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湄决定和顾方白同居了,少年真挚的爱让她无法抗拒。
两人搬去了浅水湾最大的一块区域,早些年顾方白从一个葡萄牙商人手底下买下了这块地,用来作为两人以后的婚房。
虽然时间长了一点,但两人最终还是在一起了。
佣人们早早就收拾好了房间,在院子里等着两人了。
温湄被他牵着手,走了进去。
在浅水湾住了一年多,温湄也是知道这里的,长年关着大门,只有佣人的进进出出。
如今真的走了进来,不得不感慨钱多就是好。
庄园像宫殿一般雄伟,繁复的喷泉上雕刻着小天使的形象,大厅就显得简约许多。
顾方白凑近她的耳边,说:“从今以后,你就是这里的女主人,我已经过户给你了。”
“那你呢?”
他无所谓地一笑,搂着她的肩膀,带她上了楼,“你就是我的全部。”
她值得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顾方白总觉得不够,想把所有的东西给她。
庄园很大,里面弯弯绕绕,像一个迷宫,若两人以后有孩子了,完全不用担心孩子会没事干。
“这是我们的房间。”推开雕刻精美的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宽敞明亮的房间,设备齐全。
窗户上摆了两株绿植,温湄的衣服也已经被送了过来,由佣人整理好了放进了衣帽间,除此之外,顾方白还给她买了当季的新品,单单她一个人的衣服,就占了大半个衣帽间。
“顾方白,我很喜欢。”她吻了吻他的唇,莞尔一笑。
顾方白抵着她的额头,低声闷笑,双手绕过她的腋下,托着她的臀,像抱小孩一样抱着她朝床上走。
温湄的后背触及柔软的床铺,柔若无骨的手臂圈着他的脖子,眉眼如丝。
“阿湄,想吻你。”
她的身体总带有一种魔力,勾着他的魂魄。
冰凉的唇落在温湄的脖子上,轻轻吮吸,没多久,白嫩的脖子上就出现了一个粉红的印子。
温湄紧张地想缩脖子,可他横在她脖子中间,怎么也躲不过灼热的呼吸。
一双手慢慢抚上她的腿,顺着衣领,滑了进去。
与此同时,顾方白张开了嘴,一口咬了上去。
不疼,甚至有些……刺激。
温湄眼泪都流出来了,声音带着些娇媚,“顾方白。”
“阿湄乖,我只是收点利息。”
鼻腔萦绕着荷尔蒙的气息,温湄的脑袋晕晕地。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抽出了手,放过了她,将人搂在了怀里,轻轻拍着后背。
温湄领口已经完全开了,里面春光乍泄,胸口处好几个粉红的印子。
她气不过,张嘴咬上了他的胸口。
“嘶。”她用了力,咬得他倒吸了口凉气。
“叫你欺负我。”温湄的声音带着些哭腔,眼睛染上了一抹绯红,可见方才有多可怜。
顾方白低低一笑,“阿湄可解气了?不够的话还没有一边没有咬。”
这话把温湄气个半死,挣扎地起身,赶紧把扣子扣好。
常说的年轻气盛,温湄是不信的,今天却结结实实体验了一回,真是要老命了。
她整理了一下衣服,直接推开门跑了出去。
只是庄园太大,她又是第一次来,直接在三楼迷了路。
她随意推开了一间房子,布局和两人的主卧有些相似,只是多了很多卡通元素,连床也是小小一个,明显是给小孩子准备的。
温湄随手拿起一个狐狸玩偶,捏了捏,有一股新东西的味道。
原来,他连小宝宝的房间都准备好了。
温湄浅浅一笑,刚准备退出去,他从后面抱住了她。
“你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的?”
“刚刚,害怕你迷路,就找过来了。”他像只小狗一般,蹭了蹭她的脸,“这是儿童房,喜欢吗?”
“现在才哪儿到哪儿啊,准备得太早了。”温湄嘟囔着,脸上的笑意丝毫不减。
“阿湄不懂,早准备才好,免得日后来不及。”
顾方白没有告诉她,顾老爷子在他二十岁的时候就开始准备小孩子的东西了,他现在准备其实也不早了。
“可我还没有说要和你结婚生孩子。”
“可我认定你了。”
顾方白这个人轴,不知道是遗传了谁,喜欢一个人,就是从一而终,不会改变。
温湄勾唇一笑,没有回答,心里早就有了答案。
退出房间,楼下的厨师也准备好了食物。
佣人特意从酒庄里拿了一瓶红酒,点上了蜡烛,营造出浪漫的气氛。
等餐厅里只剩他们两个人时,顾方白把面前已经切好的肉递给了温湄。
温湄总有一种爸爸回来的感觉,他再这样宠下去,她迟早变成懒羊羊。
“顾方白,其实我可以自己来的。”她低着头,小声说了一句。
“阿湄,你是我的爱人,这些都是我该做的。”
温湄脸一红,闭上了嘴。
他们都是恋爱小白,很多事都不知道该怎么诉说,她还是喜欢他们以前的相处模式。
深夜,两人躺在床上,温湄穿着薄薄的睡衣,顾方白上半身赤裸着,从她背后圈着她的腰。
其实温湄睡觉也没有穿衣服的习惯,但是面对顾方白,她是没有胆子坦诚相见的。
相反,他倒不觉得什么,裸睡对身体好,还能提高睡眠质量。
温湄很想忽视身后的暖宝宝,可他的身体烫得她睡不着,她实在受不了,轻轻朝外爬。
还没和他拉开距离,又被拉了回来。
他哑着声音说:“阿湄别调皮,我难受。”
温湄身体一僵,忽然感受到了什么,小脸爆红。
虽然知道睡在一起,迟早会有这么一天,可真正触碰到的时候,她还是难以解释。
“顾方白,你抱得太紧了,我好热。”
“没关系阿湄,我开了空调。”
“……”
温湄被她抱抱得紧紧的,她始终都无法忽视臀上的一团。
过了没多久,他的手忽然下移。
原本已经快要入睡的她瞬间清醒了,一把抓住他作乱的手,“你要干什么?”
她的声音听起来娇娇的,带着一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