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工艺只能是手作。”姜善之看齐凛略带嫌弃的目光无奈摇头，如果这个不行齐凛只能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喝中药。
“苦不苦？”齐凛拿回瓶子使劲摇晃后放在耳边倾听，似乎是觉得玩够了，然后打开瓶塞往手上倒了满满一掌心。
“良药苦口利于病，你说你手里的苦不苦？这个药丸是特地浓缩了的，你看药的个头还没有米粒珍珠大如果想要达成镇长药效的话，至少每顿两颗一日三次。”姜善之看着被齐凛弄了满手的药，只是眉头轻皱，然后接过瓷瓶往瓶子里收。
“你怎么都不说我一句？”齐凛看从姜善之这样温柔和顺像个体贴的老妈子一样照顾着他包容他所有的任性和无理取闹。
齐凛有的时候甚至觉得姜善之是一个完美的人，自己能不能配上他还是个问题，不过这个完美的人喜欢上自己。
齐凛想过姜善之可能会，你提要求要求他收敛自己的行为，改善自己错误的。
不过姜善之从来没有任何的不满，基本上是予取予求，也不会因为这些事情发脾气，齐凛甚至想过姜善之才是他亲妈。
到现在他已经不记得自己为什么去那么执拗，雷打不动的去针对姜善之。
“要玩是现在还要服用的东西，不能够当成玩具去玩，如果弄脏了的话会影响服用效果，或者是导致你身体遭遇隐患，病毒入侵。等你伤好了这东西认你要喜欢造一批出来给你玩。”姜善之面不改色的继续说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齐凛听到这么宠他的话，心里莫名的尴尬，他现在连想起了他这个身份的阿崇 。
“一朝选在君王侧，从此君王不早朝！你该不会只冲着皮囊，所以才说出这么多讨巧的话？听上去就像是一个只识美色的昏君。”
“只识齐凛，不知道这个答案可否是满意？”姜善之面无表情，雷打不动的收拾着残局。
“还说什么这药随便玩，那现在一把扬了不是还有人能够造出来吗？又不是什么稀罕的一药。”齐凛看撩拨不动姜善之干脆下狠招，姜善之从来不是听信别人激将法任由这些话牵着情绪走的。
齐凛觉得他说这话根本不能够让姜善之改变什么，但是能够看到姜善之的细微面部表情的差异也算是他胜了。
“只要耗时而且要造成这个大小的药丸，需要许多的药先从药丸开始，一直到现在差不多需要很长时间，皇宫里的药已经被用完了，再从外边运进来的话，恐怕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姜善之解释，在他眼里这药当然比不上齐凛开心重要，但是这样关乎着齐凛的伤口。
姜善之认真地考虑的这个问题并且答出了答案，齐凛听到这样的答案，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忍不住呐喊他究竟是怎么夺的这么一个冷静理智到发指还会撩会科学会研究会制造机器的优秀高材生的心。
“大哥我这么做你都能忍，你不找个作精做朋友简直就是浪费自己的与生俱来的天赋啊。”齐凛想拍桌，只不过他现在只能一手撑在床上保持身体平衡，一手撑着手里面的药丸，努力做到不手抖。
他的手不能抬高到肘关节的位置，否则动作大了，稍有不慎伤口就会疼，裂开为了省力他的手干脆是靠在床沿上的，只不过有一半悬空。
“现在不是找到了？你有什么疑问，非把自己逼到现在这个样子 还是不希望我给你上药？”姜善之开口，他努力和姜善之的视线持平妄图从齐凛的眼中看出他真实的想法。
“没有，就是有问题想问问你。”齐凛尴尬笑笑，他真就是一时兴起，没想那么多。
姜善之听到这话愣了下然后摊开手表示你继续说，信了算我输。
齐凛不知道姜善之做那个手势的意义是不是在嘲讽，但是他是真的想继续说下去。
反正和姜善之在一起他什么都不用考虑，不过这种怀疑绝对是对他人格上的蔑视。
“就刚才你问的那个问题绝对是子虚乌有的，你看我脑海里早就已经和你这样那样了还能够认识受现实生活中的你跟个禁欲高僧一样。话说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就算是不想做和成年人年龄相符的事情你也不能这样赖我。”说出这话后，姜善之齐凛脑海中第一个盘旋的不是姜善之的反应而是觉得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俗人。
姜善之究竟是怎么看上他的？这个疑问在齐凛心里默默盘旋了好一阵，然后是想要问出口的话，这个对于他来说的意义是不一样的。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姜善之停下的手上的动作看向齐凛的眼睛，看得出来，齐凛没有在说慌。
只不过这个突然的答案让姜善之有些不知所措的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齐凛手里还有铺满掌心的药丸。
姜善之的神情看起来很激动，似乎是没想到这个答案，又似乎是接受不了这个答案所带来的震撼。
“我从来没有关注过你这方面的想法，齐凛我真的可以吗？”姜善之缓缓压制住眼底跳跃的火焰语气，温柔的开口。
还以为姜善之会装作乖乖先生的样子，让他别想那么多。反正人是他的跑不了，现实和理想总是会有那么一些细微上的不同差别。
“真的。”齐凛点头，他不明白姜善之这么问的原因。他都已经答应和姜善之结成恋爱关系了，做些亲密之举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只要双方同意的情况下，无论做什么都可以。姜善之怎么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上蹿下跳的？
“我的意思是现在这个场合不太合适。” 姜善之收敛住眼底迸发的喜悦后，理智回笼。
装药的瓶子被他扔在一边了，姜善之弯腰拾取。齐凛嘴角上扬，眼里却闪过一丝不耐烦猛的抬头把手里面治伤的药一口吞了下去。
“要亲就亲，要抱就抱，哪那么多废话？” 齐凛撅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