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贴的如此近,齐凛瞬间感觉到心里悸动,尴尬气氛在空气中蔓延。
“抱歉。”姜善之说着站起身来又伸手拉他。
齐凛借势站起,“不碍事的,从前没有发觉你竟然如此关心我。一副生怕我受到一些伤害的样子倒是挺有趣的。”
“为什么是有趣而不是别的?”姜善之挑眉,“正常情况下,你不是该为此觉得有一种感激之情吗?”
“大概是你太慌乱,不仅没能就我反而还把自己搭进去了。”齐凛想着刚才的画面,当时的心慌突然就像是消失了一样。
可能是已经经历过了回想起来就没有当时那种具体的感受。
“关于武功的事情,你现在学肯定是来不及的。”姜善之笑着转移话题。
“我只是好奇,还有就是你难道没有成为那种想要成为大侠除暴安良的愿望吗?”齐凛咧嘴,“哪怕不能够实现小时候的愿望,还是想尽力一试。”
齐凛此刻的表情太过耀眼,姜善之突然不知该怎么样去面对心生退意。
“我有事先回去了,”姜善之借口回去,等他回宫后突然感觉到头昏脑胀。
首辅睁开眼睛恢复自我意识结果看到柳妃的发簪,眉头一皱,“来人给柳妃娘娘带句话说她有东西落下了请来取,就在澄园见面。”
首辅此时并没有意识到身体里还有另一个灵魂的存在,他们能感到甚至在有些时候可以互通信息。
“你留下这支簪子意欲何为?”两人相见,首辅开门见山。
“这支簪子本就是我想借口和您见面的,我对玉华心有所属,非君不嫁。奈何一朝选在帝王侧身不由己。”柳妃满脸无奈。
首辅作为玉华好友自然为他不平,“现如今,这个局势是谁也没办法改变的。不知道你叫我来是想要做什么?”
“如果不是皇帝的话,我现在嫁给喜欢的人而不是被囚禁在这宫廷里。我恨皇帝,如果不是他的话我不会和爱人此生无缘。”柳妃说着眼含泪光。
“如果只是这样,我自当是忍耐期盼来世。只是玉华因征战而下落不明,他身为皇帝却不管不顾。这让我如何能甘心,如何能不恨他。”柳妃气的咬牙。
“这些的确是皇帝的错,他不懂得在其位谋其政的道理也不知道对自己的朝臣负责。这件事你不用管,我自会处理。”首辅表示一定会管这件事情。
为此他亲自去找太后,想要说明这件事情。
太后却问起心儿的下落,“我上次给你的那个宫女放在哪里了之前她生病你可是心急火燎的。我倒是想知道她如今的下落。”
“一个宫女哪里值得太后牵挂,只是我醉酒与她有了肌肤之亲。”首辅据实以告,“她如今就在微臣的殿宇里不曾出门。”
“你们两个的发展倒是比我想象中的要快上许多,不过郎情妾意的事情本就没什么道理可言。”太后悠悠收回手,“你准备好如何处置她了吗?若是有孕岂不是把你们俩的关系昭告天下了?”
“她怎么配有子嗣,微臣全凭太后娘娘吩咐。您希望把她如何处置?”首辅看着太后眸光里似乎只有能把人溺死的温柔。
“哀家就不处置了等着看看心儿自己选的路会不会后悔?”太后恶劣的看着首辅对他和心儿事情并不介怀。
相反,她因为首辅坦诚相告,另眼相待,“你总是知道怎么样能够把哀家哄开心,只不过你前段时间总是和哀家作对。真不知道你这一时真假究竟是向着哪边的?”
“微臣心当然是向着太厚的天地为证,只是微臣前来是想要同太后娘娘商量处理皇上的事情”首辅拱手。
“你这前后变化可比哀家想象中的要大的多。且让哀家想想。”太后说着褪去轻纱,“首辅这次不会突然不告而别吧?”
“太后娘娘不要微臣赶微臣走,微臣才会离开你。”首辅回答的滴水不漏,美色在前他眼角泛红,“太后一如当年艳丽无双,如海里洁白珍珠,天山高贵的雪莲。”
“你惯会油嘴滑舌的哄我开心。”太后并不信这些话,如果不是权势使然这首辅又怎么会成了她的裙下之臣?
床上红浪翻滚,柳妃意外打听到心儿之事,“你可知道秽乱宫闱是死罪,首辅大人在事情暴露后并不会保你安全。你这样迟早有一天会害了自己的。”
“心儿已经得到了此生最想要的,首辅大人亦不是你口中说的那样冷心。他是这个世上少有的温柔之人。”心儿摇头,她不愿意去想所谓的后果。
“只有事实摆在眼前,你才肯面对现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