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句话说得真好,说得跟谁会贴着要往他身上靠似的,可笑!
宁诗白下巴一扬,美眸瞬间萦着得意的笑:“好!一言为定!你的这两平米要是侵犯了我的领地,就乖乖搬出御影,这里完完全全就沦为我的领地,你再也别来,怎么样,敢赌吗?”
呵,谁怕谁呀,只要禁止他进主卧,禁止在她洗澡时进卫生间和浴室,并且同居一室互不打扰,然后再想个办法让他忍受不了她的恶习,自己搬走。
这就完美。
“为何不?”
詹风猎唇角很淡的勾了一下,“你若侵犯了我的两平米,该怎样?”
宁诗白像听到了什么好听的笑话,一脸戏谑的笑:“你以为我真的是那种经不住秀惑的人?从现在开始,你就是脱光了衣裳在我面前跳艳舞,我都不碰你一下。”
“我不信。”
詹风猎好看的深眸无辜的眨了一下,眨得宁诗白心里咯吱咯吱的,像是猫总的小爪子掌心软乎乎的肉在她心上挠了一下,痒痒的。
宁诗白心底暗骂一声贱人,没好气的翻了他一眼。
他被那个女人给骑了,她才不会再要他。
“我们签个合同,签字盖章!谁要侵犯了对方,谁是狗,趴在地上汪汪汪叫!”
詹风猎薄唇淡漠的勾着:“好。”
“哼!”宁诗白得意的冷哼一声,打开手机照相机,走到他身边坐下,她和懒懒靠在沙发里的詹风猎就同了框。
她举着手机按下录相键,对着手机说道:“从现在开始,宁诗白詹风猎同居御影,詹风猎在这套公寓里,只拥有两平米的活动范围,主卧的床禁止他睡,宁诗白,也就是我,在卫生间和浴室时,詹风猎拥有的两平米禁止入内,两人互不侵犯,若是詹风猎犯了规,他连同他的两平米搬出御影,御影这套公寓就完全归于宁诗白,也就是我所有,詹风猎不准再来。”
宁诗白唇角一扬,冲着屏幕点点头:“恩,宁诗白点头同意!”
说着,她斜眼望着屏幕里的詹风猎说道:“该你点头同意了。”
詹风猎抬眼看她,一双幽深的双眸萦着浅浅的笑意,下一刻,他身子前倾,双肘随性的撑在膝盖上。
“我担心你侵犯了我的两平米。”
“切!”宁诗白嫌弃的扯着嘴角,脸都斜变形了。
“我要是侵犯了你的两平米,我就是狗,我趴在地上汪汪叫!”
从现在开始,她就要离他远远的,之前泡夜店把夜店妹,她已经原谅他了,这一次一离婚就去把妹,还那么大,打死她她也不再和他好。
“好。”詹风猎点了一下头。
宁诗白眼波流转,突然想到什么,连忙又补充了一条:“禁止用你的两平米恶意攻击我,听到没有?否则作违规处理!”
詹风猎点点头:“好。”
说完,他垂下视线,翻手机查看信息,看信息时还淡淡的补充了一句:“要是你侵犯我,小心我处罚你。”
“呵呵,我好怕怕。”宁诗白翻了他一眼。
妈蛋,渣男都这样,连手机屏幕都是防斜窥的,指不定是他的那个大妞给他发的信息。
他老爸詹禾源可是连着娶了两个媳妇呢,先娶的那个大媳妇刚刚怀孕不到半年,他又娶了詹风猎的妈,然后他妈也跟着怀了孕。
他们姓詹的,骨子里本性在那里摆着。
这一次就是吃斋念佛敲木鱼,也不能再和詹风猎这个大渣男有任何瓜葛。
关了手机相机,她起身离他远远的,和猫总一起继续看《猫和老鼠》
詹风猎望着手机上叶炎发的信息,眉宇皱成了川字。
叶炎:“老板,那个叫林大东的男人骗我转移走安琪,他消失了,我去市一医院找到主治医生,医生把林大东签的字给我看了,说一直出血,林大东签了字保大人,我怀疑林大东是灭了安琪肚子里的孩子,携这两百万跑了。”
詹风猎:“查到林大东的身份没有”
叶炎:“还没有,用他的身高把千崇西身边人的身高一一比对了,肩宽和体形都比对了,还没能完全对上是谁。”
詹风猎望着这信息,陷入沉思。
应该是这个叫林大东的男人乔装成那老头把怀孕的安琪从千家救了出来,可是这一次,孩子流产,他竟又扔下安琪独自携款跑了,很难让人摸透他的想法。
叶炎:“秦密的资料也查到了,很简单的背景,从小到大没有离开过江城,旅游也是跟家人一起,擅长黑客,没有过犯罪前科,我已经安排人攻击他的电脑,看看能不能得到什么信息,有消息了我立马汇报。”
宁诗白的视线在电视上,可是心里也想着事。
楼顶上,林大东和护士都在,还有两只像小猫一样孩子。
明天还得去学校上学,下午还得去图书馆。
她要是一出门,詹风猎独自在家,闲得没事去了楼顶,看到了怎么办?
“我饿了。”
詹风猎的声音突然在身边传来,吓得她一跳。
“你饿了你出去吃饭啊,跟我叫唤啥?”宁诗白偏着脸望着他,小心肝一蹦一蹦的。
这样趁人沉思时突然说话,真的很吓人。
詹风猎:“我是伤员,你是凶手,你要负担我的伙食。”
宁诗白:“我不负担,要吃饭自己想办法,厨房在那里,菜什么的都有,米也有,面也有。”
“帮我煮一碗面就行,要求不高。”
詹风猎神情愉悦,话说,吃自己心爱的女人为自己煮的爱心面条都是极香的。
更愉悦的是,他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大大方方的入住有她的家了。
“我没有那技能,并且我还懒。”宁诗白将猫总抱进怀里,一个视线也不给他。
詹风猎偏脸盯着那冷漠的侧颜,沉默。
沉默数秒,他修长的指在屏幕上点按,按出红外线测量,放到他腿边,红色的小点点映在宁诗白腿上。
继而手指敲了敲屏幕。
“自己看。”
宁诗白下意识就想凑过脑袋去看他的手机屏幕,刚歪头就想起怕着了他的道,就又缩脑袋。
“看什么?”
“看距离。”詹风猎淡淡道。