今天遇到了什么高兴的事情,居然下了厨。”他笑盈盈地亲了一口她的额头,恨不得把她也一起吞进去。
“我乐意,快去洗手了。”
顾方白乐呵一笑,吻了吻他的唇,转身去了洗了个手。
饭桌上,温湄才把今天的事和他说。
顾方白眼尖见到了她手腕上的镯子,那是奶奶在世时,传给母亲的,如今母亲又送给了她,就证明母亲已经认可了她。
“夫人很满意我,怎么样,顾方白,你开心吗?”温湄撑着脑袋,满脸笑意地看着她。
“怎么会不开心?有这么好的夫人,我每天做梦都会笑醒。”
“得了,你就会贫嘴。”
饭后,顾方白来到衣帽间,刚准备换一件衣服,余光却瞥见了角落的购物袋。
出于好奇,他拿起来看了一眼,瞬间心里就有了主意。
他拿了其中一件黑色的衣服,走了出去。
“阿湄,这件衣服为何没有见你穿过?”
温湄看清他手里的东西,条件反射地冲了过来,下巴夺过衣服,结结巴巴地说:“我穿不进去。”
“我可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