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有一双视线牢牢的盯着他的后背姜善之下意识回头，只一眼就看到了齐凛看着脚痛苦的神情。
那天哪不好非要踢龙椅，据说龙椅的材料是是黄金。人肉体凡胎又怎么能和黄金硬碰硬？
不过如果齐凛知道了遇事知难而退，就不是他了。
姜善之和太后一起回到太后的寝殿中，就他们俩人身后的丫鬟和侍卫都识趣的守在门外。
他们似乎知道后面会发生的事情，他毕竟不是真的首辅也没有对太后的感情，如果留下肯定会露馅。
他的变化被太后发现后肯定会引起轩然大波，即使太后和这整个王朝只不过是一堆数据堆砌而成。
不过，为了探寻历史，他不能做出任何有损历史的行为，否则会引起整个大数据崩盘。可能会导致历史发生变化，姜善之不能做出任何有损历史的行为。
他必须掩藏住自己的身份，并且打消太后的疑惑。
姜善之面色未变，但是心里已经在合计一个能够成功离开这里的借口。
“上次被他撞破，这回刚好无人要不我们。”太后媚眼如丝看着这张日思夜想的脸，露出女儿家的娇媚。
“青天白日又是提前散了早朝，你和我丢下众臣和皇帝一同呆在寝殿，时间过久了恐怕会让人起疑。”姜善之神色未变。
“就算让他们猜到了又能如何，难不成他们还敢把你和我怎么样？”太后不以为然。
姜善之看着这张美艳的面孔皱眉，历史中的太后温婉贤淑而和野史交杂下的数据成功把她变成了一个不把律法和人伦道德放在眼里的女人。
这样的变化究竟是好是坏，毕竟没有一个人能够拍着胸脯百分百肯定正史所讲述的内容就是绝对的历史。
“微臣先行告退，太后娘娘莫要因为一些小事让我们前面所有的一切行功尽弃。”姜善之行礼转身离开。
太后看着他就这么离开的背影，狠狠的摔了手边的茶盏，他从来没有这么和他说过话。
竟然自称微臣，难道他到了现在才想起自己是先皇的重臣了。
太后隐隐感觉哪里不对，之前一直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她却在刚才首辅拒绝他的一瞬间，感觉眼前人非彼时人。
是人心变了还是刚才那个的确不是她等的人？太后因此产生了怀疑。
那两人一块走，他自己顶着受伤的脚被滞留。齐凛不知道刚才和太后一块儿离开的是首辅大人还是姜善之，不过不管是哪一个人。
太后的美艳皮囊都没有因年龄而逊色，这大概就是时光给美人的厚待。
“你倒是好和美人一起翻云覆雨去了，把我留在这连个帮忙擦药的都没有。”齐凛骂骂咧咧给自己脚擦药，刚才贴的时候就察觉不对了，没想到鞋脱了脚居然肿了那么高。
当时能够忍住不哭真的已经是他做人的极限了，姜善之虽然是给他说话，但还是和太后走了。
一想到这齐凛就些愤愤不平，“有异性没人性可怜我一个人，要给自己擦药还要忍住不哭。”
此时齐凛眼前突然出现一双大手对他受伤的脚细致入微按摩起来，“你是？”
他猛然抬头却看一张熟悉的脸，姜善之不是和太后走了吗？怎么会突然半道回来？
齐凛发现是姜善之后，压制不住心头怒气想直接一脚把他踹开。
他的动作被姜善之察觉，不仅没有得逞还被姜善之一个转身压在身下，两人贴了的极近能够感受到对方的鼻息和心跳声。
如此亲密的动作让齐凛觉得心跳加速猛然推开姜善之，“有事说事，别动手动脚的。”
是谁想要先动脚的来着？
姜善之轻笑并没有在意之前的事缓缓解释，“朝堂上不可以说不信鬼神之话，你也看到了他们不同于现代人的思想。遇到天降异象，就会用鬼神来说服自己和他人。你朝堂上说的话，不仅不能够让他们清醒，反而觉得你是失心疯了。”
“他们才失心疯了，不知道原理就算了，我告诉他们还不听。”齐凛对朝堂上发生的事情气呼呼的。
“你那些话并不能说服深信鬼神的古人。封建社会的影响不是你我能想象到的。”姜善之体贴说道。
“我是想象不到太后会有多开放，上次昙花一现经过我一通搅和都险些忘了你倒是深受美人恩。”齐凛故意提起前面的事情嘲讽姜善之，你不是说古人封建吗？
坐在尊位上的太后可不是这么想的，要不然也不会看上首辅大人并且还产生了那样的画面，被自己儿子看到了。
那个时候太后居然想着把自己的儿子拉下帝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