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可不像是那些出嫁从夫，夫死从子的古人思想。甚至太后优先比朝堂上那些老顽固还要想的通透。
这也就是主和仆的区别了吧，大臣撑死也不过是太后手底下的爪牙。
由此说来，封建的不是时代是人心而不是每个人都愿意接受被封建束缚。
“太后的确与众不同，容貌美丽手握权利不为世俗所累。如果不是因为德行和伦理的问题她的确可以被称得上是为一个奇女子。”姜善之听齐凛故意嘲讽他，顺着他的话夸奖太后。
“开口就能把自己儿子拉下地位，重新扶植一个皇帝的太后当然厉害。你这个身份说不定都是太后为你谋求来的，朝中重臣和后宫的太后这个搭配简直是小说里面的封顶设定了。”齐凛不满的说道。
“的确，历史上的事情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清楚的，非亲历者不能感同身受也，你现在对皇帝位难道没什么想法？我们面对的不只是太后还有朝臣，就容貌而言，现如今无女子可以和太后匹敌，权势亦无人可以匹敌。”姜善之摇头。
不就是变了相的夸太后长得好看，又拥有很大权利。怎么不快一点儿别的，比如太后的年龄？
齐凛心里堵得慌，他那是皇帝就是个傀儡。比不上太后一星半点，所以姜善之这么说是想要改换靠山了。
不对，太后和他的关系本身就是他身后一座很大的靠山。只要不穿帮的话，他就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之类的。
哪有他这个皇帝都当的胆战心惊的可怜鬼为人家操心的份。
“你难道不觉得太后容颜倾城，在她的脸上看不到一丝岁月留下的痕迹？”姜善之看着齐凛提问。
“岁月的痕迹？她就是一堆数据，真正的太后早就一捧黄土不知道埋在哪了。”齐凛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
“那也能从这里窥探出她当时的一些样貌和才情。”姜善之理所当然道。
“没什么好说的，不聊了。”齐凛觉得没意思主动停止话题。
两人静静对视良久都一声不吭，气氛沉闷让齐凛有些待不住了。
“这样也太无聊了，作为皇帝装一些特权，要不然咱们找些舞女助兴？”齐凛兴致高涨。
“最好不要做出任何过激举动，你这样就算不扰乱历史，其中所可能带来的毁灭性的后果也是你和我想象不到的。”姜善之明确拒绝。
“你难道一点都不好奇吗？说不定能从他们的舞姿窥探出朝代不同。每个时代都有他们自己的舞蹈无论是从别处改变引进的还是他们自己自发创造的。”齐凛无聊的要坐不住了，才不管这么多。
“我奉劝你最好不要。”姜善之摇头，不过他这些苍白无力的劝阻并不能起到作用。
齐凛如愿的看到了这些古代的舞女在他面前翩翩起舞，他和姜善之看着这些妙龄少女舞动的身体给他们带来视觉的盛宴。
这样的状况并没有持续多久，太后不知道从哪里听到风声，当即赶到了。
太后看到这些舞女之间气的不行，怒瞪欣赏舞姿的两个人，“舞女蛊惑皇帝，巧施媚术把她们都带下去全部处死。”
齐凛听到这话瞪大了眼睛，“她们只是跳跳舞而已，并没有做什么过激举动啊。”
“她们站在这里就是最大的过错！”太后狠狠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齐凛转身看见姜善之摇头，他当时可能已经预料到了这样的结果，所以才会两次劝他。
只不过当时的他只想着看跳舞，娱乐一下，根本没有想那么长远，也没有想到这些舞女们的命运。
“你是不是早就想到会这样？太后跑过来兴师问罪。她不能把你和我怎么样所以就杀了可怜的舞女。”齐凛心里已经猜测出了一个结果。
只不过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他只不过是看看跳舞就要了舞女的命。
那接下来会变成什么样子？
“不可用揣测之心去窥探历史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静观其变。这个答案太过残忍姜善之留下悬念让齐凛自己去猜测。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齐凛直接站起，“不管我愿不愿意，这些舞女已经死去了。但是他们的家人活着，人死不可复生，我们可以给他们一笔不少数目的钱当做抚恤金。”
“可以给他们一笔赔偿，让他们过舒心日子也算是告慰。那些女子在天之灵。”姜善之没有多过解释，这里不过是一群数据根本没有人命和死去一说。
说着齐凛内心愧疚，“既然要送该是我去，毕竟那些人全部都是因为我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