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说的都是真的，不是在和我开玩笑？”齐凛朝前跨了一大步，他不觉得自己的主意天衣无缝，好的可以成全就飞和自己的一点小九九。
“说说你的法子里面究竟是种什么样的情况？按理说他若是暴怒，你只会比他脾气更大，不该露出这副挫败，无奈样子。”姜善之被挑起了些好奇心，至于齐凛提议他进去看看是肯定没法做到的。
对外他已经被圈禁起来了，过不久就会宣布他的死讯。到时候姜善之和玖妃的关系自然会和缓起来，这一点是早在他们预料之中的。
至于现在出来求和，只不过是摆明立场和态度。比起求和更像是再给他们一个深度交流的机会。
“我不会比他脾气更大，你如果进去看到她那副一心向佛的样子，恐怕表情会比我还要一言难尽。”齐凛挑眉，努力勾起一个微笑。
“她一心向佛是为了威逼你，所使用的手段还是真为了躲避流言？”姜善之听到这话没什么大反应，只是眼神掺和进去了复杂的情绪。
齐凛显然没想到，姜善之一下就猜中了事情的中心，“的确是为了躲避流言蜚语，但是我偏偏没有别的办法去阻止她，只好加接着和亲的名义希望能够把她给嫁出去。”
话说完齐凛有些懊恼地皱了皱眉，这话成功曲解了他的意思，好像玖妃嫁不出去一样。
实际上他只是希望能够让玖妃拥有一个快乐的家庭，至少没人能够欺负他，并且给她一个避风的港湾。
如果那个港湾能够顺便帮助她躲过五年后带来的那场灾祸，自然是最好。
“相比于外面这里面过的十分快，只是按照人的感受的话，和外面时间的流动是差不多的。”姜善之开口。
齐凛摊手明确的表示自己听不懂这话，这话大概是具有所谓的哲理而对于这方面齐凛一向都不觉得自己有所谓的天分。
“外面和里面的时间代表着什么？是某种对比吗？还是说你想借此表达咱们俩的想法和办法是差不多的，根本没办法无力去拯救什么？”齐凛见姜善之不解释，只好自己开始分析。
“我不是这个意思，不过这么解释似乎也不赖。”姜善之摊手，似乎是不想解释刚才那句话。
他不愿意齐凛对此没什么意见也不好强逼着他做些什么，只是更加懊恼。
“办法自然是差不多的，用皇上这个身份去强压着她。至于说话劝服他的话，我不认为你可以，我也未必行。”姜善之说着跟在齐凛的身后。
他们两个在石子路上漫无目的的溜达，齐凛脚步突然一停，发现这块已经走过无数遍后懊恼的拍拍头。
“你竟然没有想去的地方，那去哪里赚也是一样的，干嘛要这样？”姜善之轻声叹息。
“想不到办法，有点着急！只能通过这样强买强卖的方式，就算把人嫁过去恐怕也未必是好的。”齐凛并不知道玖妃的结局，可是他希望尽量能给玖妃带来好一些的结局，至少落幕的时候要让人记住。
“把人嫁到哪里都不好的话，就不如把她嫁给最不被看好的前朝国戚。”姜善之如是提议。
“那不就相当于嫁到仇人窝里去了？”齐凛摇头显然是不同意的，虽然他和姜善之是处于一种和缓甚至可以称之为友善的交替。
可那些皇亲国戚却是大事的，因为暴君落马而家里遭贬。如果他们去了玖妃只是为了折磨而他天高皇帝远，没办法伸手救助的话。
想到这种可能齐凛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我怎么觉得你这是用脚趾头想出来的答案。”
“宅心仁厚且一生安乐的陆侯家就不错，嫁过去以后没什么不好的，只是要随着他们一家做出改变。”姜善之不以为然无视了齐凛的白眼。
“你哪只眼睛看到他们宅心仁厚的，万一嫁错了怎么办？”齐凛刚反问就想到了姜善之的历史知识丰富，肯定不会无缘无故的推荐一个人。
“这就是她嫁过的，历史上寥寥数笔概括却不能妨碍她一生顺遂平安，大概只有这样的人家才能够荣辱不惊，也能够笑看朝代更替。”姜善之想到了书中的描述，点了点头。
这是完全按照历史和野史的走向规划出的。但是历史和野史的书籍确实由他来筛选，最后选择录入。
“就是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够把嫁的人再嫁一次？”齐凛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个好办法，但是眼前他别无选择。
“至少试过是成功的，用她来平定前朝的势力和前朝皇亲这个理由无懈可击，就算玖妃找人调查也是一样的。”姜善之说着，走上前拉住齐凛的手已经做好了准备。
“照你这么说还真有几分道理，只不过你没事干嘛拉住我。”齐凛不适应地挣扎着想甩开姜善之的手，猛然听到身后有脚步声时，整个人都呆住了。
总不会有第二个人来追杀他们俩 ，不过姜善之这张脸的确是挺容易引起麻烦的。
“皇上不如是试别的，曲线救国，围魏救赵。”姜善之说这一把将齐凛扯了过来，背后是座假山。
齐凛两手撑着，觉得有些扎手。姜善之整个背靠假山，朝他露出微笑，“你说后面跟着我们的究竟是什么人？”
两个人一时间突然陷入了沉默。仿佛是约定好了一样，都没有再开口，但是已经心照不宣。
这样的情形其实是有些尴尬的，但是又不能挑明了。
“反正不是好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希望你不要探究这件事情了，总之一些事情是无法改变的，倘若一直纠结，反而是没有什么意思，你说呢。” ”姜善之一套话说的 齐凛有一些无语，但是偏偏又不知道怎么反驳才好，他感觉自己有些愤怒，但是究竟是因为什么呢？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现在很怀疑一件事情，我究竟在你眼里是不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