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武亲自开车送孙利去的资源部,这次会见将很正式,不过在失去了伊莲娜这个秘书后,孙利许多事情都要亲自动手,比如红山铜矿的所有资料。
资源部的领导和进出口矿业公司的领导不一样,资源部的是专业的官员,而且到达他们这个地位,往往考虑的国家利益问题,而不是像贸易公司老总,想着法捞钱。
一位身材消瘦,文质彬彬的中老年人向孙利伸出了右手:“你好!小孙同志,我是资源部的董雪智。”
孙利握住对方的手说:“你好!董部长,很高兴见到你。”
董部长称孙利为同志,是因为他是党员,虽然目前经常在国外,但是没有主动退党,而且还做着一些利国的事情,同时也希望利用这个称谓,引起孙利的一些情感波动。
听到对方叫自己同志,孙利的内心还是一阵苦笑,严格说他已经不是同志了,半年不交党费自动退党,他已经两年多没有交党费了。
资源部除了董部长,就只有两名助手,孙利这次则是孤身一人,两名保镖昨晚下飞机就自行回去四合院了。
人少所以就没有形式上的东西,几人挨着坐在沙发上。
董部长在孙利坐下后说:“小孙,我向你道个歉,年前的事情我都知道了,那帮蛀虫自有人收拾,你就不要放心上了。”
孙利知道这都是客气话,就算对方是资源部的副部长,也不能把进出口矿业公司老总怎么样,行政级别上都是副部,不过能够有这个表态,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那里那里,都是我年轻气盛。”孙利也假意客套几句。
“那好,我们就说说巴西铜矿的事情吧!资料已经很清楚了,我就是问问你,这合作方式怎么样的?”董部长单刀直入。
孙利说:“合作方式就是入股,我希望华国提供资金、生产工具以及销售市场。”
“你要得是我们的市场吧?”董部长眯着眼回答。
“是的,东西挖出来肯定要卖掉,华国是最大的资源消耗市场,我这样想也无可厚非。”孙利也简单直接。
“你准备分给我们多少股份?”董部长继续问。
“百分之八。”孙利有所隐瞒。
“代价!”董部长问。
“启动资金一部分,可以用开矿的机具抵扣,提供一部分工人,负责产品的收购。”孙利回答。
“其他股东有哪些?”董部长问。
“这个正在考察,巴西桑德罗家族是一股,他们和我是这个矿的所有人。美国梅隆家族是我的目标,把握很大。欧洲的公司还在考察中,当然巴西政府也是一股。”孙利回答说。
“哦!巴西政府你能够搞定?”董部长问。
“我不行!但是把股东都到位后,总有人能够搞定的,比如华国政府出面谈。”孙利很有把握。
董部长微微一笑说:“在你的计划中,我们既要出钱,还要出很大的力,凭什么就只给我们那么一点点股份?”
孙利回答说:“美国公司负责来自美洲的所有压力,欧洲公司也如此。巴西政府负责国内的事情,何况一个大型矿区可以解决许多就业。”
略微停顿看了一眼对方,见董部长认同有继续说:“我和桑德罗家族要做的也不少,一些不能明面上做的事情,都由我们去解决。”
“你说的有些道理,股份的事情先不谈,我问一点,你觉得两家公司就可以抵挡欧美的压力吗?”董部长问。
孙利听完后没有回答,而是思考起来,红山矿区利益太大,两家公司还真是够呛,何况他们也想多占股份,所以这股东还得继续加入。
“你考虑的周全,确实还需要增加股东。”孙利朝着董部长说。
“其实我们也可以帮着找股东。”董部长建议。
孙利哼笑了一声,让对方帮着找股东,那最后还有自己的事吗?估计没几年这矿就和自己说拜拜了。
“不用,股东我已经有人选,肯定对公司有利就是了。”孙利明确拒绝了对方建议。
孙利的拒绝没有引起董部长不满,他也就是临时起意这么一说,对方没这么傻,要自己帮着找股东的。
董部长和孙利见面的时间不长,但是却达到了双方都满意的效果,合作是肯定会的,至于细节方面则要双方继续谈,不过就不要他们参加了,自有下面的人谈判。
美国的股东,阿伯特教授会帮忙,梅隆家族名声不显,但是在美国经济界举足轻重,金融业、军火、矿业、石油等等行业都有他们的身影。
梅隆家族除了在商业上实力雄厚,在政界也是风生水起,在参众两院,许多人都受他们资助,而且梅隆家族有人直接从政,只是这些人都是私生子,不使用家族姓氏。
至于阿伯特为什么要找梅隆家族合作,怎么找他们合作,孙利一概不知,不过可以猜测梅隆家族也是犹太人,只有这样才解释的通。
合作者能力越强,孙利的压力越大,他怕鸠占鹊巢。要是合作者经不起巨大利用诱惑,联合起来把自己排除出去,那就欲哭无泪了。
孙利觉得欧洲必须是艾莎家参股,而且还要把皮埃尔拉进来,这两家他还算放心。
至于桑德罗,孙利这巴西受到袭击后,就开始提防起来,这家伙是做大事的人,为了达到目的谁都可以牺牲。上次被袭击事件,孙利一直怀疑对方预先知道,就是想利用自己解决麻烦。
把华国拉上铜矿这条船上后,孙利这次回家的主要任务就算完成了。
至于蜀都的项目,那就是临时起意的结果,看着账户上资金够多,然后资助的事情赶巧碰上了,也是脑袋一热就加大投资,瞎搞之下就整成了大项目。
在大年处四这天,肖恩告诉孙利,操作千度股票的事情完全结束,最终的盈利是百分之十二,也就是九千多万美金收入。
孙利心里十分得意,这一战既打出了威风,又得到了现实利益,看以后谁还敢不开眼,随随便便攻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