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莫名，因为话题里加入了太后而显得凝重又诡异。连姜善之都说出这么不理智的话，这种场面实在是少见，齐凛对此越发的好奇了。
“她除了杀人埋在自己住的院子里以外，似乎没做过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反正我看到的只有这些，你有什么要补充的吗？”齐凛提问，不过他更多的是想借这句话去套出姜善之知道的那些事情。
该死的好奇心，总是让他做出不理智的事情。他现在本应该。乖乖的听从姜善之的话，和他一起离开才对，反正是是非非落在他们身上只不过是传奇层层波澜，对他们自身没有一点好处。
“你大概想问的是，我为什么知道我知道些什么，对吧？齐凛按理说不该隐瞒你，但是还是补到你应该知道的时候。”姜善之摇头叹息，然后主动伸手抓住齐凛的手。
“那就是现在不能说，得过段时间再告诉？那好，我等你能告诉我那一天不过别太久时间不等人的。”齐凛有些失望，只不过并没有再多说些什么。
有些事情现在问不到，就是真的问不到，姜善之的嘴巴不是一般的严否则他们两个也不会现在才在一起。
最关键的是姜善之想要保留的秘密，几乎是很难被人知道的，至少这么多年来没有任何人能做到。
除非是姜善之自己想要说否责，别人是没有可能知道的。就是因为有这么多年的了解，所以齐凛知道这个时候他还是保持沉默比较好。
再提刚才的话题也只会让两人聊得不愉快而已，就剩下最后这点相处的日子，如果还是不能够愉快的话，那对他们来说并不算是一件好事。
“这事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了，这样好吗？”齐凛努力装作乖巧的样子，眨了眨眼。
“到了适当的时机我会告诉你的，至于齐王是绝对不可能死的他就像是一个里程碑一样的存在。如果真的能够证实你的想法，对我们接下来去探究各个世界的历史发展是有一定的好处的。”姜善之说这注意到了齐凛耳边的碎发，顺手拨到耳后。
这个动作自然的仿佛是天经地义一样，齐凛的有些怔住了，“干嘛突然这么亲密，让我觉得有些不自在，大庭广众之下你没看她们嘴角上的笑容怪怪的。”
是因为这个？姜善之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宫女她们嘴角上扬保持着微笑的样子，眼底看不见开心的神色。
“眼睛长到后面了，才能看见他们的神色，你这是恰好找对了借口？不必在意他人的眼光，我们只要做自己想做的就行了。”姜善之微微一笑并不在意，她心里多少有些怀疑，不过只有他做出了不在意的样子以后才能够相继打消的想法。
“你倒是说的洒脱，真正坐起来看着别人那种要笑不笑的嘴角和冷的像是一潭死水一样的眼神，吓都要吓死了。”齐凛注视着，发现每个宫女都是这副样子，并不是因为她们做出了的举动才有了转变。
她们身上一点活人气息都没有，没有烟火气，也没有温度冷冰冰的，就像这朱红的宫墙看着光鲜，实则不过是牢笼一个。
“她们这副样子是为了遵守所谓的礼仪规范，你如果不喜欢让他们都散开，就咱们两个一起散步。”姜善之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其他人立刻四散开。
皇权至高无上，作为这个国家里面身份最高的人，他无论做什么都会立刻有人按照他的想法去。
“还是当皇帝好，当个有实权的皇帝就更好。”齐凛本来想说，他也想当皇帝过一把所有人都无条件听他话的瘾。
只不过想起姜善之那么晚，还怕在案前处理所谓的正事，齐凛就忍不住退缩了。
他只是想要所谓的权利，却不想负担权利所带来的责任，或许姜善真是真的适合这些的人。
“有好有坏，看你从哪个角度去看待这件事情。”姜善之说着带齐凛一路朝鹅卵石的小路走去。
“这种小路一般都可以撞到所谓的剧情，你不怕突然就被人从身后捅一刀吗？”齐凛紧紧握着姜善之的手，不松开，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这条路以及周围的绿植。
他生怕草丛里会突然钻出一个人说来要他们俩狗命，这种情况虽然有些许的刻意和其他，但是并不代表不存在。
皇上在自己的御书房里都会被行刺，更别说这种地方空阔又没有重兵把守的。
连稍微伺候皇上的那几个人也被支开了，这种情况似乎真是个弑君的好时机。
“鹅卵石踩在脚下有什么感觉？比起想东想西心怀害怕，不如勇敢地去欣赏这一片的景色。”姜善之并没有正面面对齐凛的问题，那种无厘头的，类似于小孩子才会问的，相信的事情，实在是没有解释的必要。
姜善之不介意去浪费时间讲这个东西，但是他更想珍惜和亲斯延在一块的每一个时光。
“你说这话的时候不觉得抖吗？反正我踩在鹅卵石上虽然舒服，但是内心里只要一想起被刺杀的画面就忍不住颤抖。”杀人和被杀连个选择的权利都没有，只能等待着命运降临。
“作为故事的主角，有一点好处无论前面发生了什么，只要不到结局的时候就绝对不会死亡。”姜善之吐槽着，牵着齐凛的手前进。
“主角也分程度等级的，这个故事虽然不能够采取自杀离开，但是离死亡也没多久了。”姜善之说，这似乎是想到什么，突然闭上了嘴。
“确实时间进展的既快又缓慢，让人十分不适应如果当初统一钟表时间的那个人知道时间带给人的困扰以后会不会后悔？”齐凛想到了这个问题就当即问出口，没有一丝一毫要掩饰自己的内心的秘密的意思。
“统一的时间肯定是为了更伟大的事情，每个地方都因为分布区的不通，白天和黑昼的时间无法重合，甚至有很大的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