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下就算说的天花乱坠,恐怕也没什么用处了。关键是齐凛也不认为自己是口才特别好的那一类人。
“姐姐你究竟是为什么生气?能告诉我吗?”齐凛有些别扭。
他从刚才开始就陷入了一种被玖妃无视,被这个宫殿里的所有人无视,现在他内心焦躁不安。
刚才都听宫女的那些话,他们就算听了也没什么,但是玖妃如果发现他们躲在那里听宫女的话,先别说人设的问题,就算是解释也不好解释。
还有就是他们遇到的女尸已经被人偷走了,他们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对方的目的是什么。
跟玖妃解释这些不是开玩笑吗?
“我看你还不知道自己是错在哪里了,你们两个在我和齐王相继离开后,就在假山里厮混,胡闹到天黑?”玖妃提问。
“关于你看到的那个情况我是可以解释的,什么都没有发生。”齐凛面露难色,刚才发生的一切挺难为情的。
尤其是他和姜善之的关系,还有现在在夹杂在他们关系里面避无可避的玖妃。
“不用你巧舌如簧的辩解,我问你几个问题一一回答了不准有半句虚假。”玖妃闭眼皱眉,没多久睁开了眼睛。
“什么问题我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齐凛讨好的笑笑,他不可能代替玖妃原本的弟弟去做到一模一样。
现在他只是尽力的去按照身为玖妃弟弟应该怎么去做的这个标准去想象。
“你们在假山欢好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什么异状?”玖妃说着眼神落在齐凛身上上下打量。
“没,就是地上有点硬。”齐凛糙,对玖妃的话感觉不出什么不同,但是玖妃的表情让他一瞬间秒懂欢好那个词的意义。
他说的玖妃不信,那撒谎估计也不会被拆穿齐凛这么想着直视玖妃微笑。
“你们撞见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玖妃继续开口。
“没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怪石嶙峋的假山吗?”齐凛偷偷扣着手指,不知道玖妃是特意给他下套还是已经发现了他在撒谎的事实。
“真的没什么?刚才烧东西的宫女烧的东西里面难道没有你的手笔在里面?”玖妃气极直接拍出烧了一半的信。
就是刚才齐凛想着可不可能是齐王的东西的那封信。
“这个是我的吗?我怎么没有任何印象?”齐凛皱眉,他是真没见过自己有这样东西。
“那是齐王的?”玖妃皱眉其实她也不能确定是不是有人在混淆视听?不然怎么会出现了这么巧合。
“不是你的那这件事情,我会详查。”玖妃把信收起来,眼神再次落在齐凛身上发问,“你们两个真的没有在假山之中看到什么特别的吗?”
看来玖妃真的知道内幕,齐凛心里咯噔一下,“就是撞见了个宫女。”
“那暴君知道有人回来还对你?”玖妃面色凝重,现在的他没有了刚才的气势凌人,脱下盛装身着便衣反而就像个普通的弱女子一样惹人怜爱。
这个问题实在是不好回答,还透着一点尴尬,齐凛默默垂头玖妃已经认定有了什么又怎么会相信他那些为姜善之辩解的话。
“衣服脱了,让阿姐看看。”玖妃皱眉眼神里带着慈爱,这是玖妃知道自己身怀有孕也没有露出的表情。
“这个不太合适吧?阿姐我觉得我不脱衣服咱们也能好好聊天。”齐凛捂着胸前的衣服,觉得玖妃也太过于凶猛了一些。
就算是亲姐弟都成年了也不能这么来,难道是玖妃对弟弟的爱已经变得扭曲了。
感觉姜善之头顶上绿油油的似乎有个帽子,齐凛眨眨眼虽然还站在原地,但是明显看上去有些怕玖妃连眼神里都带着防备。
“没次于暴君一处,你身上总是带着伤第二天必发高热。”玖妃说着决定主动上前。
啥玩意,有那么肯定吗?齐凛是没办法赤身裸体的站在一个陌生女人面前的。
尤其是这个人是他姐,事情透着一股诡异的尴尬气氛。齐凛这会一点都不想抱怨系统没给他女人缘。
这种刺激的乱伦关系齐凛虽然觉得刺激,但是更多的是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排斥。
“就算是这样,咱们也不合适坦诚相见。要不然我回去上药,你先歇着?”齐凛讨好的笑笑。
“可以,拿去。”玖妃从袖里摸出瓷瓶,“你去偏殿跪着,明天天亮了以后我在处置你。”
“为什么?”齐凛瞪大眼睛有些不知所措。
“你喜欢上皇上了,你们两个不再是强迫的关系。”玖妃怅然若失。
难道这样不好吗?这个问题刚浮现在脑海里,齐凛才想起来苦大仇深的身世。
他和皇上有仇,表现的过分亲昵玖妃头一个不答应。
“是虚与委蛇,不然还有更好的办法吗?阿姐,我们没有任何筹码能依靠的人只有我们彼此。”齐凛学着电视剧里的宫斗台词。
“那你也大可不必选择你这种折辱自己的方法,牺牲阿姐一个人就够了。你一定要好好的,然后完成我们复国的理想。”玖妃露出欣慰又痛苦的表情。
她在享受着懂事弟弟的同时又失去了那个乖巧,天真弟弟。
可能这就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她姐弟两个相依为命也就注定了会选择上同一条路。
“除了这具身体还有什么能够让我摆布?红颜枯骨,薄命的道理,姐姐应该不用听我多说了吧?我只相信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里面 ,利用一切可利用的资源达到自己的目的才是最要紧的事情。”齐凛捂住眼睛怕穿帮。
玖妃扑进齐凛的怀抱,“是阿姐不好,不应该怀疑你。可是暴君生的一副好皮囊又是至尊之位 ,你们关系亲近非比寻常。如果你真喜欢也在情理之中。”
齐凛什么都没说,乖巧的摇头承认喜欢姜善之是会被罚跪一晚上的。
玖妃话说这么多觉得喜欢上皇上是一件正常的事情,她该不会是喜欢了姜善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