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想打我吗？”齐凛咧嘴，眼神里满是不解和愤怒。
“我没有，我只是。”姜善之听到齐凛这么说以后心脏抽痛，他只是想摸一摸齐凛的发丝只是想安抚眼前的大男孩。
“你做下的那些事情一桩桩一件件都有人帮你记着，我希望你以后不会再做这样的事情。”齐凛看着姜善之眼神里有一闪而过的哀伤，旋即笑出声来，“你是刚刚才上的首辅大人，我一个无权无势的皇帝在你眼里什么都不是，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够放下现在所做的一切。我不希望你变成一个刽子手。”
即使你已经杀了不少的人，那些无辜的人死的时候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无数家庭因为姜善之而支离破碎，他们的父母，孩子，妻子，所有的亲人不是连累着一起死去就是无比痛苦的活着。
“这些事情我都可以解释的，你眼睛里看到的并不是真的要用心去感受。”姜善之面色憔悴，他现在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承受着突如其来的头疼的困扰。
已经好久没有和齐凛好好交流了，他不想让齐凛因为现在做的事情误会他。
“事已至此就算是我愿意相信你，你能够拿出证据来说的吗？”齐凛痛苦的闭上了眼，姜善之这副样子只管表现了，姜善之他并不认错。
他不觉得自己上了一些数据转化的NPC有什么错？这个认知让齐凛无法接受，姜善之不应该是现在这个样子的。
齐凛有时候对讨厌的NPC恨的牙痒痒。可是从来没有想过让他们死，姜善之的行为已经触及了他的底线。
“我没有证据，但是为了你和我还有花和以及现在的世界有些事情我必须去做，否则可能会让……”姜善之面色沉重，他都是为了让一切回到正轨。
“可能会怎么样让世界消失吗？别的我不知道，但是有一部分人确实因为你的原因消失了。让他们消失的原因是死亡，你做了那些让人听见就觉得心寒的决定。”齐凛不相信姜善之不着边际的话。
他已经给过姜善之好几次机会了，可是姜善之没有一丝一毫的感觉他就像个杀人取乐的怪物。
“肉眼看到的现象时候未必是真相，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绝对不会做出来伤害你的事情。”姜善之解释。
“现在说这话还有什么意义死的人已经死了，反正你也不愿意停下。那代表着还有很多人会因此死去，你让我怎么理解这件事情？”齐凛不明白姜善之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就不能选择相信我吗？那些人我没有见过你也没有见过为什么你要以为他们要质问我？”姜善之皱眉熟悉的头痛感席卷而来。
“难道你做的这些事情，我连问一下都不行了吗？太后和你推行的一些政策，究竟是你的主意还是太后的意思？”齐凛看着逐渐烦躁的姜善之莫名感觉有些心慌，他连和他对话的耐心都没有了吗？
“既然你心里已经给我下了定论，咱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姜善之因头疼而烦躁，语气不再温柔他现在觉得根本就没有解释的必要。
齐凛心里已经给他下了定义，他不愿意去相信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家好，齐凛怀疑他，这个念头让姜善之心里更加烦躁。
“你已经默认自己做的所有的事情了吗？你完全可以放过那些人。”齐凛声音渐渐微弱，不知道姜善之会不会把他的提议听进去。
“你来不就是为了那些人吗？去把他们都放了，我不拦着你。你现在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全部都按照你的心意去做好吗？”姜善之破罐子破摔，他的努力有人连解释都不想听。
那再这么下去还有什么意思，不如他们就随着这里发展的变化而变化还会有比眼前更糟的场面吗？
“你现在是想甩手了？你根本就不觉得你做的这一切是有错的，你这语气是在觉得我不对吗？”齐凛听到这话一震，心里猛然觉得有些不舒服。
“在你眼里那些人的死活远比我还要重要那我就把那些人的生命交给你去处理不好吗？为什么如了你意，你还是不开心”姜善之心理加身体的双重折磨，让他心境前所未有的糟糕，态度也十分恶劣。
他因为齐凛这话觉得心里十分的不舒服，难道对齐凛来说在他的心里姜善之这三个字一点地位也没有吗？
“你突然这么做，究竟是有什么目的？”齐凛回怼过去，他现在有些不确定姜善之的想法。
他在齐凛心里原来不那么重要，姜善之觉得有些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