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笑了。”
“既然相逢就是有缘。”
姜善之和玉华是故交好友，柳妃无缘再见玉华所以有意结交姜善之。
哪怕不能相见，如果能听到他一丝半缕消息也是好的。怀揣着这样的想法柳妃才把主意打在了姜善之身上。
“之前那个古人的，”齐凛话说一半发现这里有个不速之客，“你请了安以后还留在这不走是有什么缘故吗？”
柳妃虽然长的不错，不过齐凛对他并没有任何兴趣。如果非说有的话，恐怕也就是想借她的力量去抗争太后。
自古以来就有皇帝娶权臣之女联姻借此得到更强大的力量的事情。
作为一个拥有现代思想的人齐凛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有些羞耻。不过这毕竟不是真的历史只是一堆有故事的数据。
齐凛就这样安慰自己，很快就接受了所谓的命运。
看到柳妃请安后还不走，她出声疑问，柳妃故意留下发簪离开。
在场的两位都看到了她留下发簪的动作，齐凛以为柳妃爱慕姜善之，“被看出来，我身边的但凡能够见到的女人，多半都被你先吸引了。四十多岁哪儿来的这个诱惑力？”
齐凛撇嘴，“我这个妃子大概是替你娶的，这么一说，我就感觉心里更加郁闷了。”
“有什么苦闷的事情可以直接和我说，你突然跑过来应该不可能是为了柳妃？”姜善之知道柳妃只是找来对付太后的时候，心情好多了。
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轻松，在还没有确定这种感情究竟是什么东西之前。
姜善之在努力维持着自己的正常，“不过如果你非要憋在心里的话，我也没有办法了。除了我，你还想给谁说都可以，不过不能说太过重要的事情，否则会引起不好的反响。”
“知道了，既然答应配合你，那个实验肯定不会让你空手而归。到时候你就等着感谢我吧。”齐凛微微一笑。
“试验虽然很重要，但是我还是希望你遇到的不好的事情，或者是不开心感到郁闷的事情告诉我。”姜善之点头，“可以直接交给我处理。”
“你还没告诉我那些武功之类是怎么做到的？真的能够像武侠的影视作品里的那样飞檐走壁打遍天下无敌手吗？”齐凛虽然心里有些不舒服，不过对于武功那事情还是有些好奇。
“影视作品夸张了这部分，不过的确有。比如咏春，醉拳之类的，在现在这样的背景下也有武功。”姜善之解释。
“那现在的武功会不会比往后改良过的咏春要厉害？”齐凛询问，“就算不能够飞檐走壁的话，翻墙钻窗户应该不在例外吧。”
“学武的人最注重名声是不可能翻墙钻窗户的，万不得已的情况除外。关于武学你恐怕得到训练场上去看。”姜善之拉着齐凛，“这世界上不管什么事还是要眼见为实一番比较好。”
“我本来就是过来和你讨论武学的，结果没想到看到美人就差对你投怀送抱。”齐凛啧啧摇头，“看来我某种程度上也是成全了她，要不然你在宫里她在外面肯定是牵不着面的。”
“两情相悦，见面或许会开心。我感觉事情并不像你说上去那么简单而且柳妃似乎对你并不友善。”姜善之有担心。
“我知道了，你的意思是就算她喜欢你你也看不上她，不过木已成舟都是这个样子了，你就坦然接受吧。”齐凛摊手，“名义上是我选择，实际上谁不知道看着一幅画像选本身就已经够局限了。”
“但是你还是因此找到了柳妃。”姜善之不悲不喜。
“那些画都是有人提供的，我只不过是在别人挑选以后从那里面挑一个好的。”齐凛摊手，“一共那么大几率，谁知道就挑出一个喜欢你的了。”
姜善之和齐凛去马场学习武功，“我可不会骑马。”齐凛看着眼前威风凛凛的马儿摇头。
“皇帝本身的是会的。”姜善之介绍，“所以你学这个就不会太难。”
齐凛听到这话上前，“你确认过不会有事的。”
“我在旁边保护你。”姜善之不能肯定百分百安全，“如果遇到什么危险第一时间呆在我身边。”
虽然按理说马场不会有什么潜在风险，齐凛看中一匹马正跃跃欲试。
没想到其中一匹宝马突然发疯，跑出马厩撞到了齐凛。单凭马的力量甚至可以足以踹断人的肋骨。
姜善之看着着急，想要上前帮忙结果脚滑不慎跌倒在齐凛身上。
“哎呦。”齐凛被压挣扎着要起来，结果被站不稳的姜善之再次砸到姜善之的嘴巴亲到了眼睛，两人之间有一股暧昧感觉在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