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两人气氛正好，姜善之心里泛酸离开。之前为了弥补，一些纰漏机器自我修复。
他此刻头疼欲裂并没有真正的好转，明白还需要解决一些问题，有些人必须死在特定的时间里。
机器可以带领他们去见到多年前的真实样貌，虽然是仅供参考的，但是也有他的存在的规律以及要求。
如果没有符合要求，就会发生像之前一样的事情，姜善之。明白，只有尽快弥补这些缺漏，才能够回去。
只是这一点他并没有向齐凛解释，于是两人角度不同看到的东西也完全不同。
姜善之知道自己在修复，那些已经偏离了支线轨道。虽然说牺牲一部分人去救另一部分人这个说法是有些荒谬的。
只是他没有别的办法，这个世界崩塌势必会连累到他们三个。还有就是其他的无辜的数据，他们保持着人的型态去体验他们扮演的人的各色人生。如果不是必要，没有理由让他们提前结束，不是吗？
对着一切都不明白的齐凛，只知道姜善之开始莫名其妙就把一些人抓去，然后故意制造罪名斩杀比历史上的文字狱还要黑暗。
他真的已经变了，现在以杀人为乐吗？齐凛对姜善之失望透顶，觉得姜善之被封建社会的权力巅峰所迷惑。
齐凛去找姜善之希望能够得到姜善之的解释，至少他还可以劝几句。
“那些人他们不应该死，你和我都知道现在的一切是虚假的。可是他们不知道，他们有家人，有工作，有生活他们没有然后的错误。”齐凛说着突然觉得眼眶一酸，那些被他连累的舞女时不时就会出现在他的脑海。
连累别人被杀的感觉一点都不好，齐凛由此推测姜善之的所作所为也不是出自他的本心。
杀人一定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为什么一定要让两边都感到痛苦和折磨呢？
“没有怎么样，你也说了，他们只是一个数据。”姜善之又头疼，正是理智和感性在拉扯的时候。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没有什么东西能够缓解它突如其来的头痛，姜善之不想把他现在的样子展现给齐凛已经努力压制了。
“我来这里是为了和你好好谈谈，你没有必要去抹杀掉他们。他们的存在并不碍事，你那么做难道不会良心不安吗？”齐凛猛然觉得自己说的有些过，“我希望你能停下手上的动作，全当是放那些人一把行吗？”
“那些人必须死，无论你说什么都没有用！”姜善之的理性已经在崩溃的临界点。
“之前对心儿的事情也是这样，你究竟想做什么？心儿拿起匕首想杀你，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我都能说服自己是因为她先下手想杀你的，但是你现在杀的人和你无冤无仇甚至没见过面。”齐凛完全没办法理解这件事情，他眉头紧皱。
“那些人无辜也不无辜，”姜善之说完这句话，有些支持不住他扶着桌子十分艰难的站着，小腿不断的在发抖。
齐凛急着要一个答案又不知道姜善之现在的身体状况，看着姜善之并不理他。
齐凛认为这是姜善之不想理会自己也不想告诉他答案，更不想解释这件事情后 只能无奈选择离开。
接连发生那么多凶杀朝堂开始动荡不安，大臣们每天觉得朝不保夕心里忐忑。
姜善之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当的，反而接二连三的推行一些新政策。
齐凛看在眼里觉得十分难过，他拼命抵制姜善之的一些政策，希望能够拯救那些人。
只是齐凛只是一个没实权的皇帝，他早就被架空了。现在他的反抗根本没有一点用，反而被太后和姜善之联合起来死死压制住。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姜善之和首辅这个角色靠拢冷血弑杀不讲道理。太后和姜善之。强强联合，他连反抗的办法都没有一个。
事到如今齐凛终于相信姜善之变了，“你为什么要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难道杀人在你看来是件很好玩的事情吗？你对星的这些政策都是为了什么取乐？民身为本，你怎么能这么做？”
面对这些质问姜善之越迟疑好像刚听到这些话，他面对开始大吵大闹的齐凛想张口安抚却连一个声音发不出来。
“我对你简直是太失望了，现在的你和我认识的你根本就是两个样子。杀了那么多无辜的人，你还能睡着吗？你的良心不会受到任何谴责？”
不是这样的，他心里同样感觉不舒服为他做过的事情忏悔，但是他必须这么做。
姜善之觉得自己好累，身体虚弱无力连抬手的动作都变得十分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