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老汉趴在地上,额头磕破了,渗着血,郑晓晓跪在他身边,死死护着爹,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却依旧咬着牙:“你们这群强盗!我哥不会放过你们的!”
“你哥?”赵老四嗤笑一声,抬脚就往郑晓晓身边踢去,“那个死在遗迹里的废物?他要是能回来,我就给你磕三个响头!”
就在这时,杨小三的声音如同寒冰般响起:“是吗?那你准备好磕头吧。”
所有人都愣住了,纷纷回头看向门口——杨小三站在那里,眼神冰冷地盯着赵老四。
围观众人惊呼起来:“杨小三?他没死!”
“他怎么回来了?赵老四要倒霉了!”
赵老四看到杨小三,先是一惊,随即又露出不屑的笑容:“哟,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这废物!”
“命挺大啊,居然从遗迹里爬回来了?可惜啊,今天这事,你管不了!”
他身后的五个手下立刻围了上来,个个虎视眈眈,手里还拿着木棍。
郑晓晓看到杨小三,眼泪流得更凶,却带着惊喜:“哥!你回来了!”
郑老汉挣扎着爬起来,声音沙哑:“小三,你别管我们,赵老四人多!”
杨小三没看他们,目光始终锁定在赵老四身上,一步步走进院子。
围观众人自动让开一条路,两个引路的杂役早就躲到了人群后面,不敢出声。
“管不了?”杨小三冷笑一声,“我的人,我凭什么管不了?”
赵老四被他的气势震慑了一下,随即又硬气起来:“就凭我手里有人!你小子不过是个三滴神力的废物,也敢跟我叫板?”
他不知道,杨小三早就用神力屏蔽了气息,从外表看,确实像个低阶修士。
“废不废物,试试就知道。”杨小三停下脚步,看着冲上来的五个黑衣壮汉。
第一个壮汉举着木棍就往他头上砸来,速度很快。
围观的人都惊呼起来,郑晓晓更是吓得闭上了眼睛。
杨小三却纹丝不动,直到木棍快砸到头上时,才微微侧身。
同时,他指尖凝聚起一滴神力,轻轻弹在壮汉的手腕上。
“啊!”壮汉惨叫一声,手腕瞬间脱臼,木棍“哐当”掉在地上。
第二个壮汉扑过来想抱他的腰,杨小三抬脚,精准地踹在他的膝盖上。
“咔嚓”一声脆响,壮汉膝盖骨断裂,跪倒在地,痛得满地打滚。
剩下三个壮汉见状,犹豫了一下,还是一起冲了上来。
杨小三依旧没动用弓箭,只靠身法和少量神力,游走在三人之间。
他的动作快如闪电,每一次出手都精准地击中对方的要害——不是断手就是断脚,却没伤人性命。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五个壮汉全倒在地上,惨叫连连,院子里一片狼藉。
赵老四的笑容彻底僵住,脸色变得惨白,往后退了两步:“你、你怎么变得这么强?”
杨小三一步步逼近,眼神里的杀意几乎要溢出来:“我再说一遍,滚出郑家。”
赵老四咽了口唾沫,看着地上哀嚎的手下,又看了看杨小三冰冷的眼神,心里怕了。
但他还是硬撑着:“你别得意!我哥是药山的外门弟子!你敢动我,我哥不会放过你!”
“外门弟子?”杨小三嗤笑一声,从怀里摸出执事令牌,扔在赵老四面前,“认识这个吗?”
赵老四低头一看,令牌上的“执事”二字刺痛了他的眼睛,他瞬间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围观众人也炸开了锅:“是执事令牌!杨小三成执事了!”
“难怪这么厉害!赵老四这次踢到铁板了!”
郑晓晓和郑老汉都愣住了,看着地上的令牌,又看了看杨小三,满脸的难以置信。
赵老四抖着嘴唇,连滚带爬地站起来:“我、我马上滚!马上滚!”
他不敢再停留,连地上的手下都顾不上了,转身就往院子外跑,像丧家之犬一样。
杨小三没拦着——他要留着赵老四,慢慢清算赵家的账。
等赵老四跑远了,他才弯腰捡起令牌,走到郑晓晓和郑老汉面前,语气瞬间柔和下来:“爹,晓晓,你们没事吧?”
郑老汉握住他的手,老泪纵横:“没事,没事,你回来就好!”
郑晓晓擦了擦眼泪,破涕为笑:“哥,你真的成执事了?”
杨小三点点头,又摇摇头:“先不说这个,我先把院子收拾一下。”
围观众人见没热闹看了,也渐渐散去,有人路过时还恭敬地对杨小三点头:“杨执事好。”
杨小三没理会,扶起郑老汉,又让郑晓晓进屋拿药,自己则开始收拾院子里的狼藉。
他捡起被砸烂的药罐,看着地上的药渣,眼底闪过一丝冷光。
赵家的账,不能就这么算了。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他需要先巩固实力,再一步步瓦解赵家在菜鸟区的势力。
郑晓晓端着药出来,看到杨小三的眼神,小声问:“哥,你是不是想找赵老四报仇?”
杨小三回过神,笑了笑:“放心,哥有分寸。”
他不会让赵家再欺负郑家,但也不会冲动行事——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只会硬碰硬的愣头青了。
收拾好院子,杨小三扶着郑老汉进屋坐下,又拿出从遗迹里带回来的紫珠果:“爹,吃了这个,你的伤能好得快些。”
郑老汉看着紫珠果,惊讶地说:“这是二阶神药啊!你从哪弄来的?”
“在遗迹里找到的。”杨小三简单解释了一句,又看向郑晓晓,“晓晓,明天我去神殿报备,以后咱们家不用再怕赵家了。”
郑晓晓点点头,脸上露出安心的笑容。
看着父女俩的样子,杨小三的心里涌起一股暖流——这就是他拼命变强的意义。
他握紧掌心的执事令牌,眼神坚定:赵家,还有那些曾经欺负过郑家的人,等着吧。
属于他的时代,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