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崇西回到主卧,让千君荔窝在她怀里睡觉。
东篱坐在她床边说道:“柯飞羽约你明天爬西山,我已经替你答应他了?”
“他怎么突然约我爬西山了?”千崇西看了他一眼,又低脸望着怀里可爱的小君荔,她嫩嫩的小脸蛋好看极了,越看越有詹风猎的几分味道,真的长得像她爸。
东篱:“去吧,正好去放松一下,反正外面传言你喜欢男人,詹风猎是你盘不转的男人,柯飞羽是最合适的。”
闻言,千崇西沉默了。
在以前,她一心想要俘获柯飞羽的心,可是出了校门,他就像一个浪子,让人无法把控,和他约会过的女人都有好几个了,如今,对他的那份初心还在么,她不知道。
不过东篱说得对,詹风猎虽然感情专一,但是他的身份注定了他是她不能碰的男人,柯飞羽才是最合适的。
“知道了,你去睡吧。”
东篱不放心,又叮嘱她:“柯飞羽明天会在西山半腰的小石桥那里等你,不见不散。”
千崇西:“好,我明天去。”
听到千崇西肯定的说去,东篱这才放心的出了卧室。
她窝进被窝,掖了掖被角,可是却没有困意。
东篱走后过了大约十分钟,卧室的门再一次被推开,詹风猎抱着小景忆走了进来,直到走到床边,窝在被窝里的千崇西才看见。
他没有理会千崇西,掀开被角将景忆放到床上,然后坐在床边泰然自若的脱下被她撕裂的衣裳扔到一边,继而躺下盖上被子。
这动作做下来,仿佛在自家一样轻松自如。
他一躺,和她之间就隔着两个小家伙的距离,乍眼一看,还以为是一家四口,幸好床够大。
“你干嘛?”千崇西小声问道。
詹风猎:“怕半夜孩子丢了,我们俩合伙守,这样稳妥。”
他想他失眠了,和景忆躺在客房的床上,背上跟长了刺一样,怎么躺怎么都不舒服,脑袋里全是千崇西的影子在晃荡,晃得他有点烦躁。
这会儿直接躺千崇西的床上,直接根治了他这躁动的不安。
不过……
千崇西如果真的是宁诗白假扮的,那李君俏和他生活了这么多天,难道没发现出什么来?
如果她确实是宁诗白假扮的,那刚才那个女人为什么搔首弄姿的引诱他?
真相究竟怎样,还是等他亲自查探一番才行。
此时的千崇西心里也是崩紧了一根弦,如果詹风猎只是要来钓他女儿的,明明有宽床不睡,为什么偏偏抱着景忆跑她床上来?
守着两孩子的理由根本就不足以成为他抱着孩子来她床上一起睡的理由。
可是他的脑袋异于常人,真正想的什么,好难琢磨透。
不过,这觉似乎不能就这样安睡,要是睡着了,他偷偷翻看她,那还得了?
“好,你先睡,我洗个澡先。”
不等他答话,她掀开被子下床去浴室洗澡。
开了浴缸的水,让它放着发出声音,她斜坐在浴缸边缘叼着一枝烟点燃。
此时她需要的不是洗澡,而是冷静,地灯光线中的詹风猎好帅,帅得她直想跨越两个娃的阻挠,爬到他身上睡,连幽幽的空间中都似乎萦着他特有的味道,吸引得她想范罪。
再这样下去,估计两个天真烂漫的孩子都无法镇住她躁动的灵魂。
不知不觉间,嘴里叼着的烟燃去了半截……
詹风猎走了进来。
看到他进来,千崇西直想骂东篱,愣大愣奢华的别墅,他不在主卧浴室的门上装可以反锁的门锁,推门就能进。
而东篱感觉好冤枉,想他一个单身大男人,能有谁会愿意进他的浴室?如果真有这样的女人,他真不介意施展一番。
千崇西盯着不请强入的詹风猎眉头一拧:“你有病啊,看我洗澡。”
幸好她并没有打算真的洗澡,不然就曝光了。
詹风猎走到浴缸边,和她一同坐在浴缸边缘。
“趁着夜深人静,我们来一次坦诚的交谈,就像训练营的那夜,你用刀划破了我的*,我们一起脱光了衣服,坐在树上看月亮的那一夜一样,交交心。”
“呵。”千崇西好笑的笑了一声,“我说兄弟,你还真是老了,你再仔细想一想,是我划破了你的*吗?明明是教头!再说脱衣裳的人可不是我,是你詹风猎闷骚,非要脱了T恤睡。”
说到这里,她没能忍住笑出声来,“妈蛋,只要想到那一次,我心里就特别解气,真的。”
詹风猎:……
似乎是什么地方出了错了,如果他是宁诗白假扮的,她又怎么会知道千崇西和他之间发生的这件事情,难道千崇西还能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失足落江死,提前把这些事情告诉宁诗白,也好在他死后代替他?
千崇西吸了一口烟,眯着眼睛说道:“你不仅老了,我还发现你现在特能往自己脸上贴金,还坐在树枝桠上看月亮,咋不敢承认是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喂蚊子?”
看到詹风猎依旧沉默,千崇西朝空中吐了一口烟,继而说道:“要是真视我为兄弟,就把我的凌渡还给我,至少补偿我五千万的股份,其他的,我找千浩峰要。”
詹风猎:……
叶炎一定是搞错了,这就是千崇西,连这叼烟眯眼的痞子姿态都是千崇西,根本不是什么宁诗白,也或者是秦密搞错了。
千崇西透过薄薄的烟雾望着詹风猎,他盯着她好一会儿了,说好的交心,他竟一言不发,盯得她浑身都发麻。
“不是说要交心,说句话。”
“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詹风猎的视线下落,落在她身体某处。
这突然的问题,再加这样的目光,千崇西后背直冒冷汗。
“什么发生了什么?”她硬着脖子问道。
詹风猎:“被切?”
千崇西:!!!!!
得,铁定是上一次在凌渡酒店,被他发现了,就知道这货稳得住。
不过她更稳得住。
轻轻叹了口气,她说道:“泡妞泡多了,泡废了,去国外休养了两年多,差点挂了。”
詹风猎望着她没有说话。
千崇西嘴角一斜,邪笑盎然:“就是玩不到你了,有点可惜,其他的没什么大的遗憾。”
听到千崇西的话,詹风猎好不容易滋生的好感又消逝,直生出想捏死他的心思。
“我看你需要泡一泡。”他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往后推,千崇西吓得一抖,伸手一把抓住他的衣服领子,两条腿紧紧勾住他的腿,他一时没能将她给推进去。
“你们俩在干什么?”
东篱就是不太放心,跑千崇西的卧室里看,可是床上只有两个孩子,千崇西和詹风猎都不见了,没想到他们俩人在浴室里偷偷摸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