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他的女朋友吗?”
“没有。”
“说说你跟他几次见面的情形。”
“没什么好说的,他特爽快,基本上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没有多余的交流。”
……
……
问不出更多有价值的东西,景瑶有些失望的摇摇头,正要跟李尔玉说话。
李尔玉却兴奋地喊道:“找到了。”
随即,她伸手在吊灯座上一按,神奇的事情出现了。
有六十厘米见方的一块天花板缓缓上升,升到五厘米的位置,然后转移方向缓缓引入左侧天花板上。
房东都看呆了,惊呼道:“天啊,我这房子里竟然还有机关?我自己竟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感觉像是在特战片现场,这太吓人了,有这样的机关只怕房子都不好卖了。”
景瑶也一脸兴致的扬声问道:“小玉,你怎么发现的?真是太牛了。”
李尔玉却没有因此而沾沾自喜,她需要的是进一步的证据。
“瑶姐,你也上来,我们到楼顶上看看。”
景瑶点点头,让保安继续扶着梯子,她开始往上爬。
等她爬上去的时候,李尔玉已经打开顶楼板爬上去了。
两人站在楼顶上,仔细的搜寻者着可能案犯可能留下的线索。
可是刚刚下过一场大雨,虽然时间不长,但是足够冲洗掉一切证据。
幸好在离天窗口不远的地方长着一株小草。大约五厘米高,长势很茂盛。
李尔玉觉得这株草应该得到了案犯的特殊照顾,若非是不会长到现在,肯定早就被拔掉了亦或是被踩死了。
如此,或许附近留有案犯的指纹什么的。
她蹲下身子,看到小草地下是干的,不禁欣喜异常。可能因为长小草的地方比别地方都高,所以,这株小草底下才会是干的,水没有流过来,也没有漫过来。
她从兜里拿出放大镜,仔细的寻找着,忽然她看到了一根头发。很短,也就是几厘米长,应该是男人的头发。舞厅经理是小寸头,很可能是他的。
她又从兜里拿出镊子和透明封口袋,用镊子夹住头发一边,小心的装进封口袋里。
而后李尔玉又自信的寻找,又找到几根头发,和疑似指纹。
因不能拓下来,只能用微距拍照。
收集完证据,李尔玉和景瑶从天窗口回到房间里。
告诉房东,天窗暂时不要动,等结案后,他便可以自行处置了。
房东都一一答应着。
带着证据,李尔玉跟景瑶回到警局。
她将其中一袋头发和一张指纹微距照片给曹轩,让他将这些证据跟舞厅经理DNA做比较,看看是否同一个人。
而后,她又风风火火的走了。
景瑶负责跟乔川汇报他们今天的收获。
“小玉,又去哪里了?”乔川听完,脸上也露出喜色。
这是自从无名尸案后,他第一次笑。
这件案子牵扯到境外大毒枭,破案后肯定会清毒行动有很大的帮助。
“不知道呢,莫非这妮子有了相好的?放下东西急匆匆就走了。”景瑶摇头笑道。
而后她又想起什么,出声说道:“季晨阳没有动静?”
乔川摇摇头,“自从上次他暗中给我们帮助后,再没有出现过。”
“会不会出事?那些大毒枭可都是大魔头,一旦让他们发现了季晨阳的身份,后果不堪设想。”景瑶眸中有着难以掩饰的焦灼。
乔川连忙安慰她:“放心吧,那小子精得很,不会有事。我们应该对他有信心。”
听他这么说,景瑶点点头,眸中的焦灼淡漠了不少。
一个小时后,李尔玉回到警局,将手中一份化验报告交给乔川。
“这是什么?”乔川诧异的问道。
“这份是曹轩的检测报告吧?”李尔玉指指乔川桌上那份法医检测单问道。
乔川点点头,“是的,头发和指纹都不是舞厅经理的。”
李尔玉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你对比一下,这两份检测报告。”
乔川像是预感到了什么,他脸色变得沉重起来。
慢慢的拿起李尔玉放在桌上的那份检验报告。
看完后,他脸色更加阴沉。
两份检测报告,完全不同的检测结果。
“你这检测报告哪儿出的?”乔川沉声问道。
“我有个同学在市医院化验科,我让她帮我化验的。”李尔玉回道。
“这件事你怎么看?”乔川点点头,继续问道。
“曹轩在帮舞厅经理打掩护,给我们一份假的检测报告。如此,我们不如将计就计,相信他的检测结果。然后对他实施二十四小时监控,肯定有收获。”李尔玉回道。
乔川略微思考片刻,点头应道:“好,此事我来安排。”
说完,他将检测报告又还给李尔玉,“收好,别让别人看到。”
李尔玉接过报告,出声问道:“无名尸案接下来怎么办?”
“等曹轩这边有结果再说,反正这个案子不着急,犯罪嫌疑人在我们手上。”乔川回道。
李尔玉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为了稳住曹轩,只能假装相信他的检测报告,无名尸案跟舞厅经理没有任何关系。那么舞厅经理所犯的事就不大了,他虽然是境外毒枭安插在洪洞市的卧底,但是却没有具体的证据。
“接下来,曹轩很可能要营救舞厅经理出去。”她根据自己的推测,得出这样的结论,“将舞厅经理关押在单独的牢房里,由专人看管。”
乔川点点头,表示赞同她的提议:“好,你去办。”
李尔玉从乔川办公室出来,在走廊上跟曹轩撞了个满怀。
曹轩伸手扶住她,抱歉的说道:“对不起。”
李尔玉摇摇头,情绪低落的说道:“该我说对不起才是,是我只顾低头想事情。”
“你心情不好?是不是因为无名尸案?”曹轩看似无意的出声问道。
“是啊,原以为能找到突破口,谁曾想竟然是个死胡同。”李尔玉深深叹息一声,脸上有深深的无助,“这是我遇到的第一个棘手的案子。”
说完,她还无奈的耸耸肩膀,表示自己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中,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眸中充满了对自己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